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有很久没同房了。
刑南艺的力道像是想活活的把她糟穿。
司意涵感觉自己像是弱水中浮舟,只能凭借着他托起的大手,在其中摇摇晃晃。
晃到最后,司意涵迷蒙吐话,“你能不能早点走……”我还有正事。
但这话却像是朝火上泼了一桶油。
司意涵晕了过去。
刑南艺浑然不觉,捏过她的下巴,对她合不拢的嘴巴咬了下去。
刑南艺真的有在忍了。
司意涵是个病人,是个病人,是个病人。
她说的很多话都是口是心非。
所谓想了,大约也是胡说八道。
随便更是胡说。
但哪怕是胡说,刑南艺也受不了。
感觉心口像是凭空伸出一只大手,对着他的心脏不停的揉捏。
甚至要揉捏出委屈和恼怒的水气。
他脱了身上的防寒服把衣衫凌乱,已经晕过去的司意涵放上去,拉开她的身子。
司意涵迷迷糊糊时被折腾醒了。
越过刑南艺面无表情的脸,看向他身后渐明的天色。
哭了。
刑南艺一夜不休的动作顿住。
司意涵水汪汪的眼睛移过去,胸膛起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哑声断断续续道:“我……我……我讨厌你。”关键时刻挡我的路,坏我的事。
司意涵气的本就通红的脸红成一片,侧脸,对着撑在她身侧的手臂咬了下去。
一排排轻轻的牙印覆上后,司意涵又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侧目,发现这不是她的房间,是刑南艺的房间。
司意涵懵懂的眨了眼。
想爬起来没做到,在床上躺了好大会:“刑哥。”
没人应。
司意涵勉力爬起来看向窗外。
不算热闹的城内这会明显热闹了起来,到处都是人头涌动,却又不同。
十城城主来了。
司意涵越过楼下的人看向远处。
白茫茫的大片雪地上三五交错着一排又一排服装各异的雇佣兵。
司意涵心口凉到了极点。
短时间内,她真的出不去了。
等到十城城主在后天离开后,之前固定的巡查模式一定会发生变化,到那会想再去石油区,还要重新花时间摸查这些人轮守的时间和路线。
现在距离刑南艺对杰森许下的一个月期限只剩下不到二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