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军事卫星,就在清理卫星群里。
在清除太空垃圾的时候,中国采用的办法是在同一条轨道,部署一组清理卫星,数量在十枚以,一枚清理卫星能够清除掉前方横向宽度一公里之内的太空垃圾,十颗卫星同时工作,就能清除一条宽度在十公里左右的轨道空间,而每一组中,还至少有两颗备用的清理卫星,以便及时替换受损的清理卫星。在这些清理卫星后面,就是军事卫星,包括通信侦察与警戒卫星。一般情况下,由六颗或者九颗军事卫星组成一个卫星群,每一个卫星群里至少有两颗通信两颗侦察与两颗警戒卫星,以确保在任何情况下,每个类型的军事卫星都至少有一颗能够工作。
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军事通信卫星,因此每个卫星群里,往往有三颗甚至更多的军事通信卫星,以便在必要的时候,比如穿越战场空的时候,让几颗卫星同时工作,为作战部队提供更多的通信频道。
事实,这些通信卫星也决定了军事打击的节奏。
当时,军事卫星都处在低轨道,在战场空滞留的时间在两个小时左右,所以中国空军的轰炸行动往往会集中在这两个小时里进行,即让轰炸机在此期间进入轰炸区域,投下炸弹,在卫星通信中断之前撤出。
通信效率提高,意味着指挥效率提高。
要知道,在大战期间,限制指挥效率的结症就是通信效率太低。
虽然利用超高空长航时无人飞机,军事通信情况有所改善,但是无人飞机的工作效率远远不如军事通信卫星,特别是覆盖的战场范围仅有军事通信卫星的百分之一,而同时动用一百架无人机,意味着需要在这一百架无人机之间交换信息,组建通信网,从而大幅度降低了通信效率。
用一颗通信卫星取代一百架大型无人机,通信效率自然提高了不少。
当时,中国发射的军事通信卫星有二千四百个通信频道,也就是能够同时接通二千四百条通信线路,为二千四百个作战单位提供服务。虽然受卫星数量限制,即便让三颗军事通信卫星同时工作,也只能支持七千二百个作战单位,远没有达到全球自然灾害前的水准,当时中美两国的军事通信卫星网络能够同时支持数万个作战单位,但是与大战期间相比,这绝对是一个巨大的飞跃。
要知道,在大战期间,队已经简化了通信系统,对部队间的通信联络进行了较为严格的限制,并且找到了其他替代方式。拿陆军来说,一支突击集群就是一个作战单位,内部通信完全依靠定向通信系统与战术电台,只有在与其他单位通信的时候,才需要借助军事通信卫星。
在海军里,一支舰艇编队就是一个作战单位。
当时,海军把六艘护航航母编成一个作战单位,其中一艘为旗舰,只有旗舰需要利用军事通信卫星,而另外五艘都通过定向通信系统与旗舰交换信息,编队里的其他舰艇也以同样的方式与旗舰交换信息。
这样一来,海军的通信效率大大提高,指挥效率也得到了全面提升。
利用这些手段,指挥一百八十艘航母就不再是什么难事了。
数量众多的护航航母,正是中国海军在东太平洋战场保持制空权,并且掩护战略轰炸的重要基础。
随后,也将成为攻打美国本土的重要力量。
有趣的是,绝大部分护航航母的命运都比超级航母好得多。大战结束之后,只有很少一部分船龄较长的护航航母被拆毁,以废钢铁的价格出售,其余的护航航母都重新改造,恢复了本来面目,即集装箱货轮,再次航行在各大洋的主要航线,为世界各国的重建工作做出了重大贡献。后来,还有一艘护航航母以其战时模样保存了下来,成为中国海军博物馆里的展品。
与护航航母一道写入历史的,还有在这些军辅船奋战的船员。
当时,绝大部分军辅船,只有军官享受海军现役军人的待遇,大部分船员都是应征入伍的水手,可他们并没纳入海军的正式编制,成为一个非常独特的准军事群体,因此在战后也没有得到退役军人的待遇。整个大战期间,有近两百万海员应征入伍,其中近二十万人战死沙场。直到战争结束十五年,中国政f才正式承认应征海员的军人身份,并且为其提供退役军人待遇。
后来,中国海军在舟山港,专门建立了一座阵亡海员纪念碑。
不仅仅是海军才有这样的情况,陆军也有类似的情况。比如,当时应征参加陆军运输队的就有一百多万人,其中近五万人在战场殉国。直到战争结束后,在百万准军人的安置问题引起社会的高度重视,并且引发众多社会知名人士为之奔走的时候,陆军才承认了他们的军人身份。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了。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三月二十七日,牧浩洋签署了登陆美国西海岸的登陆作战方案。
如果天气状况良好,登陆行动将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