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松开手,警告一句:“你给我等着。”
时徽嘴角还是挂着无害的笑容,只是他的眼角没有一点弧度,还透着冷意,男人心里一阵发怵,上了身后的特斯拉就离开了。
时徽总是能把表情拿捏的恰到好处,只有这样,才能让对方感到畏惧,而他把手里的金属制的直尺收了起来,冷笑着:“呵,废物。”
人群散开,慕清说:“谢谢时老师。”
“不客气,我带你去附近的医院看看吧。”
慕清摇摇头:“不用不用,只是小伤。”
徐令羽和时徽劝了半天,但还是拗不过他,只能带他去药店买了些药帮他涂上。
时徽问:“刚刚那个真的是你哥哥?”
“嗯。”
“他经常那样对你?”
“也不是。”慕清支支吾吾的,一看就知道说谎了。
“你父母呢?”
慕清说:“爸爸在警局工作,很忙,没时间管我,妈妈......妈妈没工作,负责照顾我。”
“那怎么不......”徐令羽想说什么,但是时徽按住他肩膀,向他示意不要问。
时徽给他上好药,说:“好了,我送你回去吧。”
慕清摇头:“不用麻烦,今天您已经帮了我很多,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真的。”
时徽叹了口气:“徐令羽,你送他回去,我不放心他一人。”
“好的。”
正准备离开,时徽就看见柯景行从校门口跑来,说:“你怎么跑这来了?不是说你下课了我来接你吗?刚刚听保安说有人闹事,没事吧?你来药店是不是伤哪了?我看看......”
“停,柯队,我没事,受伤的是我的学生,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柯景行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两个未成年人,他尴尬地咳了几声:“没有,我就不放心你。”
“我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不放心的,”时徽对徐令羽二人说:“好了,你们赶紧回去吧,下午还有课,早点回去吃饭。”
“好的,时老师再见。”
上车后,时徽说:“徐令羽说王永兴每周都会来看他,这周还没来,我觉得你们可以去部署一下,在徐令羽上下学路上。”
“确定吗?”
“嗯,我之前给他们做了房树人测验,从他的画中也能看出来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