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时候,清风寨的混子们都无所事事,大中午就开始聚众赌钱。听着他们一惊一乍的吆喝声,花雨凤就烦的不行,抄起手边的大刀劈了桌子:
“玩玩玩!一天就知道玩!除了吃喝玩乐,你们还会什么?啊?看什么看!抄家伙!今儿带你们下山干票大的!”
贺秋小心翼翼护着怀中的茶碗,看着花雨凤离开时六亲不认的步伐:“他又发什么疯?”
申时,浪浪山脚下。
贺秋一把扯掉盖在脸上的树叶,抓了抓手臂上被虫子咬出的红包:“老大,我们到底在等什么?”
花雨凤躺在草地上,眼睛都不睁一下:“当然是等人了。”
信他个鬼!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哪有什么人!
贺秋实在忍不住了,猛的坐起身来:“老大,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其余小弟也连声附和,苦着一张脸看着花雨凤。
“说什么屁话!”花雨凤嘴里咬着一根野草茎,右脚搭在左腿膝盖上,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你知道家里的弟兄们有多久没有吃肉了吗?再不开荤,大家都要造反了!”
“又在说这些有的没的。”贺秋小声嘟喃:“后院明明还有几只老母鸡,只是你一直不让杀。”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什么都没有说。”
正说着,就听远方传来敲锣打鼓的乐声,好不热闹!大家下意识屏气凝神,紧紧盯着前方。
在高山和蓝天的交汇处,逐渐显现一抹耀眼的红,由远及近,人人穿着红衣、吹着乐,喜庆又欢快!
看着那一顶红色的轿子和后面稀稀拉拉的挑夫,贺秋眼睛一下就亮了,蚂蚁虽小但也是肉:“嚯!今儿还真是个好日子!”
花雨凤也来了精神,待他们靠的近了,就一声令下:“弟兄们!今晚开荤了!把好东西都给我搬回去!”
“好勒!”
“得令!”
混子们一改往日的散漫,一拥而上,把迎亲队伍围了个水泄不通。
媒婆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顿时软了腿,但面上却不显,一手叉着腰,一手挥着红色的手绢:“大胆!你们可知道这是谁家新妇?”
花雨凤把刀一横:“我管你是谁家的?到了这儿,就是我清风寨的!”
“清清风寨?!”被刀上的寒光闪了眼睛,媒婆只觉得天都要塌了:“你们是清风寨的土匪?”
半年前,朝廷派人下来剿匪,却损失惨重,这件事就不了了之;这半年以来,他们也鲜少下山霍霍百姓,怎不知今天居然碰上了!
贺秋把刀往肩上一扛:“你回去告诉那谁谁,让他带着赎金到清风寨赎人。要是三天后还没有见到赎金,那这小美人你们也别想要了!”
此话一出,媒婆表情有些古怪,贺秋不解:“怎地?你不愿意?”
这次媒婆连声应下,头也不回的跑了。
轿夫把轿子抬到半山腰,贺秋搜刮了他们身上的财物后,就让他们滚下了山。
花雨凤倒是落了个清闲,让人把新娘关到柴房以后就到厨房“忙活”今天的晚饭。
天色渐浓,院中也燃起了篝火,大家围坐在一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好不痛快!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自柴房里传来新娘的骂街声,那叫一个不堪入耳,根本不像是闺阁小姐能说出来的!
花雨凤咬了一口鸡腿:“她一直都这么吵吗?”
“可不是嘛!那张小嘴可能叭叭了!”
“老大,你看我还没有成亲呢!能不能把这小娘子留下来陪我过日子?”
“老大也还没有成亲呢!要留也是留给老大!”
某位刚成亲不久的混子:“就是!天冷了也没个暖被窝的人也太可怜了!”
此话一出,大家都笑不出来了,因为成了亲的混子寥寥无几。
“你小子,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就是就是!不就是一个娘子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是!那这个留给老大,下一个就留给我。”
“我先说的,应该留给我!”
“放屁!我年纪比你们大,应该留给我!”
“我在这儿的时间最长,应该留给我!”
眼看着局面有些失控,花雨凤把手中的酒罐重重砸在桌子上:“闭嘴!别吵吵!动了她,谁还会交赎金?你们不想攒钱娶美娇娘了?”
说完又拎起酒罐往外走,贺秋忙问:“老大,你去哪里?”
“去看看我们的摇钱树怎么样了?”
推开门,就见新娘跌坐在地上,盖头也有些歪斜,露出消瘦白皙的下巴。
花雨凤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饿了吗?只要你不吵吵,我就让人送吃的过来。”
盖头下,沈焕只能看到大片的红色和一个黑色的人形轮廓,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有水吗?”
对方的声音有些嘶哑,想来是因为这污浊的叫骂声伤了嗓子,花雨凤:“你这是答应了?”
见她轻轻点了点头,花雨凤看着手中的就管制:“我只拿了酒,能喝吗?”
“别废话了!快给我!”
谁知这小娘子脾气还挺大,谁娶了那还真是有福了!
花雨凤抬手揭掉盖头,他倒是没有那么多讲究,能留下她的性命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下一秒却愣住了。
脸上虽抹了脂粉,但是却不难看出她的五官很是精致,雾蒙蒙的桃花眼氤氲着水光,小巧红润的嘴巴,略显消瘦的脸庞更显得她娇弱多情。
“快快给我”
听见对方有些压抑的声音,花雨凤才回过神来:“哦。”
他弯下腰,把巴掌大的酒罐凑到沈焕嘴边,对方却撇过头:“我自己喝。”
花雨凤只看了沈焕一眼就绕到她身后解绳子,他一点儿也不担心对方耍什么心眼,没有人带路,她根本走不出这片林子。
解绳过程中,花雨凤不小心碰到沈焕的手,却发现他的体温高的有些奇怪。
沈焕揉了揉被磨破皮的手腕,拿起地上的酒罐靠着柱子喝了起来,可是喝了两口以后才发现这根本不能解渴,反倒越发的口干舌燥,身体也越发燥热。
“酒你也喝了,可不许再骂了,等会儿我让人送吃的过来。”花雨凤转身就要离开,刚走了半步,大腿就被人一把抱住:“你这是做什么?”
沈焕紧紧抱着花雨凤的大腿,手不安分的往上摸去:“好热你帮帮奴家”
花雨凤一手试图掰开沈焕的手,一手慌张的护住自己的裤子:“小姐,你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
慌乱间,他终于意识到沈焕身上那有些骇人的体温和脸上那不正常的红晕:“你是不是发热了?但是这里只有一位庸医,不知道他能不能治!”
说话间,就听沈焕低喘不断,并开始扒花雨凤身上的衣服,隔着轻薄的里衣抚摸他精瘦的腰腹。
花雨凤惊慌失措,脸色涨红,急忙抓住沈焕乱摸的爪子:“小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快停下来!”
岂料沈焕却借此拉着花雨凤的手指含在嘴里,湿热的舌头不断舔弄着指尖和指身,一手拉着他的手朝自己下身摸去:“公子好难受你帮帮奴家”
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异样感觉和沈焕脸上的情欲之色,花雨凤浑身一颤,他不是这种人!
但一摸到对方那滚烫的硬挺之物时,脑子里却“轰”的一下,这新娘怎么是个带把儿的?
“等等一下”花雨凤好似碰到灼烧的铁块一般,猛地缩回手。
下一秒又被沈焕抓着往下身摸去:“哈好舒服”
沈焕几乎整个身子都软绵绵的趴在花雨凤身上,两只手抓着花雨凤的手背揉搓着下身那硬挺的阳物。
微微低头就看见沈焕白里透红的脖颈,闻到那扑鼻而来的阵阵脂粉香,最为忽视不了的是他那滚烫的身体,连带着勾起自己身上的燥热和脑中那脏邪的想法,花雨凤不自在的移开视线:“你你怎么会是男的?”
沈焕双手搂住花雨凤的腰,小手不安分的在他背上游走;左右晃动腰肢,不断摩擦花雨凤的下身,一脸潮红的仰头看他:“我本来,就是男的。”
眼神迷离,两颊潮红,压抑隐忍的喘息声断断续续
这哪是男子该有的模样?分明是勾人的妖精!
花雨凤不敢看沈焕的眼睛,并试图推开他,可是沈焕却踮起脚尖用粉嫩的舌头舔了舔他的下巴。
感受着陌生的湿热和柔软,花雨凤又惊又恼:“你这是做什么?唔”
花雨凤后退一步,沈焕就上前一步;花雨凤后退三步,沈焕就上前三步,步步紧逼,让他无处可逃。他一手勾住花雨凤的脖颈,迫使他低下头,吻了上去。
小巧灵活的舌头迫不及待的撬开花雨凤的牙齿,柔软的舌肉不断搅弄、舔舐着对方笨拙无措的舌头。
唇齿交缠间,花雨凤惊异的看着沈焕红着脸、闭着眼睛,忘我的亲吻着自己,原本捏在他后脖颈的手也渐渐卸了力,他好像很喜欢这种感觉。
直至有些缺氧,沈焕才停下来,他仰头看着花雨凤涨红的脸,双手握住他的玉柱:“哈都已经这么硬了。”
花雨凤有些无措的辩解道:“那是那是因为你一直在动。”
“是吗?”沈焕一边说一边隔着亵裤挑弄花雨凤的玉柱,描绘他的形状,勾勒他的大小。
“嗯~”只听得一声压抑隐忍的呻吟从花雨凤口中溢出,沈焕温暖的手上下套弄着自己的玉柱,意外的舒服和刺激,他下意识捂住嘴巴,却给了沈焕可趁之机。
他急切的拉扯着花雨凤的腰带,白皙纤长的手指也沿着衣襟伸进里衣,抚摸着燥热的肌肤,玩弄着挺立的乳头。
花雨凤觉得自己定是被那酒烧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上也越发燥热、敏感,特别是被沈焕摸过的地方好似被火灼烧过一般,奇异的酥痒让他浑身微微颤抖,甚至开始渴望更多这样的抚摸和触碰。
看着花雨凤逐渐染上情欲的脸,沈焕贴的更紧了,他一边扭动腰肢摩擦着花雨凤的下身,一边剥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白皙平坦的胸膛和小腹,他拉起花雨凤的手覆上自己的胸:“摸摸他们。”
手下的肌肤白皙细腻,触感柔软温暖,花雨凤竟是鬼使神差的捏了两下,就听一声低吟从沈焕口中溢出,仿佛小奶猫一般勾人心弦。
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花雨凤的手又无意识的捏了两下,伴随着沈焕的呻吟和低喘:“哈啊好舒服公子再用力些”
有些粗糙的手掌和指腹不断摩擦着乳头,本就平坦的胸膛更是被揉搓的有些发红刺痛,但沈焕感觉到的只有一阵阵袭来的酥麻和快感,他一手抓着花雨凤的衣服,一手套弄着自己胀痛的玉柱,已然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看他娇喘低吟,花雨凤心里却无端的烦躁起来,他一手揽过沈焕的腰,一手毫无章法的揉捏着他的胸,拇指和食指掐住那粉嫩的乳头,左右捻着。
“嘶疼”沈焕嗔怪一声,拉着花雨凤的手往后穴摸去。
不难看出他还没有经历过云雨之事,但沈焕却有些急,为了不让自己太疼,就拉着花雨凤松散斜挎的衣服往后退了两步,又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你躺下去。”
花雨凤眼睛都没有从沈焕身上移开过,顺从的躺倒在他脱下来的喜服上。
沈焕见状跨坐在花雨凤身上,一手抵在他的小腹,一手往后穴摸去,没有膏体香油的滋润,小穴有些紧涩,吞进手指也有些吃力。
花雨凤直勾勾的看着骑在他身上的沈焕,他真的太美了!原本白皙的皮肤逐渐镀上桃色,挺立的乳头好似两颗红透了的樱桃,盈盈一握的腰肢,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特别是当他皱着脸,咬着唇低声呻吟的模样更是人间绝色。
看着沈焕因充血而更加红润的嘴唇,花雨凤心下一动,本能的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学着他之前的动作搅弄着他的舌肉,从上到下,左右交缠,可以听到因为用力而嘬出的水声和略显粗重的换气声。
沈焕手上动作不停,扒掉花雨凤的亵裤,双手握住两人的玉柱,相互摩擦上下套弄着;在上轿子之前,沈焕就吃下了媚药,本想着在天黑之前就能到达夫家,却没有想到半路会被山匪劫走。
“啊哈啊”
在媚药的作用下,小沈焕没一会儿就泄了,他大口喘着粗气,有些脱力的趴在花雨凤身上。虽然身上的燥热褪去不少,但还是觉得不够,后穴也很是空虚,渴望有东西能填满他。
沈焕向来不会隐藏自己的欲望,感受着身下花雨凤那粗壮硬挺的玉柱,他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真不敢想这么大的东西放进去那该有多爽!
他拉着花雨凤的手,抹了泄在腹上的淫液朝后穴摸去:“把手指放进去,一根一根的来。”
花雨凤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但手却诚实的摸了过去,指尖不断试探着抵在花穴入口,一点点的往里顶进,好紧!
手指被温热的肠壁紧紧包裹,感受着沈焕一颤的身体,花雨凤有些紧张,急忙道:“是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你做得很好。”沈焕及时拉住花雨凤想要抽出来的手指,引导着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往里顶进:“嗯啊再放一根。”
花雨凤乖乖照做,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
感觉差不多了,沈焕就撑起身子,握住花雨凤的玉柱顶在花穴入口,然后身体慢慢往下坐。
最开始是伞状的龟头,一点一点往里顶进,因为进入的速度很慢,沈焕能感觉到他的形状和硕大;紧接着是柱身,好几次沈焕都以为全部进入了,可实际只是一半,那凸起的青筋不断磨砺着肠壁,仅是这样,沈焕就感觉手脚有些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