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歌语塞,的确,她很少会纠缠着权墨打电话问这问那的,她咬了咬唇“权墨,我眼皮一直在跳,你记得出行都小心点。”
不要有什么意外。
“你迷信?”权墨嗓音低沉地反问,带着一抹化不去的宠溺。
闻言,安歌不禁轻笑一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说道“和你在一起太久,我也变得迷信了。”
“是么?”权墨淡淡地反问,含着笑意。
安歌也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便道“哎呀,反正你就担心注意一点,你不是说听我的话吗?不准受伤不准生病,出行要非常注意,知道了吗?”
那边沉默了几秒。
权墨低沉地应了一声“嗯。”听到他的保证,安歌宽心一些,人靠着流理台,拿着手机,想听他说话,但又不知道该用什么话题继续
一侧的长发落下,遮着她的脸,遮着她眼里的一抹依恋。
“意式浓汤学会了么?”权墨问。
“唔味道还不怎么好。”安歌小声地道,两只脚脚尖对在一起。
“那还不去做?”
“嗯,好吧。”
本来还想和他多说一会话的,可能他忙吧,安歌挂掉电话,继续在流理台前忙碌起来。
另一边,白家的地下室里。
权墨坐在一张椅子上,身上只着衬衫长裤,洁白的衬衫上到处是血迹,握着手机的一只手上全是令人发指的青瘀,指甲却依然干净。
他脸庞上青紫交加,失去往日英俊与高高在上,他微微低垂着头,呼吸都是缓慢的,额头汗意淋漓,唇角一抹血色明显。
电话已经挂断。
权墨还是用尽力气维持平日的口吻对着手机说了一句“记得晚上早点休息,安歌。”
每一个字,都消耗了他所有的力气。
说完,权墨将手机拿离耳边,动作缓慢僵硬。
“”一个保镖上前两步将手机从他手中取走,放进一个柜子里。
两个保镖走过来,一把将权墨从椅子上拉起来,重新将他双手绑回绳子上,将他整个人吊起,早已等候在侧的另一个人立刻拿起皮鞭往他身上抽去。
“”权墨咬住牙关,被绑住的手死死地攥紧成拳,无名指上戒指闪耀着淡淡的光芒,他的指尖摸到戒指边缘,权墨安心地阖上眼,任由他们鞭打,从头到尾,没有喊过一句。
门口,白崇山站在那里看着,脸上露出一抹快意。
“老爷,这么个打法会不会受不住?”一个保镖走过来,面对权墨,所有人都不得不佩服。
被鞭打得只剩下半条命,却从来连哼都没哼一声。
如果不是他身上的血和伤,不是他脸色惨白,他们都要怀疑这些鞭打没打在权墨身上一样。
“不是有医生在旁检查么,只要不死不残就行了。”白崇山冷笑一声,盯着被吊在那里奄奄一息的权墨“但痛苦我要他吃个够。”
“那还有什么方法?”保镖皱了皱眉问道。
“我是个华人,就用点传统的办法。”白崇山闻着那浓烈的血腥味咳了一声“准备辣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