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说:“我叫姜至,谢谢你能喜欢我的画。”
“时徽,有机会可以交流,不过我工作有点忙,可能没什么太多的时间。”
“你是做什么的?”
“目前在市局工作,不过我还是学生。”
姜至问:“是警察?”
“不是,算是心理顾问,临时打工的罢了。”
“那也很厉害啊。”
老板拎着几个画框来了:“你要的画框都在这了,哎,小姜,今天的课上完了?”
“嗯,那我先走了,时哥哥再见。”
“再见。”
坐上车,柯景行阴阳怪气地说:“呦,时哥哥,原来你还记得是我和你一起来的啊?”
“阴阳怪气什么?不过就是和别人聊了几句。”
“哼,那小鬼看着鬼精鬼精的,上来就时giegie,还真不见外啊。”
时徽嘴角一勾,脑子里晃过一个点子,他探身靠近柯景行,手肘放在他肩膀上,下巴垫在手上,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说:“景哥哥。”
柯景行猛踩刹车,时徽头差点撞方向盘上,多亏了安全带把他拉回来了,他抱怨着:“你又怎么了?”
柯景行头伏在方向盘上,喘着气,缓了一阵后,重新启动车,说:“等一会回家再和你算账。”
时徽手撑着下巴,看向窗外,再不敢说一句话。
到了家,时徽刚想跑,奈何才意识到自己的腿还瘸着,结果就被柯景行拦腰抱起,时徽被他吓得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柯景行推开家门直奔卧室,将他摔到床上,时徽被摔得还没缓过神来,就看见对方欺身压过来。
“我说过你不要轻易钓我的吧?这又是怎么说?”
柯景行的呼吸有些重,时徽才意识到自己玩脱了,他挣扎着:“你还怪我,我不过就叫了你‘景哥哥’你就这样,怪我?你自己脑子里都是些黄色废料还赖我?”
柯景行:“......”虽然但是......还挺有道理的。
“我说不过你,每次都是钓完就跑,把鱼扔在岸上不给水,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时徽有些心虚,视线有些飘忽。
柯景行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然后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时徽一开始还挣扎着,但是当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变化时,就消停了不少。
时徽的眼睛突然睁开,因为他感受到了对方身体的某种变化。
柯景行松开他,手撑在他两侧,时徽头一次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危险的气息,裹挟着难以忽略的欲望以及......隐忍。
其实,换作他以前,他会厌恶这种眼神,因为他从小就生得出众些,有不少人骚扰过他,他们那种赤裸裸的眼神,像是透过他的衣服在他身上游走,他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