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权亦笙、权岸、薛猫和安夏,其余的人在这个除夕之夜都埋进了卫生间,一顿团圆饭他们吃一口跑一次卫生间,吃一口跑一次
最后,连权小虎这样的肌肉男都拉肚子拉到虚脱了,连话都吐不出一句完整“妈-的,大过年的老子拉成这样要死了,要死了。”
悲伤的气氛瞬间一扫而空。
“”安夏有些莫名地看着权小虎他们再一次步伐虚累地走出餐厅,然后看向喝酒喝得一脸淡定的权岸,搬着椅子挪过去,挪到他身旁,小声地问道“权岸,这应该和你无关吧?”
“可能有那么一点关系。”权岸承认得一脸淡定。
“”安夏傻了。
“我是个医生,最近又太忙了,精神有点恍惚,我突然想起来,我之前好像不小心把药碾碎了,又不小心洒在他们的酒杯上。”权岸一手端着酒杯,极尽优雅,一手按了按眉头,声音干净磁性,镇定从容
他这哪有一点突然想起来的意思。
做这么多事能是不小心的吗?当她傻么?难怪刚才天降红雨,他权岸大少爷亲自给大家发酒杯原来是有预谋的。
“”安夏不知道该说什么,想想,这四个哥哥好像就是之前找她谈话,拼命要她别和权岸在一起,数落权岸一堆毛病,要她擦亮眼睛再找个好男人的
这仇报的。
她还真以为权岸并不在意
“都是兄弟,我真是对不起他们。”权岸睨了一眼虚脱走进来又痛苦走出去的权小虎,声音淡淡地道,眸光深邃“一会我和他们道个歉。”
耍完了别人再承认自己所谓的不小心,这不等于补上一刀吗?
“我再配点药给他们,以表歉意。”权岸说。
“”拜托,谁还敢吃啊薛猫埋头吃着美味佳肴,权亦笙坐在那里,有些愕然地看着几个兄弟进进出出,一转眸,只见权岸和安夏正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头靠得很近,很是亲密。
权亦笙沉默安静地坐着,温和的脸上掠过一抹失落,伸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权小虎等几个人彻底拉虚了,直到肚子已经没货可出,走路都跟老太太一样蹒跚。
佣人们在外面放起了烟花。
一群年轻朝气或年轻萎靡的人走上高楼上的大阳台,齐齐站在阳台上望着漫天如金雪般的绚烂焰火
烟花照亮一张张的脸。
“好美啊”薛猫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焰火,忍不住发出惊叹。
“嫁到我家来,每年新年都让你看。”权小虎抱着阳台上的柱子,精神不济,连站都站不稳,但还是不忘泡妞。
薛猫当没听到,站在安夏身旁问道“对了,安夏,为什么你们的名字都是时间和乐声?有什么含义吗?”
闻言,安夏怔了怔,双手按在阳台上,望着漫天的烟花绚烂绽放,然后微笑着说道“可能这两样对爸爸有特别的意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