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有没有听说过这种情况?”
女孩儿想了想:“没有,现在大家思想也不同了,谁愿意做这种事?就算有,也不会大张旗鼓地说出来,为了钱做这种事,多丢人,不过,之前我们上课的时候,有老师说,他听说了某个学院里有人拉皮条的,就是做这种事,老师都觉得不可思议。”
“景行,我看刚刚那姑娘说出这事时,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昨晚时徽就跟我说了舒窈她突然的变化可能是通过不正当的手段,起初我以为是她卖身,后来时徽分析说不一定,然后我就去法医室验证了,她在半个月内与人发生过关系,并且是自愿的,现在我们调查了那么久都没有打听到她有什么男朋友,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被包养了。”
常裕有点反感这种结果,说:“也不知道这小姑娘怎么想的,漂漂亮亮的人,学习也不差,马上都要毕业了,出来找个工作安安稳稳的,非得做这种事。”
“不是调查出她妈妈有糖尿病吗?说不定她也是被逼无奈,总之什么结论都等调查完之后再说吧。”
到了局里,柯景行就听见大厅里乱哄哄的,充斥着哭喊声,葛覃跑过来说:“老大你可回来了。”
“这什么情况?”
“这是舒窈的父母,被接到局里,听说女儿出事后就一直哭,从路上一直哭到局里。”
“先派人安慰安慰他们,等他们情绪平静了,再问话。”
“好。”
柯景行回到办公室,对常裕说:“我有个猜想。”
“什么?”
“你说舒窈这个自卑,不爱说话,又比较孤僻的女生,是怎么做到自管会的执行主席的?”
“这,学校的这些校组织选拔也没什么难的,而且都是学长学姐选的。”
“不,校级的组织人数不少,你看看刚刚的名单,人还是挺多的,有八九个部门,每个部门都二十几个人,部长和副部长加起来也有二三十个,到了执行主席就只有十个,而且,我问过了,这种选拔都是有老师参与的,所以如果选上,社交方面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舒窈并不是这样的人。”
“所以......”
“你想想,如果刘灵雅说的情况属实,那学校知道的概率有多大?”
“那照你这样分析,学校不仅知道,还有可能在包庇、打掩护。”
“没错,”柯景行:“只不过现在只是我的猜测,并没有证据,也有可能没有这种情况。”
常裕嘀咕着:“真的会有学校这样做吗?”
“这世上不可思议的事情多了去了,你做警察那么多年,应该习惯了。”
“但我是人,每次遇到这种事,就是会觉得难受。”
柯景行:“别乱想,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先继续办案才是要紧。”
葛覃尽量办公室说:“老大,常副,舒窈父母情绪稳定了,你们要不要去问话?”
“小葛,你跟我走,常裕,你去继续调查刘灵雅所说的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