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鼻尖蜻蜓点水般,一下一下嗅着他的颈窝。
洗手间人流一个接一个离去,哄闹的声音一点点平息,几分钟后,隔间外彻底回归安静。
最后一个离去的人摔上门,余音传荡空旷洗手间,再渐渐消失。
余苏南松手松得爽快,江温辞嘴巴得空,往后仰开脑袋,急促喘了口气:“你信息素怎么回事?”
“我会控制好,别怕我。”
余苏南急忙解释。
他的犬齿隐隐发痒,腺体滚烫。
一偏头,霎时两人鼻尖对鼻尖。
江温辞下意识偏头,避开他鼻息,后脑勺立即覆上来一只手,限制住他行动,让他不得不直视这种难言的亲昵。
“你是不是要进易感期了?”江温辞喉结微微一滚。
“易感期?不是......”
余苏南脸上有些迷蒙,睫毛垂下,眼尾修长,尽显矜贵,像是生来就该拥有最好最高贵的一切。
他低下头,看起来像是要吻江温辞。
那双只需稍稍舔咬就会变得红艳的唇瓣,滋味如世间最甜美的蜜糖。
他目光被吸引到没办法挪动。
江温辞现在根本没办法动,余苏南要是想吻他,稍往前就能碰到他嘴唇。
知道余苏南会这样,很大概率是因为他们契合度太高所导致,他很难抗拒信息素的诱惑和吸引。
江温辞也万般无奈,甚至有脾气也没处发。
余苏南俯下身。
一只手勒紧江温辞紧实柔韧的细腰,另一只手托起江温辞后脑勺,往自己身上按。
江温辞见他眉目逼近,脑海中闪过洗浴中心那幕画面,呼吸倏地发紧。
短短半秒,江温辞心路历程曲折复杂,宛如上高速跑了山路十八弯。
包裹住他的alpha信息素,充满某种欲望,强烈到像他这样迟钝粗神经的人都能清晰感知——
余苏南此时,真的真的很想吻他,如饥似渴般迫切。
江温辞拳头攥紧,指关节青白交错。
然而就当余苏南唇部差点触碰到他时,不知道突然察觉到什么,僵硬地停在相距不足两厘米处,保持一个要吻不吻的姿势。
稍顿少顷,忽地一错。
酒香味擦过江温辞鼻息。
不知道出于何种强大心理约束,余苏南没有借着醉劲肆意妄为地遵循本性。
他俯到江温辞耳边,按在江温辞后脑的手下滑,直至握住omega修长后脖颈。
指腹抚摸过腺体周边那片温热肌肤。
江温辞暗松口气,心情放松下来的同时,竟夹杂着一丝十分微妙的失落。
藏匿得极深、极难引人注意,却实实在在造成情愫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