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菲揣着糖纸到处找垃圾桶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这场车祸,本来已经够吓人了,她还看到距离她几十步远的黑衣女人自言自语不说,还在这种时候笑了!
这特么简直是恐怖片!她撞破了什么秘密?
杜菲又紧张又有些刺激地接近黑衣女人,想看看她的模样,却没想到她刚一走过去,那女人就戴上墨镜,哼着曲儿朝她的方向走过来。
杜菲吓得立即转过身,嘴里嘎吱嘎吱咬着糖果,从橱窗的玻璃上看到女人走过去,她才小心地张望一眼。她犹犹豫豫,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手插兜地往医院赶。
杜昌路见到女儿慌里慌张进了病房,呵斥一声:“像什么样子!”
杜菲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走到门口,轻咳一声,然后敲了敲门:“巫叔,爸,我进来了!”
杜昌路无奈地和巫峰对视,巫峰只和善地笑笑:“小菲比我家那位可乖多了,你别挑刺了。”
杜菲一进门正好听到这句,立即笑嘻嘻走到病床前:“可不是,巫叔,我爸要想你一样想得开就好了,我这么乖,他还总不知足!对了,巫叔,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点儿?”
巫峰点头:“好多了,明天就出院。”
杜昌路给女儿使眼色:“你巫叔一直觉得帝都和他犯冲,连病也不治好就要走。”
杜菲赶紧劝:“巫叔,您可不能这么迷信。你就算要走,也要把胃养好了。”
巫峰看妇女俩一唱一和,只得应下,略有感概地说:“小圆就是在帝都走的,我这么多年一直不想来这,就是怕触景伤情。你们看,我刚上帝都这边看生意,就得了胃病。”
杜菲不喜欢上一辈总说什么命啊风水的,只是某些想法在上一辈的脑子里根深蒂固,直说肯定不行的,她就顺嘴接道:“巫叔,也许小圆阿姨就是想让你在帝都多待几天,陪陪她呢!”
杜昌路一听女儿不经大脑的话,暗地里推了推她。杜菲这才回过味,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确实不太好。死人要活人陪,怎么都不好,她呐呐地想解释,却看见巫峰怔怔地说:“可能,小圆也是这么想的。”
杜菲尴尬了,捏着衣服里的糖纸,只能没话找话说:“我刚上来的时候,医院门口出了车祸,挺年轻的一个男人被撞了。我怀疑是故意谋杀,在我不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女人在那男人被抬走的时候笑,看着特别恐怖!”
巫峰和杜昌路被她的模样逗笑了:“你这是电视看多了,哪有那么多谋杀!”
杜菲跺脚:“哎呀,你们还不信,我真觉得太不正常了!”她看向杜昌路:“爸,你没见那女人的笑,血红大嘴唇,就看着路上那滩血笑,一般人谁敢看啊,我就看一眼,现在都害怕。她却盯着人把出车祸的人抬走。”
杜昌路和巫峰对视一眼,杜昌路摸摸杜菲的头发:“别想这些没影的事,这事和你也没关系。”说完,抬手看了看时间:“你是不是该课了,走,我让人送你上学。”
杜菲被杜昌路强扭着拉出病房,不多时,杜昌路一个人回来。
巫峰刚喝完水,看了看他:“你找人在小菲身边看着吧,兴许真有什么事。”
杜昌路点头:“我刚才安排人了。”说完,叹口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