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天好不容易喘歇片刻,竟听的耳边全是人声。喻文州空出一只手,撩起来窗口的帘子看了看,原来他们已经行至闹市区。
“你掀这帘布做什么!快些往下!”黄少天体内仍含着那肉棒,此时被喻文州动作惊到,后穴缩了缩,直夹得喻文州皱了皱眉头。
“少天似乎更敏感了些。”喻文州干脆抽出阴茎,抬手支起来小木栓,让那帘子掀开着一个小角,扶着黄少天趴跪在地上,整个人覆在黄少天身上。
黄少天心中不愿,可与喻文州做一半,此时停了才是欲火难平。只得埋头趴好,努力不叫人看到脸。待喻文州再度将阴茎送入嫩穴时,黄少天并未反抗,而是抬起腰身,呜咽着张开腿接受。喻文州也发了狠,想要贯穿黄少天般的卖力肏弄。
黄少天生怕被路人看到,一直咬着自己手背,老实让喻文州玩弄。不多时就卸下了全部气力,轻哼一声便瘫软了身子倒在软座上。
喻文州以为黄少天晕了过去,不得不后退了两步扶起来人。见那黄少天倒是没有昏迷,只是早已被干的失了神,即使被喻文州搂在怀里也没多大反应,只是半合着眼睛急促的喘息着。过了大约有半柱香时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仅射了精液,还弄得手与衣服上。他有些不好意思,将头埋喻文州怀里不再说话。喻文州拉过黄少天自己一直咬着的手,沿着齿痕细密的亲吻。总算恢复过来的黄少天动了动腰身,发觉浑身酸痛,又羞又恼的抽回手,甚至还推拒了喻文州一把。
“少天尚有力气,甚好。”喻文州见黄少天眼睛去瞥那盖得严实的窗布帘笑言,“少天埋头时我已合上那也帘子了,何况——”他顿了顿,在黄少天耳边道,“我怎舍得叫别人看到这样的小将军?”
“啊?占尽了我的便宜还说好话给我听。你,你少耍着花枪了。再说这合帘子我、我不曾注意到,你弄好了就是,和我说什么!”黄少天说着,整理了衣裳,将褶皱一一抚平,转移起话题来,“喻文州,我不曾带换洗衣物。”
“为夫自然为小将军备着干净衣物。”喻文州笑了笑,听外面人声远去,马车也开始颠簸,心知到了郊外。又扶好黄少天让他重新跨坐在自己身上,将阳具第三次顶了进去。
黄少天的肉穴本是极为紧致,经过几次性事也不曾松软,仍旧处子一般。只是进去之后能稍快适应异物,还会分泌肠液用作润滑。喻文州做过一次便觉得神奇,而后加之与黄少天相处愉快,更是放不下这个人了。
“……啊,你又是做甚?我已经,已经累了!”黄少天抗拒,小穴却不住吸附着阴茎,好似细细品尝被肏弄的滋味。
喻文州吻了吻黄少天脸颊,又往上顶了几下,发觉这郊区的路并不好走,即使马车也免不了颠簸。而黄少天在他身上更是左摇右晃,堪比‘骑木马’的刺激。“少天总要帮我弄出来才是。”语毕,马车更加不平衡。
之前黄少天尚能根据对喻文州的了解大概猜到喻文州何时会发力,到底要顶弄哪里。而此时,喻文州只是怀抱玉石般拥着黄少天。他根本无需发力就会让他们两人舒爽。
待马车行到最为颠簸之处,黄少天被干的肠液外流,只知道死死抓住喻文州的手臂尽量减少晃动。可惜道路却不从他的心意,车轮碾过几个稍大的石子时,黄少天已是彻底崩溃,哪顾得上身在何处,放声淫叫出声。“别,你别——啊,啊啊,文州,不要,不要……唔……不要肏我了,饶过我吧……”
听的前面驱车的小厮都面红耳赤,加大力气抽打马背,不知是想要快速通过这段路还是意欲掩住车内淫声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