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醉了跑她这里来发酒疯。
权墨一手绕到后面按住她的头,低下脸,薄唇如膜拜般吻过她脸上的水珠,轻轻地吻着,他的唇上湿润,酒气熏绕着她的身体
“放开放开我”
安歌低声道,拼命地转开脸,却被他控制得紧紧的。
权墨退开一些,低眸灼灼地盯着她不悦的眉眼,盯着好久,才喑哑地出声“你乖乖的,我就放你,很快放你。”
像是胡言乱语般。
安歌被他身上的酒气熏得难受“权墨,你回去吧。”
“不回,就不回。”
权墨把她按在窗台边上,借着月光又吻向她的唇,很狂热,像是在故意蹂躏她一样,唇齿磨着她柔软的唇,逼她张开紧闭的唇。
又咬她。
安歌反感地推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可能是酒喝多了,权墨被他推得往后退了退。
萤火虫在他身后飞舞。
安歌趁机要走,一个转身,又被权墨按到墙上,这一回,她整个人面对着墙,权墨从后抱住了她,把她禁锢在墙与自己胸膛之间。
她的脸被他强势转过,他的吻再次铺天盖地压了下来。
“”安歌想反抗,却再没比过他的力气,权墨吻过她的唇,修长的手指拨开她湿漉漉的长发,薄唇描绘过她的耳朵,细细地吻过她的脖颈。
安歌隐隐约约知道他想干什么,想逃却逃不开。
他可以不在乎她刚生产一个月的身体,可是
“女儿还在那。”安歌心凉地道。
“她睡着了。”
权墨喑哑地道,继续吻着她的脸。
夜色下,他的吻来得疯狂、强势、不顾一切,夹杂着熏人的酒气,并不美好,仿佛是为了发泄而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