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笑而不语，催促柳琦琦：“五倍。”
柳琦琦再次鼓足气势，冲过去谈判。
钟琴：“要不告诉她，琦琦好自责，偷偷哭了好几次。”
宋浅：“不不不，要的就是逼真的效果，柳琦琦不擅长说谎，告诉她反而起不到现在的效果。”
三倍市场价是他们根据唐公子的可支配资金得出的结论。
再高他要掂量，或者需要更多的时间筹措资金。
宋浅不想等。
柳琦琦依然空手而归，整个人蔫蔫的，像枯萎的花朵，丧失了所有生机。
她哭红了眼：“宋总，对不起，是我没用，呜呜呜呜。”
十二部剧，她一部也没抢回来。
“最后一部剧时，我大胆开了六倍的价格，他们还跟进，太欺负人了！”
宋浅欣喜：“你干的非常好！”
钟琴递给她纸巾，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柳琦琦睁大眼，不敢置信地捂住嘴，无声说：“卖片的是我们？”
宋浅微笑点头。
柳琦琦激动，想抱住她，被宋浅抵住额头：“先擦一擦。”
柳琦琦才意识到自己哭成大花脸，她麻溜地擦干净，小声控诉：“宋总，你故意瞒着我！”
宋浅大方承认：“是。”
“你瞒着我！我不是贴身助理吗？钟主任知道，我却不知道！”
她心里忐忑，是不是意味着在宋总心里，钟琴的地位比她重要了。
经过职场历练过的钟琴第一时间明白她的心思：“在宋总心里你最亲近，不告诉你也是她爱护你的表现。”
柳琦琦歪着头，眼睫毛上还有残留的泪水，眨巴眼像她求证。
宋浅：“若是告诉你，你还能抬到这么高的价格吗？”
柳琦琦脑中演示一遍，发现她做不到。
当目的是为了让对方买单时，会害怕抬价太高对方不接砸在手里。
特别在最后一部时，她喊出六倍价格时，笃定对方不会再加。
可结果是，对方继续加价买单。
她老实回答：“不能。”
宋浅：“好啦，瞒着你是商业策略，但瞒你是事实，为了奖励你干的好，你可以选一部你喜欢的ip小说拍摄，主演你来敲定。”
柳琦琦瞬间有了精神：“我真的可以？”
宋浅：“钟琴是见证人，说话算数，不过你现在该去收账了。”
济源影视的林制片人笑吟吟赶来：“这是十二部电视剧的售卖合同，资金刚转账完毕，我借花献佛跑一趟，沾沾喜气。”
柳琦琦迫不及待接过文件袋，厚厚一沓，她想看又碍于不远处的唐公子等人，最终抱在怀里。
宋浅打量她：“谢谢。”
林制片人：“宋总客气，你给的报酬很丰厚，是我沾光了。”
钟琴冲他使眼色，后者手轻轻摆动，示意不是时候。
唐公子听到结果时，开怀大笑：“哈哈哈哈哈，宋浅，空手而归，我说话算数！”
“很可惜，最后一次机会，你没有把握住。”
宋浅站起来，笑盈盈说：“唐总眼神不行啊，谁说我空手而归？”
唐公子：“s级以上的剧，不论你出多高价格，都不会选择你，而a级中有意愿售卖的十二部剧，全部被我买下，你是想耍赖？”
宋浅看向柳琦琦。
柳琦琦打开文件袋。
宋浅随意抽出一份购买合同。
“是我说错了。”宋浅在合同金额出摸了摸：“唐公子眼光真好，看中我司的十二剧，感谢你喜欢。”
“更感谢你提供了启动资金。”宋浅笑盈盈，在唐公子看到时，给柳琦琦收入到文件袋里。
“你框我？谁不知道你缺片缺的到处求人，你会有片子拿出来卖？”
宋浅微摇头：“我是没有，但金虎视频有，我是缺片好片，但不缺烂片啊。”
唐公子想吃了苍蝇一般，脸色发青：“我不信。”
宋浅：“信不信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