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裕:“我记得您读的是警校,您不知道买卖人口是犯法的吗!”
慕临深笑了笑:“‘百善孝为先’,我母亲怎么样我也不好反对,毕竟我父亲死得早,她一人幸苦将我拉扯大,我怎么好违拗她?”
“档案上记载盛玉萧是生病死的,是真的吗?”
“不全是吧,其实相比起别人,我家对她还算好的了,给她吃给她喝,又不打她,她想跑我都没打过她,她生下慕渊后,我正好也工作了,就把她接到城里来,但是她还是不死心,想跑出去,有一次她真的跑出去了,还报了警,不过她没想到,出警的就是我,后来她就彻底放弃了。
“我不给她出门,家里也没有电话,她就自己在家带孩子,后来就自杀了,放在现在说应该是得了抑郁症,不过也无所谓了。”
“还有一件事,您的现任妻子,比您小了二十多岁,您可以解释一下吗?”
“她啊,她以前是万城师范的,你们上个案子不是查的万师吗?不过她可是自愿跟我的,倒不是我买来的,也不像现在那些丧心病狂的人去逼迫女孩儿,她图我的钱,我图她好看,各取所需罢了,能给她个名分我已经很仁义了。”
常裕冷笑着:“那您还挺有人性。”
慕临深装作听不懂他的讽刺一样:“这倒不敢。”
常裕:“另外,我们查到您在9月23日晚上,向小渔村村长打过电话,都说了什么?”
“小渔村是我的老家,老家的事绝对不能被查到,不然我自己也得完,所以这么多年,下面要是报警和小渔村有关的,我都会想办法压下来,不过这次我是没想到竟然有人直接查过去了,我没办法,只能打电话通知村长,让他把人拦下来。”
“您这样直接,不怕我们最后还是查到您头上吗?”
“其实这些事情本来都是老安做的,有些案件也都是他压下来的,都不用我出面,不过你们林局这次竟然把他调走了,很多事情我不得不越过现在的支队来亲自做,这次也是没办法的事,当我知道有人去小渔村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您是怎么知道上面有人要调查小渔村的?”
“自然是从支队那里听见的一些风言风语,然后推断出来的。”这话常裕显然是不信。
“那您有没有安排车辆去袭击我们出任务的警察?”
慕临深摇摇头:“没有,我当时只能打个电话,哪能有空临时安排辆车?要真有那本事,我现在也不会在这和你们说话了。”
时徽叹了口气:“你们这慕局,可真是......那你们查了分局的那个安支队长了吗?”
“查了,他这些年收受贿赂,万师的那件事他也有参与,隐瞒包庇,尸位素餐,手底下不知道出了多少冤案和办不了的案件,现在也一并处理了。”
“王大林的死还是没查出来吗?”
“没有,也真是奇了,谁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被下药的,只能以后再接着查了,现在案件要准备移交检察院了。”
“嗯,接下来也总算可以轻松点了。”
“是啊,希望别再发生什么事了,我国庆节还想好好地休息一下。”
时徽擦了擦嘴,伸了个懒腰:“这段时间住院,感觉把我下辈子的觉都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