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这么好的人可不能被别人给抢去了。
柯景行问:“你要洗澡吗?”
“要,受伤后没法洗澡,难受死了。”
柯景行把时徽推进浴室,说:“给你浴巾,洗发水和护发素都有,睡衣也给你拿来了。”
“嗯,谢谢。”时徽等着他出去然后关门,见他没有一点要出去的意思,问:“你怎么还不走?”
柯景行笑着说:“你一个人洗澡会不会不太方便?”
“哈?”
“你腿还瘸着,万一洗澡的时候磕着碰着了,那岂不是我的罪过?所以还是我来帮你......”
时徽抄起手边的毛巾砸向他:“滚!流氓!”
柯景行拿着毛巾乐呵呵地滚出去了,果然,要对付他这种没事爱怼人的小魔头,唯一的办法就是得比他流氓他才没话说。
时徽的腿不方便,洗澡洗了好一会儿,他擦着头发出来,说:“你去洗吧。”
“你腿没碰到水吧?”
“没有,我都注意这,何况现在伤口都愈合了。”时徽住院这段时间头发长了不少,此时他头发上的水顺着发丝滚落到他肩膀上,浸湿了他的衣服,随着擦头发的动作,锁骨也若隐若现的。
柯景行清了清嗓子,拿起浴巾:“我去洗澡。”
时徽坐在床上看书,麻团和小灰灰蜷在他身边,好一会儿,柯景行才从浴室出来,他给时徽热了杯牛奶,说:“喝完早点睡,这样好得快。”
“谢谢,你也早点睡。”
“我房间就在隔壁,有事晚上叫我,或者给我发个消息。”
“嗯。”
柯景行看着他身旁两只猫,问:“你晚上都和他们睡?”
“嗯,习惯了,你介意吗?我其实每天都会清理猫毛的。”
“没事,不介意。”他介意的是为什么两只猫都能和他一起睡觉?
晚上关灯后,柯景行难得地失眠了,他其实睡眠很好,何况每天工作都很累,这样失眠还是第一次,家里突然多了一个味道,似乎这个家变得有生气起来。
半夜不知道几点,隔壁突然传来“咚”的声音。
处于浅眠的柯景行翻身起来跑到隔壁,刚进去,就听见有人说:“别开灯,刺眼。”
黑暗里,柯景行看见一个人躺在地上,捂着头,小灰灰坐在床上好奇地观望,麻团则担心地坐在时徽旁边,观察着他的状况。
对方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哼唧着:“从床上掉下来了,扶我一下。”
虽然有点惨,但是柯景行还是想笑,他把时徽抱起来,见时徽捂着头,便帮他揉揉,问:“怎么好好的,睡觉还能掉下床?”
“我想上厕所的,我家里都是榻榻米床,比较大,有时候下床会先滚一圈到床边,刚刚醒了一下以为还在家呢,谁知道一滚就掉下来了,我自己都摔懵了。”
“哈哈哈哈哈,头磕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