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了一下小老头的太阳穴。
「喔??嗯??」像不倒翁一样晃来晃去。
没有爆炸,也没有散发出奇怪的气体或渗出怪异的液体,更没有喷射出固体。
「好像是无害的?」神下了结论。
「但是它一直说话,而且长得也很可怕??」植哥浑身颤抖地缩在二人身后。
「既然是你身上的叶子插枝长出来的芽,应该就像??那什么?啊,无性生殖一样的概念吧!」罌粟把玩着叉子,「他就像植哥的小孩一样。」
小孩?植哥顿时呆滞。
「原来如此,当今万物果然依循着末日前的进化论,生态依然充满未解之谜呢!」单纯的神抚着下顎发出感叹。
「等一下,你是说??这个丑老头是我的孩子?」植哥显然受到精神衝击,「不,不不不!我还单身!而且我的小孩才不是这么可怕的东西!」
罌粟的手停了下来。
「反正是植哥你的骨肉。原本就来自你身上,如果不想养,可以几天不浇水,或是拔掉。」
植哥圆睁双眼。
「因为是你决定要种这片叶子,才长出小老头的吧!植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个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要是任其死掉,也不会有人知道。」
神不安地望着罌粟,偶尔转头看看植哥。
「怎么这样??」植哥盯着盆栽,「把决定权丢给我吗?」
「是『只有你』有权力决定吧!」罌粟将叉子递给植哥。
「小老头是来自你身上,比你我都要脆弱的生命。无论你现在想成为掠夺者,或是付出者,都该由自己决定。」
??说是生命的话,任谁都无法草率决定的啊!植哥将叉子握在胸前。
少年拍拍高自己一颗头的青年肩膀,与其擦肩而过。
神看向安静下来的小老头,抿紧双唇。
「我??如果你还是害怕,可以把他拿来给我。」
罌粟回过头,忍不住皱起眉心。这个笨神,又要胡乱承担不必要的责任了吗?
「给您一点时间考虑吧!这种事是需要一点时间思考没错。」神轻轻将植哥手里的叉子压下。「我是觉得,有个人陪伴是很不错的事。」
神走到罌粟身旁。
在离开前,轻声说道:「也不是想给您压力。但丑话先说在前,要是真的无法接纳他,在我接收以后,就不会轻易让您见到他囉!」
罌粟不禁觉得,神或许还满腹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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