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当地在面前铺上了台阶,并且级级分明,生怕方绮绿没意识到,她柔柔笑道:“衣服这么多,只要你喜欢大可拿去试,老板娘喜欢的谁敢说个不字。”
声线极是平淡的一句话在方绮绿听来就像是春日里的暖风刮在湖面上,荡出一层层浅浅的涟漪,还有几只蜻蜓在上面轻轻点水,撩得她心痒痒。还未等她从臊死人的羞涩中回过神来,有人已经付诸于行动,上前温柔地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身。
“你要是看上哪一件,我来帮你换,换到你心满意足为止...”
要死了!听起来委婉实则跟耍流氓没什么区别,换衣服事先总得脱衣服吧?方绮绿软弱无力地推了推她,恼怒道:“你可不许干坏事,在公司呢,注意点形象行么?”
“我都干了什么坏事让你这么上心啊?是这样?”一只手攀上那傲然的高峰,食指往中心点一戳,跟着一团绵软陷下了一截,五指大动,包围了两团软乎乎的“大棉花”,富有技巧地轻揉起来,直到听到一声轻吟:“嗯...不...”
她了解方绮绿的心,正如同她了解方绮绿的身体一样,哪里敏感点哪里,从来都那么容易,她说“不”,你记得多加力气,她说“够了”,你要加快速度,这些早已烂熟于心,从实战经验中总结出来的,总之一切反着来就是。
方绮绿只顾着要面子,嘴里哼哼唧唧着各种“不要”、“够了”,脸颊上培养的红晕越加红艳,一个不注意觉得胸前一松,是扣子被弹开的感觉,接着就是一股凉意袭来,她措手不及,身后那人的纤纤细手已经爬了上来,掐着那挺立的小花不放,另一只手揉着那一团不亦乐乎,她越是表现出抗拒那人的动作越频繁,最终她抵不住,乖乖提出:“我们...我们换个地方...”
结果从样衣间辗转到了泠总监的专属休息室,门重重一关,上锁,一切水到渠成,接下来就是办正经事了。
灵巧的舌尖带着侵略性敲开她因羞涩而紧闭的牙关,与空气中的凉意一起侵占着她的口腔,迫使着她仰着脸沉醉在缠绵的唇齿之间,身上的人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清新淡雅,像是被清水冲淡了的花茶,又像是雨后的清新空气,让她痴迷不已。
方绮绿习惯性地将脸埋进枕头里,以此来缓解青天白日里的坦诚相待,连她都不能理解自己为何总是如此羞于面对床事,欲望却总是被一撩就起,完全不由她控制。
泠伊人动作自然流畅地帮她把衣服全部扒光,何其无辜的衣服此时正凌乱地呆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细密的吻落在纤细的脚踝上,引得身下的人一阵轻颤,一路向上,一路留下一条条湿痕,像是蜗牛爬葡萄树时留下的痕迹,显然在方绮绿身下留下的水痕暧昧多了,在轻轻分开白皙的双腿时,看到的是逦迤的风光,好山好水配上好人家,那雨后的泥土吐露着诱人的芬芳,繁茂的草地上蒸腾着淡淡的湿意,指尖一拨,藏匿在草丛下的一朵娇艳的花朵,挂着新鲜出炉的露珠,鲜嫩异常,这样的风景在某人看来就像是印象派出品,朦胧着透着现实。
方绮绿颈间滑动,不可思议地望着那埋头苦干的脑袋,润泽的红唇轻张,溢出来的声调低柔好听,细细感受着灵巧的软舌在她体内蠕动,扫在缝缝隙隙之间,生怕错漏了一个细节之处,身体如同漂浮在云端,风在吹,她跟着动,全然猜不到自己何时会降落,何时又会飞回那个高度。
身子跟着体内的冲撞一起颤动,快感起起伏伏犹如坐着过山车在迂回的轨道上来回绕着弯,终于在两根手指的通力配合下携带着一杆热流倾洒而出...
“啊...”
陆筠撑着老腰坐了起来,红润泛着水光的唇瓣间吐出一句:“疼死了...”还没说完有个暖暖的身子立即贴了上来,手臂环在她的腰间,一条腿进去她的双腿间,迫使她的花朵草地接受空气的洗礼。
“有完没完了?还办不办正事儿了?”陆筠嗔怒道,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