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手术中,不过情况不算严重。”
“他打个篮球怎么就能摔得那么严重?”
护士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您得等病人之后跟您说,不过他同学说是他脚崴了没站稳,撞到了篮球架,不过小腿骨折,的确挺严重的,可能平时缺乏锻炼吧。”
护士走后,兰九畹在外面等着,兰锦屏平时经常锻炼,虽然高中上学压力大,但是他都会有固定的时间去锻炼,不过他没有多想,就等在手术室外。
兰锦屏醒后,就看见兰九畹伏在床边,他轻轻抬起手,摸了摸他脑后的狼尾,这个动作惊醒了兰九畹,他忙问:“你醒了?腿疼不疼?”
兰锦屏点点头,声音有些沙哑:“哥,我想喝水。”
兰九畹给他倒了一杯水,把他扶起来,他说:“你说说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打个篮球腿都能骨折。”
“我也没想到,没站稳。”
“你先休息,我去打电话让人给你送饭过来,”兰九畹把药放在床头柜上:“这是医生开的药,你把药吃了,腿恢复得会快些。”
“好。”兰九畹出病房后,兰锦屏悄悄地拿起那几个药片,包在了一张面巾纸里,扔进了垃圾桶。
柯景行说:“他们兄弟俩关系挺好啊,我都听说别人家里的兄弟姐妹都是从小打到大的。”
“他们年纪就差了不少,再说毕竟是表兄弟,兰哥手里的公司,锦屏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总不能这样还跟人家撕破脸吧,不过得亏这两人都是明事理的,都没有什么怨言。”
时徽问:“你有什么兄弟姐妹吗?”
柯景行想了想:“没有,我就独生子,而且家里的表亲,堂亲什么的,不过走得不近,不怎么了解。”
“那你父母呢?是做什么的?”
柯景行突然笑了:“你知道你这样特别像查户口吗?在中国的社交礼仪中,什么情况才会查户口呢?”
时徽白了他一眼:“国家进行人口普查的时候。”
“哈哈哈哈哈哈哈......”柯景行没有继续逗他,说:“我爸在市政府工作,我妈是大学教授。”
“这么厉害。”
“还好吧。”
“难怪你才29就做上正处级领导了。”
柯景行:“......”果然时徽还得是时徽,只要打开了开关,他就能精准踩雷,柯景行说:“我能坐到这个位置全是靠我自己,我爸从来没给我开过后门。”
时徽象征性地拍拍手,问:“可是大家多多少少会顾及你的背景。”
柯景行:“我服过兵役,而且我也是公大硕士毕业生,虽然大家一开始会在意我的背景,但是我到市局好几年都没人知道我爸做什么的,我能做到这个位置也是我拿命拼来的,我后背上好几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