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行从驾驶座上探过来,勾着青年的肩膀,一边吻一边移动,直到他靠得足够近,让何已知把他拉到坐姿,他的腿弯曲在剧作家的膝盖上。
当他们的身体接触到一起时,何已知感到雁行颤唞了一下,而他也一样。
他们的嘴唇终于分开,不等剧作家开口,雁行抢先说:“明天我会陪你来,还有后天——有意见吗?”
“没有。”何已知感到脑子有些飘,他的血液正在流向别的地方,“大后天?”
“一样。”
咔哒一声,是雁行扯开了剧作家的皮带。
“等等。”何已知按住他的手,“我和关子杨还有谢井克……”
“我已经问过了,”雁行贴着他的脸,每说一个字,他的嘴唇都擦过剧作家的皮肤,“我觉得问他们比问你更有参考价值,毕竟你只会回答不知道、不记得。”
“事先说好,”他坐直身体,和何已知拉开距离,“我不会对他们有偏见,但是也别指望我太友好。”
“我知道。”剧作家忍住溢到嘴边的笑容,将雁行拉回来,用手抚摸他的头发,将一些碎发拨到一边,“我是想说,这部戏里有一段演出的戏,既然你每天都要来,能不能帮忙设计里面的舞蹈?”
雁行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发丝后面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微微眯起:“如果我拒绝,你的打算是什么?”
“就是……过两天再问你。”
“到时候也不答应呢?”
“……就再过两天。”
雁行叹了口气:“好吧,看在我确实喜欢那一段情节的份上。”
何已知给了他一个深吻。
当他的动作再一次被阻止时,雁行的语气冷了下来:“你到底要不要上我?”
“要。”何已知回答,这个时候说不要不如杀了他。
“那你在等什么?”声音和气息都贴着耳朵。
“什么都没有,只是允许我再说一件事,”他将手指滑入雁行的衬衫下方,轻轻按压柔软、温暖的皮肤,“我们需要把剧本翻译成英语和法语……”
“你太得寸进尺了。”
何已知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力。
话虽这么说,第二天排练时,雁行还是在工作的文件之外开了一个新的文档,对照着演员的表演记录翻译中需要注意的口语化问题……
这次跟来的是阿狗和妲己,他们当然也叫了教父,但是罗威纳天一冷就犯懒,黏在侯灵秀身边,不愿意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