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记得陆桥生如何了,也不记得飞机你的人看她的目光,更不记得乔盛溟是如何将她带回来。
她只记得一点,不能让父亲出事。
那是她唯一的亲人。
车子停了下来,连绾绾没有动,而身边的男人先一步下了车。
如同往常一般,乔盛溟温柔的为她打开车门。
这种温柔却更像是一种毒药,慢慢让她死去。
“汪汪汪。”
连绾绾一下车,多木头就对着她吼了几声,连绾绾向它看去,多木头像是被伤到了,侧过脑袋不去她。
连绾绾心底一痛,想起了她上车离开它时,它漆黑眼睛里面的慌乱。
所以,木头是知道她刚才要抛弃她了吗?
心中一动,连绾绾想上前去将抱它,祈求它的原谅,刚走一步,就被乔盛溟握住了手臂。
回头,就望进了乔盛溟那双深邃的寒潭,整个人僵住了。
男人轻启凉唇:“早知伤了它,何必还要祈求原谅?”
男人的声音很淡,正因为这种冷淡,才让连绾绾感觉到难受,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眯了眯眸,乔盛溟拉着连绾绾往别墅内走。
刚才,他就在她的身边,自然也看到了这微妙的一幕,连绾绾可以做到祈求多木头的原谅,怎么就没想到他呢?
他不会有心吗?!
就不会疼吗?
在她看来,他不会和多木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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