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凶手是冲着你来的?可你只是一个学生,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这样报复你?”柯景行也有这种想法,不过还是想知道他的想法。
“我怎么知道。”
柯景行又问了几个问题,时徽都挨个回答,问完后,柯景行说:“你现在回去?”
时徽按了按太阳穴,语气里透着一丝坐立不安,问:“我能不能在市局待一会?我不会影响你们工作的。”
“可以,你要不去我办公室待着吧,要是有什么进展我会告诉你。”
“好。”
时徽跟着柯景行进了办公室,看了一眼说:“你办公室还挺大啊,不愧是正处级领导。”
“一般一般,随便坐。”
时徽不客气地坐在他的办公椅上,靠在椅背上,转了几圈,嘴角含笑说:“处级的椅子就是不一样,就是一股烟味,你身上也有烟味。”
柯景行这几天老加班,不抽烟根本熬不住:“别嫌弃了,我已经通过风了。”柯景行从柜子里拿出一罐酒,递给他。
时徽问:“给我的?”
“嗯,我看你家酒柜上放着很多鸡尾酒,想着你应该喜欢,之前查案时顺手买的,就送你了。”
“查案时买的?”时徽笑着问:“不会是你从哪个线人那诓来的吧?”
“我是那种人吗?”
时徽接过酒,看了看说:“谢了,这罐子还挺好看。”
柯景行:“我先出去了,你在这坐着。”
“嗯。”
柯景行出去后,时徽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了,把酒放在桌上,他参观了一下柯景行的办公室,办公室比较空,书架上的书都落灰了,沙发上还放着枕头,看来这人总是忙得睡办公室。
在这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时徽没来由地感觉慌张,他把办公室的门打开,听着外面有些嘈杂的声音,然后便坐下来拿出包里的平板开始玩游戏。
“老大,你办公室门怎么......”葛覃冒冒失失地冲进来,本来来找柯景行,却看见时徽坐在那,她愣了一下,内心一万个卧槽,大早上的这个小帅哥就来了,还在她老大的办公室里,时徽脸色不好,眼皮也比往常肿一些,葛覃脑子里立马就浮现了这个小帅哥昨晚在他老大怀里弱柳扶风、梨花带雨的样子,而事实上,时徽的眼皮肿只是因为没睡好,缺乏睡眠导致的。
“葛覃姐?”
葛覃回过神,尴尬地笑了笑:“早......早啊,怎么这么早就来市局了?”
“来做笔录,我怕来迟了影响你们调查进度。”
“这样啊,哎?老大呢?”
“不知道,他说去调查案子的,他不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