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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伤落入吸血鬼巢X的吸血鬼猎人(1 / 1)

当吸血鬼猎人狩猎吸血鬼时,吸血鬼也在窥伺猎人。

荒无人烟的郊区,废弃的小屋中传来费力的喘息声。在这座本该空无一物的屋子里,追查猎物踪迹而来的猎人落入了陷阱。

尖锐的铁刺贯穿了男人的肩膀,血滴顺着铁刺一滴滴落下,流至他脚下的土地,慢慢的,有红光逐渐亮起,男人咬着牙把铁刺从肩膀里拔出来,凶器上的倒刺勾出一大块皮肉,但他别无选择。

地面的阵法吞噬了猎人的血肉顿时光芒大作,一种更加强大的束缚把凭空压下,把男人死死摁在地面。

莱斯知道自己中计了。

吸血鬼通常独来独往,然而当猎人接二连三屠戮他们的子嗣时,即便是独居种族也会联合起来对付共同的敌人。莱斯是这片土地上有名的猎人,也一向充满警惕,但先前引他来到这里的吸血鬼是他追踪了很久的连环杀人案的真凶,他无法坐视猎物在自己眼前逃走。

顷刻间,攻防逆转。

只是一瞬,莱斯眼前的景象就变了,肮脏的泥土地成了光可鉴人的地砖,破败的小屋化作豪华宫邸,只有束缚他的阵法佁然不动,尽忠职守地将猎人紧缚在自己的怀抱。

周围大约有十几个吸血鬼,或站或坐,言笑晏晏,手里还拿着酒杯,看起来像是人类的贵族在举办一场奢靡的宴会。不,人类不过短短几十年的寿命,怎么能比得上在千百年时光中将装腔作势浸入骨髓的吸血鬼呢。莱斯冷笑一声,为他们分明看见了自己却还要强自按捺那份得逞的窃喜,和身边人视若无睹地谈笑。

大人们在等待,等待猎人的力量被阵法完全吞噬,沦为任人宰割的鱼肉,然而孩子不会想那么多。

一个看起来只有八九岁的小女孩悄悄走到他边上蹲下来,有些好奇地看着他,她在幼年就被母亲转化成了吸血鬼,这些年来一直保持着孩童的样貌,甚至没见过吸血鬼猎人,对这个传说中穷凶极恶的刽子手也是好奇多过忌惮。

暗中注意着这里的女吸血鬼顿时尖叫起来:“爱丽丝,离他远点!”

她在远处踌躇着脚步,优雅地蹙眉,眼中洋溢着动人的愁绪——却始终不敢往这里走一步。

莱斯咳出一口血来。

他虽然被阵法压制,但还没有完全失去力量,大腿上的皮环上绑着枪,只要他动动手指就能取走这个小怪物无尽的生命。

这当然不与人类的道德准则相悖,她既已成为了吸血鬼,就必然以人类为猎物,即便现在还保持着天真的模样,将来也迟早会像她的母亲那样成为玩弄人命的恶魔。

女孩听见了母亲的呼唤有些犹豫,但她平时被束缚得太死,好奇心还是战胜了对母亲的顺从,她澄澈的大眼睛时不时瞥向地上躺着的猎人,又看看在那一边的母亲,宛然一副憨态可掬的幼女模样。

“小鬼。”

突然的发声把女孩吓了一跳,小吸血鬼后退了一步,是个时刻准备逃跑的姿势,耳朵却诚实地朝他这里倾斜了一点,好听清他微不可闻的话。

“回你妈妈那里去,小孩子不该看这个。”

莱斯的声音并不响,小女孩却像是恍惚了一下,直愣愣地走向自己的母亲,乖乖捂住眼睛。女吸血鬼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多余的动作,只嘱咐她到房间里去。

毫发无伤的小吸血鬼像是一个信号,原本散落在大厅各处的吸血鬼们眼神逐渐落到他身上,带着不再掩饰的,赤裸裸的恶意。

“这阵法是积灰了几百年的老古董吗?”莱斯沙哑的声音里满是讥讽,“还是你们已经胆小到只敢捕杀点老鼠果腹?”

“你倒是很有胆量,先生。”方才的女吸血鬼微笑着掩唇,“要不是你杀了我们家族的三个成员,我是很乐于与你这样的男士认识的。”

旁边传来嗤笑,“如果你不怕他跟你上床时一枪爆了你的头,你现在也可以试试。”

女人为这粗鲁的话皱了皱眉头,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但身为贵族的教养让她不可能和鲁莽的小辈计较些什么。

说话的年轻人已经大喇喇走上前去,就在他伸手去够莱斯的那一刻,一颗银色子弹骤然射入他的眉心。

年轻人就保持着这样不可置信的表情倒下了,大厅里的吸血鬼们倒吸一口冷气,气氛一时间凝滞下来。

莱斯仍然安静地躺在地上,他的血顺着地砖蔓延,像是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然而他握着的枪口正徐徐冒着烟,彰示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了长老家二代子嗣的事实。

男人冷笑着抬头,对上他视线的吸血鬼下意识僵住了,随即变得怒不可当,为自己竟会被这个俘虏吓到而感到屈辱。

坐在最上首的青年瞥了他一眼。

被杀死的正是他的族裔,不过吸血鬼向来亲缘淡薄,即便对自己初拥的子嗣也没什么情感,更别提子嗣的子嗣,倒是这个吸血鬼猎人让他很感兴趣,漫长的生命里,他们总是追逐了快乐而活,才好在黑夜里不至于湮灭了灵魂。

他从座位上走下来,两旁的吸血鬼纷纷退让颔首。

莱斯没有试图像刚才一样开枪,他清楚这种小把戏只能用一次,更何况始祖吸血鬼和刚被转化的愣头青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即便他得手也不能杀死他。

因此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青年,任由他伸手把枪从自己手里拿走捏成齑粉,然后是背上的长剑,然后是衣服内袋中的圣水和各种小道具。

青年苍白的手指抚上他的脸,突然绽开一个微笑,本如神只般的面庞愈发显得俊美不可方物。

“在你死亡之前,我们何不尽情享乐呢?”

“听说你为教廷工作,同性恋要下地狱是吗?”青年爱怜地拂去他头上的冷汗,下身却毫无怜悯地一点点刺入猎人的身体,让他本就因重伤而失去血色的嘴唇更加苍白。

莱斯呛咳了一声,他被始祖吸血鬼锁住手腕吊在墙上,上衣都待在它们原来的位置,下身却被扒了个干净,只有枪带勒在赤裸的大腿上,收得有些紧,陷进皮肉的带子反而更突出了大腿的肉感。

“你觉得我像信神的人吗?”莱斯喘了一口气,深知自己今日凶多吉少,但骨子里的凶性却不会因此减少半分,“不过如果是真的也不差,你这个怪物就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青年没有被他触怒,自言自语,“不信神,却追逐着鬼吗?”

“你真有意思,亲爱的。”他笑着去亲吻猎人,却被莱斯嫌恶地躲开。

“滚你妈的恶心的臭虫,要杀就……”

话语戛然而止,青年纤细如艺术品的手指扼在莱斯脖子上,与外表不符的大力顿时让他脸憋得通红,与此同时,青年加大了下身进出的力度,性器飞速在穴口进出,带出更多的血丝和被生生操出来的肠液。莱斯下意识挣扎起来,两手想要去抓青年的手,又被锁链扯回原地,挣扎间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他自己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一条被吸血鬼举起的腿不住地痉挛。

窒息带来的意识不清和后穴传来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绝妙感觉,在青年对着他体内的深处狠重冲刺了十几下后,莱斯几乎以为自己要被这家伙活活操死,他有一会儿确实失去了意识,然而下一秒又被拽回人间,快感的浪潮像发疯的大海,卷起的惊涛骇浪让不断试图从水中冒头的他一次又一次被卷入漩涡,直到有一瞬间,水底的暗流终于失去耐心,把他的骨头一寸寸碾碎,窒息与剧痛混合着身下传来的快感,彻底击散了他的意识。

青年放开手,莱斯的头无力地垂下来,脖子上深红色的指印触目惊心。

“哎呀,有点没掌控好力道。”青年毫无歉意地反省自己,视线下落,指尖拂过皮夹克上溅到的点点白浊,又笑了起来,“不过你就是喜欢粗暴的不是吗?”

他深入男人体内的性器没有拔出来,又开始慢条斯理地挺动,与其说是在性交不如说是一种玩弄。莱斯被他的动作弄得惊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自己衣服上的痕迹。

原来他没有死,他只是射了。

青年离他极近,莱斯垂下的头几乎靠在他肩上,看起来有种小鸟依人的错觉。莱斯被自己的联想恶心了个半死,烦躁地闭上眼睛靠向墙壁。

“你要做到什么时候?给我个痛快。”

猎人的喉咙被掐过之后声音更沙哑了,他之前的伤没有被处理过,又失去了力量,其实就算青年不杀他也在劫难逃,更何况这个恶劣的吸血鬼丝毫不觉得强暴一个重伤员有什么不对。

有一种昏沉的困意袭来,就连伤口被扯动的疼痛也无法阻止莱斯越来越想睡,他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是全无用处。

他看见青年做得动情,那双黑色的眼睛逐渐转为赤红,舌尖慢慢舔过嘴唇。

“别急啊,你还没尝过更快活的事情,岂不辜负这生命吗?”

青年一笑起来,就露出他口中的两颗尖牙。

硕大的性器还深深埋在他体内,莱斯皱着眉承受身体被一次次捅开的怪异感,但现在这家伙的表情语气说是想操他不如说是想把他拆吃入腹。

身为猎人的警觉让他察觉到了危险,可此时这种救了他无数次的警惕在这种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的情况下毫无作用,只是更添了一分无法反抗的屈辱罢了。

“唔!”莱斯的手扯住铁链,拼命忍耐过让他想要大声呻吟的快感。

是的,快感。

吸血鬼的唾液胜过世上一切催情剂,这让他们的捕猎变得容易很多,甚至有许多人自愿为他们献上血液,也因此那些动手杀人的吸血鬼纯粹是出于恶劣的秉性,将人命当做玩具罢了。

洁白的尖牙深深刺入猎人的脖子,两条血线顺着皮肤缓缓流入衣领,要害被钉住的猎人如同被树枝刺穿的鸟儿一样彻底瘫软下来。

青年看着猎人隐忍的表情愈加兴奋,当然,来自强大敌人的血液也格外甜美,让他几个月来被下了面子的不快一扫而空。

声音可以忍住,身体却无法抵抗迅速渗入四肢百骸的痒意,青年很快就不用自己动作,因为猎人的后穴正不顾一切地紧紧吮吸着他,想从这根侵犯自己的凶器身上讨来一点点慰藉。猎人咽了口唾沫,喘息声中带着颤抖,他的眼神挣扎于理智和扑面而来的情欲之间,屁股却控制不住地迎向吸血鬼,像自己最不屑的娼妓一般渴望被自己的敌人插到身体最深处。

这种耻辱感简直要逼疯了他,猎人想要咬紧牙关,然而他连这一点力气都没有,终于在青年开始加速抽插时带着泣音叫了出来。

那声音婉转而柔软,沙哑的低音被顶得破碎,莱斯的眼角不断滑落生理性的泪水,穴口逐渐变得黏黏糊糊,急切地吞咽着粗大的肉棒。

猎人原本因为失血过多有些冷,但现在情欲的火焰席卷了他身上每一寸血管,那火烧掉了他的理智,让他整个人都要几乎融化。

“够了……杀了我……”莱斯一出声就被自己的声音惊到了,那控制不住放软的声音充满了媚意,比起求死更像是在求欢,他昏昏沉沉地望向自己的敌人,带着水光的眼神没有一点威慑力。

“好,杀了你。”青年俯身吻他,将他被顶弄得承受不住的气音一并吞下,吸血鬼握住他的性器大力搓弄,猎人虚弱地扭动挣扎着,没多久就在仇人的手中释放出来。

“我会的。”情欲的浪潮不过短暂地平息,又像燎原大火一般席卷而来,吸血鬼始祖的催情剂即便是最强大的人类也承受不住,猎人大口呼吸,如同被抛上岸的鱼绝望地汲取着氧气,青年怜惜地吻去他的眼泪。

“给你想要的,都给你。”青年发了狠地一下又一下操进去,在浓烈到化不开的欲望里,莱斯感知不到一点疼痛,只有本以为到达了尽头的快感又一次冲上新的高度,他大声呻吟着,自己却全然不知。直到青年的手用一种几乎要折断他骨头的力道猛地将他压向自己,莱斯的声音戛然而止,从手臂到大腿都紧绷得像拉弯的弓,只待一个信号,那箭矢就要离弦而去。

利齿和阴茎齐根没入了他体内,莱斯微张嘴唇,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阴茎弹动着射出了一波白浊。

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青年的阴茎离开他的身体,失去了阻塞,精液和肠液混着血丝一股脑涌出来,洞口反射性地抽动了一下,却再没有多余的反应。

青年抚上猎人无神的双眼,为他合上眼睛。

“乖孩子,你做得很好。”

“睡吧。”

当神国坠落的时候,人们都抬起头,仰望着从天而降的诸神碎片。那曾庇佑着他们的父灰飞烟灭,人们如同羔羊一般站在原地,等待着狩猎者取走他们的性命。

然而那些暴徒们想的是更邪恶的勾当,他们从地狱来,发誓要夺回一切他们失去的旧物。

曾经恢弘庄严的建筑是人们心中的圣地,那里供奉着他们的神灵,每日由一千个最纯洁的少女采集的雪山融水擦洗,神官在其中唱诵。在灾厄横生的日子里,圣子会站在神殿最高处主持祭典,使得神灵息怒,降下恩泽。然而这一刻,过往的荣耀留不住急于逃荒的人,虔诚的信仰消散了,这座空旷过头的建筑里只充斥着慌乱惶恐的丧家之犬,所有人都在往外逃。

圣子仍站在神殿中祈祷。

尽管他知道那一头已无人聆听,仁慈的父神放了他自由,可是风筝莫非能凭空飞翔么,这从小蒙荫了父的光辉的人子,怎能脱离父的垂怜而活呢?

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已有千年历史的浮雕在这蛮横的暴行下碎成一地碎块,闯进来的暴徒没有对此施与一个眼神,他们手中的武器沾着血肉碎块,殿外早已是一片人间炼狱,尸横遍野。

圣子转过身,从容地望着他们步步逼近。

暴徒们相视一笑,从彼此的眼中看见同样的兽欲,那是沉积了百余年的仇恨一朝得以释放的快意,是面对虚伪、傲慢的地上人无时无刻不想摧毁的暴虐。

暴徒的首领一脚把圣子踹倒在地,混杂着血迹和泥土的鞋底在纯白的圣袍上留下一个刺眼的污痕,下一秒,整件外袍都被粗鲁地拽下扔到一边。

弓着身子呛咳的圣子被首领一把抓住领口,两人一个面白如玉,一个因为深渊的险恶环境磨出了一身粗糙黢黑的老皮,首领扬手扇了他一个巴掌。

这一下一点没留手,直扇得圣子偏过头去,细嫩的皮肤上几乎是立刻肿起了一个巴掌印,一丝血迹从嘴角蜿蜒而下。

圣子抬头去看首领,脸上的神情如同被冻住了一般冷凝而无波动,他看着能够主宰自己命运的人,仿若看着一粒尘埃。

这视线激起了男人的凶性,他又是几个毫不留情的巴掌,把圣子扇得两边脸都高高肿起,一边掐着他的脖子往下扒衣服,很快就将他扒得赤条条的,纤薄的躯体因寒冷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就是光明神的婊子是吧?我听说别人连不小心碰到你的衣角都要砍掉手指,但你的神明大人想怎么插你的屁股就怎么插,嗯?”

“住口!”本来平静的圣子因自己的信仰被玷污而升起了怒火,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两根捅进喉咙的手指噎得几欲作呕,首领坐在他身上,丝毫不顾他单薄的身体能否承受自己的重量,一手抓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另一只手粗暴地在他口腔和喉咙模仿性交的动作捅弄。

圣子的喉咙激烈地蠕动着,分泌的口水顺着合不拢的红唇滴下来,口腔中多处被戳得泛起血丝,想呕又呕不出,很快眼眶中就充盈了泪水。

首领将他放开的时候,圣子像是要把内脏都咳出来一样在地上瘫成一团,还没等他平复,首领一把抓起他扔到了神座之下,白玉石重重地磕上肋骨,一阵钻心的剧痛从身前传来,圣子艰难地睁开眼,瞳孔骤缩——

父神的足正在离他脸三寸之遥的地方,圣子惶恐地低下头,不敢像往日一样怀着虔诚的心灵望向俯视着他的父神,然而左右望去,这间用于礼拜祈祷的静室里到处都是父神的姿态,雕像,壁画,花瓶上的彩釉,以往能让他心神安宁的注视此刻化作无数刀刃将他凌迟,屈辱和羞愧让圣子颤抖得如同初生的幼鹿。

何等……何等失礼的姿态……

他慌乱地想要逃离这里,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唯独不想玷污这里,玷污在父神逝后唯一纯洁的圣地。然而这正是首领的目的所在,怎么可能让他逃走。手无缚鸡之力的圣子双手被一只手握住,那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狠狠地箍住他的双手,身后传来衣服簌落而下的声音,无尽的恐惧在心中蔓延开来。

圣子几乎是发了疯一般挣扎,连首领也差点让他挣开,但很快两个暴徒上来一人擒住他一只手臂,肩胛处传来让他动弹不得的剧痛,首领粗暴地拽住他日日用香料濯洗的长发往后拉,迫使他以最狼狈的姿态赤身裸体地与光明神对视。

“求你……别……别在这里……”

仁慈悲悯的神明一如既往地俯视他最虔诚的信徒,圣子浑身发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首领,然而恶魔的仁慈早已被深渊埋葬。

首领掏出早已勃发的粗大肉棒顶着圣子紧张收缩的穴口恶狠狠地一撞。

“啊——!!!”

一滴泪水从眼角滑下,圣子在阴茎蛮横地捅进屁眼时发出剧痛的悲鸣,在父神的注视下,他只恨不得自己在此刻死去,也好过受这些污秽又邪恶的异种玷污。

本不是用于交合的洞穴裂开了,血线顺着圣子白皙的大腿内侧划出一道轨迹,滴在被暴徒们踏得脏污不堪的地板上。暴徒们欢呼起来,为这个王国最后一片圣地的陷落,兴奋的话语如同利剑一般扎穿了圣子的心。

“圣子被咱们老大操了哈哈哈哈哈!”

“男人也会像处女一样流血啊!”

“你看,那个骚货被自己的神看着居然还硬起来了,他是不是早就想被操了?”

请不要看我,请您原谅……无能的我……

圣子空洞地望着洁白的石像,泪水如同连珠一般滚落。

紧致的洞口让首领也感到疼痛,然而这场性事本就是为了复仇,首领用自己肮脏的器官作刃,在自己最痛恨的神灵面前玷污了他最疼爱的孩子,这畅快足够抵消小小的不适。

此时首领的心中充斥着难以言喻的快意,掐着了无生气的圣子的脖子,慢慢往外抽,又猛地撞了进去。

“啊!”圣子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又立刻紧咬住嘴唇,他意识到了男人的意图,不愿让自己在父神面前被操得淫态百出。

首领也并不急躁,他粗壮的阴茎足有女人手臂那么粗,前端龟头大若鹅蛋,其上缠绕的经络勃勃跳动着,昭示着危险的气息。他慢条斯理,却必定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那个可怜兮兮的洞口几乎被撑到没有褶皱,周围没有被血侵染的皮肤绷得发白。

“呜……呃……哈啊……”每次他连根没入,圣子即便拼命忍耐也会发出凄惨的闷哼,这是一场肉体与信仰的战争,然而对战的双方实力却悬殊得令人不忍卒睹,人体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要如何能抵抗如同凶器一般的肉刃呢,首领每捅进去一次,圣子便从喉咙里发出无法承受的气音,这根本就是一场彻彻底底的肉刑。

注定一边倒的战役在两个人中间展开,渎神的暴徒与虔诚的信徒以人世间最紧密的方式相连,心灵却身处世界的两端。

原本一根手指都伸不进的小洞已经被操开了,有了血液的润滑,肉刃的进出变得逐渐顺畅,圣子也从竭尽全力忍住悲鸣转为低沉地喘息。

然而,痛苦不过是这场战斗中的第一波进攻,随之而来的欢愉才是笼罩在天际的阴影。

“圣子大人,看不出来你这么骚啊。”首领揉捏着圣子已经开始吐水的性器啧啧称奇,圣子想要挣扎,但被三个人固定着根本动弹不得,“第一次就被这么粗的东西开苞还能兴奋起来,圣子大人真是天赋异禀的骚货。”

“我没有……呜……”圣子艰难地否认,然而生理反应并不因人的意志而转移,他的性器此刻正是恬不知耻地对着父神勃起,认识到这一事实的他比承受了强暴还要痛苦。

他的身体怎么能如此淫荡,莫非就像这些暴徒说的一样,他……不!这不可能!

圣子极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已经淤青的肩胛和身体各处的疼痛上,而不去注意从那个耻辱的部位传来的,越来越掩盖不住的快感。

首领不再用暴力折磨他了,他开始缓缓在那肉洞里磨蹭,技巧性地照顾到内壁的每一处。

“很舒服对吧?”首领让另外两个人放开,在圣子无力地向前倒下之前将他揽进怀里与自己的胸膛紧紧相贴,单薄白皙的身躯失去了所有力气,随着他的力道而缓慢起伏,但首领还是注意到了微妙的变化,他缓缓绽开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

嫣红的洞穴不知何时起不再僵硬地推拒,随着肉棒缓缓地磨蹭,内里的嫩肉被一点点挤开,有黏稠的液体在肉刃和肠道之间滑动,在圣子艰难而难耐的喘息中被挤出洞口,蜿蜒出一道淫靡的痕迹。

来自身体内部的、不可知的黑洞正在逐渐吞噬身体的每一分力气,圣子觉得自己变得奇怪起来了,在被顶出一声连自己都能听出有多淫荡的呻吟时,圣子陡然睁大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

首领和暴徒们发出畅快的大笑,肉刃毫无阻碍地在圣子的屁股里滑进又滑出,被逼出来的呻吟在那之后再也止不住了,在圣子的崩溃与绝望中,身体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不知廉耻地回应着侵犯者,甚至想要更多,更深地被侵犯。

“呜啊……不……不要……”圣子泪流满面地哀求着,然而这间被践踏的神圣之所中唯一会回应他祈求的神灵早已湮灭,而现在,他仅存的一点尊严也随着越来越硬挺的分身而有了破碎的痕迹。

“圣子大人,神圣的,不可侵犯的圣子大人……呵呵……”首领低声在他耳边笑,那笑声满怀着恶意,与要将他拉入地狱的兴奋,“对,就是这样,对着你的父神射出来吧。”

“啊啊啊啊啊——!!!”

白浊喷溅出来,落到圣子的小腹,乳尖,甚至有几滴溅到了脸上。

神灵的石像始终注视着这一切。

圣子突然如雕像一般静止了。在这一瞬间,他的眼中没有屈辱,没有情欲,甚至没有了痛苦,他直直地与雕像对视着,就连首领在他身体里射精也没有唤回他的一丝神智。

首领毫无留恋地起身离开,剩下的暴徒一拥而上地把他挤在中间,然而他只是静静地望着石像悲悯的眼睛。

在神灵消亡后,他第一次,真正地领会了父神教导他们的东西。他是何等的愚昧啊,然而仁慈的神灵必然会将他宽恕,如同他宽恕对他作恶的人。

是的,人。

他承认他们是与自己一样的,并非什么邪恶的不可与之对视的怪物,只是被暴虐侵蚀了心灵的人,一群从深渊中爬上来的曾被辜负的人,应当由他来赎。

数十根肮脏的性器在他身上游走,狞笑的,目露淫光的脸将他团团围住,遮蔽了他全部的视野,然而这耻辱恶心的场景仿佛在一瞬间淡去了颜色,圣子在淫秽的祭坛之上被加冕,神灵的意志降临于他污秽不堪的躯体。

光明神最后的垂怜,这纯净的人之子。男人丑陋的性器使他受了洗,剥离去肉体,剥离去俗念,淫虐的暴行竟铸就了世间最后一个圣人。

这是一场没有输赢的战争。

圣子平静地垂眸,竟显示出一丝不容侵犯的圣洁来,恰巧与他对视的暴徒猛地一颤,仿佛在浑噩中被一声惊雷震醒,原本勃发的性器在那一瞬间射精了,他于是沉默地从这场凌辱中退出,但下一秒又有其他人围了上来,迫不及待地要在这圣人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以己身度化罪恶,乃圣子之天职。不动不行,无忧无惧,父便在这宁静中轻语,聆听者,世间奥妙无不通晓。

太阳的最后一丝余晖也消失了。

“你行在天上,如行在我们每一个人之中,度世间苦厄,欲念,灾祸,无不弥散”

圣子默念着,有精液在暴徒们的哄笑中被射到他脸上,顺着他洁白无瑕的肌肤流淌进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嫣红的舌头被腥臭的精液浸泡着,一无所动地接着吟诵。

“有大劫临身时,你必注视着我们,因这劫难是循你的旨意来将我们考验”

圣子大张着腿被匪徒们围在中间,腿心插着一根粗壮的肉棒,后穴因为被射了一轮又一轮已经变得泥泞不堪,青青紫紫的淤痕与掐痕从咽喉延伸到大腿内侧。

“要原谅伤害你的人,如你宽恕我的罪恶,不可……不可叫邪恶,从你的信徒之中生出来。”圣子被架在两个暴徒中间,两根阴茎顶着他的穴口试图往里进,即便被操得松了许多的后穴也无法同时容纳两根凶器,但暴徒们一边大力抽打他的脸,一边把他的屁股扒得更开,终于在一个瞬间,两人硬是把自己的阴茎同时捅进了再次被撕裂的肉穴。

圣子浑身紧绷到极致,脖颈后仰如濒死的天鹅,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是颤抖着,从释放了无数次的性器中又淌出一滴白浊。

他的意识逐渐落入昏沉,眼睛失神地望着雕像,在黄昏朦胧的光线中,石雕冷硬的曲线被度上柔和的光晕,圣子不知看到了什么,在恍惚间,满是精液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

当污泥爬上绣着金线的袍角,那只白蝴蝶飞向了月亮。

“已经完成最后一轮注射,可以进入产室了。”助手对布莱雅点点头,在产前确认事项的最后一项“十名雄虫注精”后面打上勾。

布莱雅的目光迅速扫过每一项确认事项,抬眼望向待产区。

侍卫长基恩最初被选为供体时不太服从,甚至一度出现叛逃的意象,所以现在的产床是为他特制的,金属束具和束缚带交错在那具伤痕遍布的健美身躯上,将他牢牢捆缚住,就连口中也戴上了口枷,防止战斗种尖利的牙齿咬断雄虫的生殖器。

为了母体和卵的质量,控制类药物是不允许使用的,所以从最初的着床到培育到产卵的全过程都在这张床上进行,每次培育时还必须有十名以上的虫族侍卫在场,以确保不会出现安全事故。

这些侍卫过去都是基恩带出来的精锐,第一次进培育室时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尽管如此,基恩也在第一时间停下了挣扎,布莱雅那天也在场,制服在挣扎中变得凌乱的基恩本来要进入狂化边缘,但当他的下属,他昔日的同僚们进入房间,似乎一切都被按下暂停键,他的动作猛然停住,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就连侍者趁机把他的上臂拷进束缚环都没反应过来。

“不……”布莱雅听见基恩颤抖的声音,这个顽固不化的叛逆者第一次露出恐惧的表情,“别让他们在这里……”

布莱雅眼也不抬地给基恩注射了一支荷尔蒙素,紧绷的肌肉给针管的推动带来阻力,她稍微用了点力气,将整只荷尔蒙素全部推入他的脖子。

“当您第一次违抗陛下的恩典时就该预料到这个结果了,基恩阁下。”她对着神情恍惚的基恩说,“请您配合一些,这对我们都好。”

布莱雅发现这些侍卫真是好用,只要把事情交给他们办,基恩就会很听话,不管是吞食培育液还是接受三小时的灌溉,只要有他的下属们看着,他就不会发出一点声音,更不会挣扎反抗。

就像现在,最后一名雄虫从基恩两腿之间离开,完成最后的催产事项。侍卫长的皮肤泛着情欲的红色,神情却是一片空白,仿佛察觉不到卵在身体内开始发动的剧痛,也察觉不到有液体从体内流失,在身下的护理垫上蔓延开一片水迹。

布莱雅从基恩指尖采了一点血,确认激素水平已经到达产卵标准后对侍者示意,侍者拿着针筒,将足足一升水推进基恩腹中,将本就高涨的腹部灌得更满,基恩的脸色发白,腰肢在高耸的腹部映衬下竟显得纤细而脆弱。

在针筒离开的刹那,混合着白浊的液体从基恩体内喷射而出,他试图合拢双腿,似乎还残存着不必要的羞耻心,但是束缚带将双腿固定在原位,而侍者也很快拿来第二根针筒。

在完成五次清洗之后,基恩腹腔内已经干净得只剩清水,最后一根针筒是润滑液,也是催产素,没有盥洗液那么多,但是针筒的注射口异常长,一直抵到生殖腔口才停止进入。粘稠的液体充盈了整个腔室,侍卫拿起扩张棒缓缓推入,穴口被撑大,黏液不断从连接处滴落,扩张棒换到第三根,产道的准备工作也差不多做好了,在这个过程中侍卫一直低着头,没有和床上的人对上一次视线。

基恩面无表情地望着时钟和监护仪器,看自己的心率平稳地波动,有一瞬间希望那仪器发出尖锐的报警音,然后这一切就可以结束。

然而他的身体太强了,以往引以为傲的强健躯体,曾经带领虫族打退叛军的身体,如今在无止尽的折磨中成了他苦难的源头,他不会因为频繁育卵虚弱而死,不会因为接连的灌溉精神崩溃,他曾是最强的战士,现在是女王最优质的供体。

腹部的疼痛不算剧烈,至少没有被子弹穿腹而过来得痛,但那诡异的绞痛让基恩想吐,更想用能挖穿岩层的利爪把这疼痛挖出来,碾碎,嚼烂,然后冲进下水道。事实上他确实这么做过,所以现在即便是卵室也站着两个侍卫,防止他在任何时间不合时宜地“发疯”。

疼痛像是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拍打着这个坚毅如礁石的战士,浪越来越大,他终于也不能再保持那种毫不动摇的冷静。

布莱雅在呼吸声逐渐沉重时来到基恩身边,手轻柔地搭在他高耸的腹部,像是安抚,也像是准备在某一刻将巨石推落悬崖。

腹部紧实的肌肉在她手掌下痉挛抽搐,基恩没有泄露出一丝声音,只是深深地呼吸,鼻尖细密的汗珠让她也觉得有些热起来

他显然对目前的状况经验丰富,但仍然做不到驾轻就熟,只是承受的次数多了,也便知道什么时候该咬牙挺着,什么时候该放弃抵抗

突然,她手底下那个混圆的弧度动了,基恩痛哼一声,抓着床沿的手青筋暴起,在漫长的时间里,她连呼吸声都没有听见,只有手掌下缓缓移动的触感清晰而残忍。

紧接着是抑制不住的呻吟,仿佛是被压碎了从声带里挤出来,痛苦又凌乱的音节充斥着狭窄的卵室。布莱雅神情冷静,手下逐渐施力,推动卵向下坠去,丝毫不顾这个动作会给侍卫长带来多大的痛苦

“呃……啊……”基恩的脸上再无初见时的冷酷强悍,只有痛苦和疲惫,有什么东西正在挤压着他,撕裂着他,把他身上的骨头和筋逐一碾烂,只剩下一滩柔软的,用于承托的皮肉。在某个瞬间,她在那个男人眼中看到了错觉般的绝望,那当然是错觉,这样的荣耀对于视荣耀为生命的侍卫长来说怎么会是绝望呢?

基恩剧烈地挣扎起来,金属束具在战斗种不顾一切地挣脱中竟开始摇晃,布莱雅一边皱眉想着下次要重新打造束具,一边示意侍卫上前,七八只手透过束具的缝隙牢牢摁住基恩,而她的手掌仍然毫不动摇地加大力道,按压着卵,按压着基恩因为冷汗而变得有些滑腻的腹部。她是个冷静高效的助产士,也是虫族的首席刑讯官,这些痛苦和哀嚎不能对她造成一点触动。

在声嘶力竭的惨叫中,基恩已经完全顾不上耻辱与羞惭,只有痛苦,要将他灵魂碾碎的痛苦促使他在意识混沌间继续挣扎,就像在战场上力竭时更不能松懈最后一口气,生与死的差距只在分秒之间,他总能到达彼岸,他会活下来。

“呃啊啊啊——”在最后的挣扎中,被按着的肢体僵直了一瞬间,然后彻底瘫软下来。

布莱雅接住了卵,把它从血丝和大团黏液中捧起来。

侍卫长彻底没了声音,修长紧实的大腿无力摊开,某些浑浊的液体仍在滴落,从双腿到地上一小滩的积液间拉出一道不间断的丝。

“女王最近很虚弱,需要更多养分,卵的供给不够”她把卵递给侍卫,一边擦手一边交代,“安排下一次着床吧。”

侍卫呼吸一窒,急道,“可是侍卫长他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他……”

“他是s级雌虫,还是战斗种,他受得住。”她淡淡道,扫了眼侍卫,“为女王献上一切,看来你已经忘了侍卫队的荣耀。”

“不……请您原谅。”

侍卫脸色苍白地低下头谢罪,从卵室的低温储藏柜中拿出一枚新的初阶卵,颤抖着送进长官双腿间的阴影。昏迷中的男人发出一声模糊的痛哼,却没有力气醒来。

她重新接回冲洗干净的卵,利落地敲碎尖端,将其中的幼生体掐断脖子,又分割成几块呈在托盘上,很快,新的营养餐将送进女王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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