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别想那么多,应该不会是。”
“我不知道是不是中途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刚刚那些东西真的有点后怕,他还只是个学生,什么都没有......”
“景行,你......”
“我没事,走吧,在附近看看。”
从走廊里出去就能看见几个堆起来的箱子,常裕:“这应该就是掩盖这个出口的,把箱子挪开。”
挪开后,就看见面前的树林后面有一个小型停车场,说停车场都高估它了,砖头缝里都长满了草,旁边有一条小路,可以把车开进来。
“看来这里就是他们进出的路。”
“一会让人顺着这条路走,看看能走到哪。”
“行。”
柯景行和常裕准备回去,发现刚刚顺手关上的门打不开了,得用密码,柯景行:“靠,我就说他们怎么放心把这门就这样露在外面,原来没有密码进不去。”
“走吧,我们从前面走楼梯吧。”
到了地下室后,法医和痕检还在现场提取血迹和指纹,葛覃也在帮忙,见到他们说:“老大,这里真的不知道多少年了,也不知道多少人来过,指纹那么多。”
“都带回去,到库里挨个比对。”
“这些人真是丧心病狂。”
医院里,时徽被推进了病房,兰九畹问:“医生,请问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他现在身体各项指标都稳定了,等麻药过了就会醒。”
“好,谢谢。”
“不客气。”
兰锦屏也跟来了,说:“哥,你歇会吧,都等了那么久,你明天还要去公司呢。”
兰九畹笑着说:“没关系,倒是你,干嘛非要跟来?”
“你一个人在这照顾他也累,我来陪陪你。”
“你在这等着,我去买点晚饭,你晚上跑来还没吃饭吧?”
“哥,我去买就好了。”
兰九畹拍了拍他的肩膀:“听话,我去去就回。”说完,他就走了。
兰锦屏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的时徽,叹了口气,然后就自己玩手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