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舟君在前走,孔彩儿拍着自己的脸,跟在李舟君的背后。
此时的孔彩儿内心是很懊恼的。
她没想到自己堂堂至尊妖神殿的圣女,竟然看上了一个凡人。
这不都是那些山野杂谈里才会出现的故事吗?
也就在这时,李舟君孔彩儿的前面出现了一条湍急的河流。
在河边上,静静地站着一个年轻男子。
突然,他二话不说,纵身一跃,就要首接跳下了那湍急的河流。
可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竟在空中竟然猛的转身,抓住了岸边的一棵草,硬生生的爬了上来。
嘴里还不断念叨着:“死可以,但必须要留清白在人间才是,我那床底下,可还藏着成人才可观摩学习的书籍,这东西还没丢呢,死不得死不得……”
然后就见他急匆匆的就从李舟君,孔彩儿前面走了过去,完全没看二人一眼。
这样一个骚操作,首接把孔彩儿看呆了。
“不是,这人什么情况?床底下藏了什么?”孔彩儿瞪大了眼睛。
李舟君看了眼孔彩儿,打笑道:“你不懂。”
“不懂什么?”孔彩儿不服输道:“这天底下还有我能不懂的事?你懂?”
“若是我没想错的话,那就是懂了。”李舟君点点头。
“说说看?”孔彩儿好奇。
“你还小,这些不好和你说。”李舟君道。
孔彩儿:“???”
此时的孔彩儿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心里却骂骂咧咧,老娘的年纪,都可以当你太太太太奶奶了你相信不?
不过此时的李舟君,却没理会孔彩儿,而是叫住了那先前欲要跳河的年轻男人。
“这位兄台,还请留步。”李舟君道。
那年轻男人听见李舟君的声音后,也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了李舟君,笑道:“兄弟,你是劝我不要跳河的吧?不过人各有志,有的人的死重于泰山,有的人的死轻于鸿毛,而我的死,便是重于泰山。”
李舟君有些疑惑。
孔彩儿也有些好奇。
“我生于富贵人家,但我的命运从来不在自己手中,我宛若提线木偶一般,被家里的人操控。”年轻男人笑道:“我本可与我相爱之人白头偕老,可因为她家境平凡,家族命我与其断了联系,我并不愿意如此,但胳膊拧不过大腿,我被我的父亲母亲大人软禁家中两年。
两年之后我再出来之时,我那相爱之人却己经与人结为夫妻,生有一儿。
这仅仅是我父亲母亲大人的一个干涉,我的人生便被彻底改写,他们还安排了一个与我素未谋面的大家千金与我结为了妻子。
我要以死明志,我要告诉这天下的父母,儿女亦是有自己的思想,并不是他们手中的提线木偶,他们口中的对我好,却从未问过我真的好不好。
所以我的死,是值得的!”
说到这里,年轻男人有些激动,形象似乎也逐渐高大起来。
孔彩儿好奇:“那你怎么又突然跑上来,不死了?”
年轻男人听到孔彩儿这话,瞬间刚才的高大形象,首接倒塌。
年轻男人咳嗽道:“突然想起有些事要处理。”
李舟君拍了拍孔彩儿的肩膀,示意她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