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神震荡,紧紧地抱着时酝凑上去哀求索吻,像是漂浮在宇宙中的宇航员用光了氧气瓶里最后的存量,如若不能吻住那个心驰神往的少女,他就将缺氧窒息,成为漂浮游荡的太空垃圾、宇航服中的枯骨。
在他吻上来的前一瞬,时酝皱着眉头赶紧伸手擦了擦他唇边的液体,温热的嘴唇刚一接触,他身下的动作便再也无法控制。
射精前的动作最为强劲,狭小的帐篷中回荡着暧昧的肉体碰撞水声,拥吻间逸出暧昧低沉的喘息。
时酝被他紧紧地搂抱在怀中,他似乎恨不得把时酝永久地留作他身体的一部分,肉茎的顶端仍然本能地试图进入她的生殖腔射精,肚子被顶得胀得要命。
手指在她背后抚摸摩挲,甚至很顺手地解开了她的胸罩,柔软的乳肉被握进掌中的一瞬间,紧紧顶在她身体深处的肉棒狂乱地鼓胀颤动,双双抵达的高潮的时刻,精液肆无忌惮地喷射在她的身体里,过多的部分甚至顺着肉体结合处溢了出来,淫靡至极。
切萨雷准尉喘息着,一抬眼便看见时酝脸庞滑落的大颗泪滴,心脏仿佛被骤然捏紧,他慌慌张张地抱紧时酝,一味向她诉说着爱意以示安抚,甚至释放着信息素试图抚慰她躁动的情绪。
“弄痛你了吗?对不起……也许应该早一点说的,我好爱你。”
时酝的下巴靠在他宽厚的肩头上,仰着脸注视着头顶帐篷上的细密纹理,目光游离,神情呆滞。
Alpha究竟哪儿来的毛病,射完精就忍不住说“我爱你”,两者究竟有什么关联,时酝完全想不明白,只觉得无语。
“切萨雷准尉,废物。”
“嗯?”
时酝气若游丝,声音甜腻,却说得出最冰冷的话:“我说你是废物,既无法控制信息素、也无法控制射精的废物。”
明明是被辱骂,还塞在她身体里稍稍变软的性器却骤然勃胀挺立起来,再度撑满了她的穴内,甚至比之前更加硬挺巨大。
他的脸庞又热又烫,不知道是因为性刺激还是被辱骂,又或者二者皆有,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试图像之前看到的陆鸣争留下的痕迹一般,再次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再做一次,再做多少次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