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还要再来吗?小心连裤衩都输掉哦!”
庄焕神色不变,只是淡淡地说:“最后一局,一千万。你敢赌吗?”
中年男人脸色翻了几次,这样豪掷千金的小年轻他也不是没遇到过,只是最近风声紧得吓人,他突然开始担心,这会不会是那个组织里的人。
一千万,他输了,也只是把之前从这小子手上赢的还回去;赢了,就是足足两千万美金!
身为赌徒,这样刺激的事情,怎会有放弃的道理?
庄焕在牌面揭晓的一刻,缓缓站了起来,“我赢了。”
中年男人捶了一下桌子,将赢来的筹码扔在一边,扯着兔女郎就往外走。
他的惯例,赢了就请对手喝酒,欣赏对方落败的惨态,现在他输了,就要拉一个女人去做|爱,发泄性|欲。
在他身边的这个兔女郎今天是要遭殃了,由于钟爱一些特殊的手段,他不是没有把女人玩死过。
庄焕不紧不慢地将那几张支票收好,然后从赌场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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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把兔女郎带进了赌场之上开设的酒店房间,房门关上的瞬间,他的胸口被□□开了个血洞。
庄焕从门外进来,有些讶异地看着黑鸢将枪塞回短裙下的贴身作战服中。
不错,庄焕的确是天生的领导者,也该是没一场任务的执行员,不过在他和黑鸢合作的那一年,黑鸢作为加入组织的新成员,任务完成度亦是百分之百。
所以,他才会与黑鸢搭档。
“你本来是要协助我的。”庄焕说。
“你没有按照任务计划执行。”庄焕又说。
黑鸢说:“是吗?但任务已经完成了。况且你自己又怎样了?”
庄焕说:“不受掌控的搭档,不如没有搭档。”
黑鸢看着这个沉稳冷峻的男人,冷笑道:“我为什么要受你掌控,你算什么?”
“抱歉,”庄焕突然道歉,“刚才在赌桌上冒犯了你。你现在在生气吗?”
那个酒香四溢的吻让黑鸢回味了一下,然后说:“吻技不错,练过?”
庄焕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我以后会考虑和你搭档做其他任务。”
黑鸢耸了耸肩:“与有荣焉。”
她后来问庄焕,对她动心是什么时候,庄焕说是他们第一次合作,他坐在她大腿上。黑鸢说完全看不出来,你是这样的衣冠禽兽。
庄焕就说,更早的你不记得,说了没意思。
黑鸢问什么时候,庄焕说特工学校里。
“哦,我都不记得我俩见过面,只在校园传说里听过你。”黑鸢说。
庄焕告诉黑鸢,那天他们在图书馆演习潜入,他是最后一个,刚好遇上夜里来查资料的黑鸢,那时她还没起黑鸢这个代号,笔记本上写的名字是于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