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沈焕睁开眼睛就看见花雨凤侧躺在床上,用手肘撑着脑袋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大脑在短暂的空白以后,逐渐回想起昨晚的事,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要不是吃了媚药,他也不会如此失态。
这视线好似要把自己灼伤一般,沈焕不免失笑:“我脸上有花吗?”
花雨凤这才后知后觉的移开视线。
沈焕轻笑,挣扎着坐起身来,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痛的,身体好似被人用锤子凿炼过一样,这脚还没有落地,就被花雨凤拉着手臂拽了回来。
沈焕惊叫一声,顺势趴在花雨凤身上:“啊你要做什么?”
花雨凤红着脸一手揽住沈焕的腰,下身却不安分的往他身上蹭了蹭。
感受到那硬挺的巨物抵在自己下身,沈焕也被吓了一跳,一大早就这么精神!
“帮帮我。”花雨凤一边说一边朝沈焕的后穴摸去。
一想到花雨凤旺盛的精力,沈焕就有些腿软,急忙拉住花雨凤不安分的手:“我用嘴帮你吸。”
“用嘴?”花雨凤本能的吞了吞口水,虽然他有这样想过,但是真的可以吗?
沈焕拉下花雨凤的亵裤,那巨物便生机勃勃的弹了出来,昨晚不曾仔细看过,如今再看,沈焕只觉得这阳物真是人间绝品!
柱身都快有他的小臂粗了,尺寸惊人!更让他意外的是,整根是玫瑰一般的粉色,看上去干净诱人!
他朝花雨凤挺立的玉柱吹了一口热气,看着他颤颤巍巍的样子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在对方的注视下,左手握住柱身,右手覆住龟头,手指勾着伞边轻柔的转动着。
一下两下
看着花雨凤收紧的肌肉和颤抖,沈焕双手握住柱身左右转动着,压抑的呻吟从花雨凤口中溢出。
沈焕问:“你喜欢吗?”
花雨凤抬手捂住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沈焕的手很白很娇嫩,抚摸阳物时又温暖又温柔,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他从来不知道手淫也可以这么舒服。
“那这样呢?”沈焕伸出舌头舔弄着龟头,时不时沿着伞状的沟壑描绘他的形状。
“嗯”从来没有过的陌生感觉让花雨凤一阵颤栗,热热的、痒痒的,却意外的舒服。
沈焕跪趴在花雨凤腿间,一手握住花雨凤的玉柱,一边舔弄着柱身,时不时吸上两口。
看着花雨凤潮红的脸和曲起的腿,沈焕心情大好,浅浅的含住他的龟头,吞吐着。但他的尺寸实在有些骇人,沈焕每次都只能吞进一半。
嘴巴被撑的难受,沈焕抽出来时黏连着一条银色的水线,他用双手握住上下套弄着,又放进嘴里,然后慢慢的顶到喉咙深处,不断吞吐着。
花雨凤一把抓住沈焕的头发,像在小穴里抽插一样在他嘴里快速抽插着。
“唔嗯嗯咳”沈焕擦掉嘴角流出来的淫液和津液,一手撑在花雨凤的小腹上,径直看着他的眼睛:“舒服吗?”
花雨凤看着沈焕有些发红的嘴角和脸上的眼泪,喉咙滚了滚:“舒服,很喜欢。”
话音刚落就见沈焕坐起身来,翻身下床,他环视一圈,回头看着花雨凤:“我衣服呢?”
看着他胸上的咬痕和腰侧的红印,花雨凤眼神一暗,朝他招了招手。
沈焕不疑有他,倾身向前却被花雨凤拉着手臂翻身压在床上:“我拿去洗了。”
两人四目相对,肌肤相贴,湿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沈焕不自在的动了动腿,膝盖却顶到花雨凤那硬挺的玉柱。
他笑着蹭了蹭花雨凤的下身,食指圈住那落在自己身上的长发:“白日宣淫,公子好性致。”
这就是妖精!花雨凤俯身吻上沈焕,唇齿交缠间,却见沈焕因为缺氧而逐渐泛红的脸颊,那大口喘气的模样和不断起伏的胸部,真是让人欲摆不能!
花雨凤亲了亲沈焕的嘴角,下巴,脖颈,在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再吸着乳头,小腹
每亲吻一个地方,都能感觉到沈焕微微颤抖的身体,他双手掐住沈焕的乳头,轻轻捻搓着,再轻轻往外拉扯。
“啊”沈焕下意识挺直腰背,已经站立起来的柱身顶到花雨凤灼热的肌肤,不由的一阵颤栗。
花雨凤学着沈焕之前的动作,舔舐着柱身,搅弄着龟头,再放进嘴里,笨拙的吞吐着。
沈焕一手抓着花雨凤的头发,一手玩弄着自己的乳头:“哈啊收起牙齿啊好舒服就这样”
看着沈焕逐渐伸展的眉头和愉悦的呻吟,花雨凤心里别提多满足了,他一边舔弄着沈焕的玉柱,一边扩张后穴,却发现肿了。
花雨凤先是愣了几秒,待小沈焕泄了以后,便拉着沈焕的手抚上自己硬挺的玉柱上下套弄着。
沈焕有些奇怪,张开双腿,把穴口暴露在花雨凤眼前:“快快插进来”
花雨凤亲了亲沈焕:“你再睡一会儿,我去给你找身衣裳。”
在花雨凤起身时,沈焕急忙拉住他的手臂:“为什么不做?”
看沈焕一脸认真,花雨凤才支支吾吾的道:“那里肿了”
“肿了?”沈焕愣了两秒后忽而笑开来,坐起身来搂住他的脖颈:“就因为这个?”
“嗯。”
“没事儿的,你可以插进去。”
花雨凤却红着脸推开沈焕:“等晚上再再插”
看花雨凤落荒而逃的模样,沈焕却有些惆怅。
寨子里大多是粗野的汉子,与沈焕的身形相差太多,思来想去也就贺秋的衣服勉强合身一些。
贺秋一个劲儿的追问花雨凤拿他衣服做什么,最后追着他到了房间门口,当看到被子下露出的黑色长发后,直接破口大骂:
“你禽兽啊!人家可是新娘!你这么做不仅伤天害理还坏了清风寨的名声”
模模糊糊间,沈焕慢慢悠悠的坐起身来,被子也滑了下去。
当看见那平坦的胸部时,贺秋一时也愣住了,回过神来后大步上前一把掀开被子:“男男的?!”
他僵硬的转头看着花雨凤:“那新娘呢?”
花雨凤面上有些尴尬:“他就是新娘。”
“哈?”贺秋抚额,再次转头看着紧紧抓着被子的“新娘”,怎么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既视感?
“新新娘不是新娘怎么能是男的呢?”
空气沉寂,相顾无言,贺秋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他可没有错过沈焕身上那斑驳的痕迹:“你你们”
不用问,贺秋也知道沈焕身上那都是什么痕迹,他可不是花雨凤这种愣头青!
就在这时,混子乙拎着一个酒壶跑了过来:“老大,不好了!那新娘子跑了!就剩一个酒壶了!”
贺秋看了看酒壶,又看了看“新娘”,最后看了看花雨凤,拉着混子乙就往外走:“没跑,人搁老大床上躺着呢!”
混子乙:“哦!啊?床上躺着?!等等!别拉我,我自己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