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终于知道了小孩儿又在别扭什么,轻笑:“我身上的伤口好得比常人快许多,你要想留下印子需要用点别的手段。”
李宜舟用牙齿仔细磨了半天,把那一小快皮肤咬的渗出血来才松口,血珠顺着肌肤滑落到衣领中。
任凤楼回头看到李宜舟眼中又开始不安,忍俊不禁:“怎么,看着心疼了?”
“心疼,”李宜舟乖乖地回答,“又心疼,又好看。”
任凤楼低笑一声,转过身靠在树上,伸手解开腰带,大红的衣衫敞开露出大片肌肤。半湿的黑发落在粉红的乳尖上,他的师父唇边勾起漫天春色:“看清楚了吗?”
李宜舟咽下口水:“不够清楚。”
任凤楼纤长的手指放在腰间,布料落下后笔直修长的双腿也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视线里,肌肤上还有他昨夜在上面留下的浅浅淤青。任凤楼笑着看他的傻徒儿:“你是想站在那里看,还是靠近点看。”
李宜舟哪还顾得上看不看,扑上来把任凤楼压到树上劈头盖脸一顿乱亲。手探进任凤楼半敞的衣服上用力揉捏着手感十分柔滑的皮肤,从后背一直摸到股缝里,昨晚被狠狠使用过的地方还微肿着,摸上去又烫又软。他手指一伸进去就觉得十分湿润,淫水让穴肉摸上去更加柔软温顺。
任凤楼抬起一条腿环在李宜舟腰上,仰着脖子任由他为非作歹,唇边溢出柔媚的呻吟声。
李宜舟把他的乳尖含在嘴里又吸又咬,像吮吸蜜糖一样折腾到小小的粉嫩红肿起来还不肯罢休。
任凤楼抚过他脑后的发丝:“别……别玩了。”
李宜舟坏心眼地狠狠一吸,柔嫩的乳尖被他玩破了皮,舌尖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小王八蛋。”任凤楼笑骂一声,手掌温柔地放在他后颈上,“玩够了吗?”
“师父,”李宜舟三根手指塞进他后穴里,时而张开想试试这小穴的弹性,时而并拢往里钻,“师父,你说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算不算数。”
任凤楼穴中又酸又麻,被撑开的时候穴肉内壁甚至能感觉到微凉的风,他轻轻喘息着笑问:“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这次说的也算数。”
“师父,天太黑了,”李宜舟在月色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任凤楼,“我看不清你。”
这小家伙又想玩什么花样?任凤楼抬手,院中悬挂的数盏灯笼尽数亮起来,他问:“能看清楚了吗?”
李宜舟摇头,在他后穴中捣乱的两根手指又用力往里塞了一下:“我想看这里,里面也看。”
“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手段?”任凤楼倒也没生气,只是无可奈何地笑笑,“密室里有几盏灯里面装的是夜明珠。”
“那我一会儿慢慢看。”李宜舟来不及脱衣服先把阳物掏出来,抵在被他玩弄了很久已经汁水淋漓的穴口上,“这里风景很好,我想先要师父一回。”
任凤楼攀着他的肩膀,咬着下唇承受被进入的饱涨感,大腿酸软地几乎站不住。
李宜舟急着玩花样,毫无保留干得又快又狠,手掌握着师父两瓣臀肉一会儿向两旁掰开一会儿向中间聚拢,玩面团一般捏出各种形状。
任凤楼埋首在他肩上,喘息中偶尔溢出细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