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翔说:“你哥哥还说,若是让他知道我欺负了你,他不会放过我。”
司烨霖说这句话的时候依旧很温柔,却隐隐的带了点说不出的寒气。
这点寒气有点吓人,但是因为他的温柔太满。
贺翔没放在心上,久等不到文棠说话后皱眉,“你怎么不说话。”
“我的孕吐反应好多了。”文棠声音带笑,“我们明天去试礼服吧。”
文棠在贺翔应下后把电话挂断。
唇角提起的笑,慢吞吞的消失了。
轻轻抚摸了瞬微微凸起来的小腹,低声说:“的确是个好哥哥。”
隔天文棠和爸妈说要去试礼服。
昨儿文棠从司烨霖家里出来便回家了。
看着像是因为司烨霖说的那些话心情不郁,文秀没敢问。
现在文棠唇角明显带了笑,还多吃了一个包子。
文秀多看了两眼。
在文棠吃了饭后拉她回房间把门关上:“你告诉我,你和司烨霖那次,是不是他强迫的你。”
文棠微怔。
文秀眼底闪过怒意,“不用怕,和我说实话。”
文秀昨晚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好。
后半夜背着二万去洗手间查两个月零二十八天前是哪天。
轻而易举的想起来了。
那是文棠除却上学外,第一次夜不归宿。
那天的文棠不对劲。
不是走路微微扶着腰的不对劲,是心情。
她没怎么笑,问怎么了,说是有点困。
往后的数日,文棠一直闷在房间里闷闷不乐。
还有。
司烨霖走那天,在文棠耳边说了句话。
文棠那天一天没出门。
不对劲。
怎么看都不对。
文秀今早和二万说了自己的怀疑。
二万说不可能,说司烨霖不是那样的孩子。
文秀也觉得司烨霖不是那样的孩子。
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可能去主动欺负文棠。
但男人就算是喝多了,也该记得自己碰的是谁。
他是喝多了,不是死了。
还有就是文棠。
自己的孩子自己清楚。
她不喜欢的话,绝对不会和别人乱来。
文秀想不到文棠除了是被强迫的,不情愿的,还有什么可能会和她不喜欢的司烨霖发生关系。
文秀眼圈通红,“你和妈说实话,妈妈给你撑腰。”
“别管你叔叔婶婶,也别管你爸。”文秀说:“只管告诉我,是不是司烨霖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