她何必多此一问。
权墨现在都可以把她一个孕妇关在顶楼,把她最爱的小兔子杀了他怎么还会来照顾她。
她为他生下了宝宝,他却把她丢在病房里,人都不见了。
安歌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
她记得有人一直紧紧握住她的手,跟着她说着话
是谁呢?
权墨么。
不可能,她已经不敢再问了。
安歌抬起眸,看到小优出去又回来,手上端了一杯热水,道“我让他们去借轮椅了,来,你先喝点水。”
安歌双手无力地接过水杯,双眸黯淡无光,死气沉沉的。
见她这样,小优很难受,抓了抓头发,道“权总之前在的,可能是太累了,就回去了。”
“别哄我开心了。”
安歌是被打过麻醉,但还不至连思想都麻醉了。
如果权墨有心陪她,不管再累,她醒来,趴在她床边的一定不是小优。
对她,他可能已经厌烦了吧。
“安歌”小优心疼地看着她“你要开开心心的。”
开心?
她什么都没了。
“砰。”
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从外面推着轮椅走进来,小优惊喜地道“轮椅来了。”
安歌看向那个医生,然后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