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易依发现自己回到了床上,想起昨晚夸口能喝,不由得羞愤欲死。喵的,这牛吹得真叫人心酸,这回可让那小子白捡了个笑话。
于是,她见到他坚决不提喝酒的事,他也不说破,只是静静望着她笑。
易依疑惑了,到底是谁喝傻了?昨晚醉了之后说了些啥?是不是动手了?把他打成痴呆了?
她揉揉脑袋,奇怪,今早地上怎么没有轮廓啊,没摔?
她小声嘟哝着:“我一定会弄清楚,我肯定不是爬上去的。”
这天晚上,易依从回来就一直说累,早早上了床。舒朗倚在床头翻看杂志,并且等待着每晚都会出现的那声巨响。
果然“扑通”!
他如愿了,他甚至怀疑,如果哪天她适应了那张床不再掉下来,自己说不定会整夜失眠。
不过,今晚的这声比往常还要震撼,舒朗合上杂志赶紧起身,这么大动静,可别摔坏了。
轻手轻脚推开门,他差点儿没被吓趴下,只见易依的房间上空,一个诡异的白影在来回飘摇着,忽远,忽近。耳畔似乎还有诡异的音乐,若隐,若现。
鬼!这是舒朗的第一反应,他镇定了一下马上开灯,立刻咬牙切齿。易依这****在房间里挂了件白裙,一看就是从旁边工作间拿的,她故意敞开了窗,让那件衣服在风里飞舞,为上演鬼片营造阴森气氛。
她的手段可真多啊。
舒朗俯身去看倒在地上的罪魁祸首,她今天的摔相比平时好看了很多,居然侧身躺着,曲线优美,基本属于婉约派的躺姿。
不仅有女人味儿,还挺撩人的,美中不足是胸小了点儿。
他走过去,笑着轻踢了她一脚。
易依闭着眼睛,几乎忍不住要爆笑了。今晚她故意不睡,制造出掉下床的假象,就是想弄弄清楚,在每个漆黑的夜晚,那小子都来干些什么。
所以,她此时在地板上的造型才会这么**。
刚才舒朗的表现已经让她笑破了肚皮,那倒吸一口气的声音听得尤其清楚,她强忍着笑继续装睡。舒朗一脚踢在她屁股上的时候,她咬着牙想:臭小子,今天的每笔帐我都记着,你敢踢我一脚,老娘明天踢你十脚!
他拿出粉笔开始画线了,易依心里暗道,这种躺法总该不会遭到耻笑了,咱这也叫s型,虽然s有大小之分,可小s也叫s!
他画完轮廓居然笑了,轻轻托起她的上身,把她环在臂弯里。男子气息扑面而来,易依大脑立刻短路。
干什么?他不会想在自己脸上痛殴吧?太阴险了。
他扬起手,在她屁股上狠拍了两下。
****!易依心里骂了他上百遍,然后琢磨着明天该怎么收拾他。
他的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腿弯,和往常一样将她抱起,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想了想,他又为她关上了窗。
易依终于明白了,原来每天都是他把自己抱****的,算他有良心。她嘴角上翘,心里暖融融的,这种感觉真奇怪,真奇怪。
哼,本老娘凭什么给他抱?抱一下应该按打十下算,那明天就该还一百下,加上前几天夜里的,好吧,明天他就是个沙袋。
舒朗哪里知道她动了什么心思,坐到她床边低头看她的睡颜,忍不住笑着伸手刮她的鼻子。真奇怪,这样的动作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才能做,不然马上就会遭到她的暴打。
他柔声说:“真调皮。”
易依心里猛地一哆嗦,这小子抽风了,太太太、太恶心了!
“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他说着,慢慢俯下头,正要亲吻她的脸颊“啪”地一声脆响,他的右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那****嗖地从床上跳起,掐着小腰怒吼:“你个混蛋,不就是吓唬你一次,你用得着痛下杀手吗?你说,你是不是想掐死老娘?!”
舒朗被吓了一跳,看着吼声铿锵的易依,笑出了声:“我刚要改邪归正就被你发现了,这不还没掐吗。”
易依跳下床,咚咚咚照着舒朗屁股连踢几脚:“你敢偷袭我,告诉你,我可是有仇当场就报了,你打我一下,我十倍奉还。”
舒朗大笑着躲开,心里这个遗憾啊,早知道她是装睡,那一口说什么也要快点儿亲,那她不是得还上十下?
突然,易依的手机开始大声唱歌,她抓起电话瞪着舒朗说:“你小子不许走,老娘还没教训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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