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兔兔那么可爱
大侠为解淫毒混入青楼却被当做男妓喂药送到权臣府上,在来赴宴的亲弟弟眼前被老炮友操到失禁
相府内觥筹交错,身着彩衣的少年少女穿梭席间,美酒佳肴如流水般奉上,只有皇宫宴席上才有资格出现的珍品在这里不过是可以随意打赏下人的玩意儿。高坐主位的丞相与众人举杯敬酒,一双小眼睛精光闪烁,丝毫不打算掩饰自己的野心。
从宴席开始,叶秋的耳朵就没个清净的时候,走了一个满嘴都是对丞相的溢美之词和敲打将军府尽早战队的暗示,又来一个腆着笑脸想跟将军府拉关系的小官。叶秋强忍着不耐烦地打发走人,腹诽老头子不想看那挟年幼天子以令诸侯的乱臣贼子,以及跟乱臣贼子交好的那些写作能人异士读作游侠地痞的江湖浪子,却又想的罪名愁得两日没睡好的陶轩悄悄松口气,明面上感动不已,大加封赏,给足了将军府的面子,让天下人都知道这位从校尉神奇升职到贵妃的双儿在他心中位同皇后。
哪怕叶贵妃不在意世人言语,日复一日敬重皇后如长姐,可人心易变,不是所有人都像叶修一般纯粹。
后宫不安稳,朝堂也是一片震荡,群臣议论纷纷,若是没有将军府,去岁才剿灭了胡人十六部,这年都没过完,便迫不及待卸磨杀驴,以后怕不没个安稳日子了。
“子不肖父,子不肖父啊!”
前来求情被拒之门外的老臣们吹胡子瞪眼,看着两个跪到昏过去同僚又气又急,当日回府后纷纷称病不出。
想当年先帝膝下仅两位皇子平安长大,其中先后所出的长子荒淫无度,反倒是宫女诞下的次子自幼聪敏,不然将军府也不会支持非嫡非长的陶老二。
陶轩登基之初算是个勤勉的皇帝,对贵妃好得要星星不给摘月亮,只是龙椅上坐久了,人难免多疑,叶修又不是个会讨好奉承的性子,再深的情谊也随着时间一点点消磨干净,只剩下对双儿销魂身体的贪恋,而这点贪念也在崔大总管自民间为他寻来一个与叶修有几分相似但更加乖顺听话的双性少年时自然转移到了旁人身上。
“这双儿年轻,想要个孩子应当容易些。”陶轩满意地赏了崔大总管黄金百两,言语之间暗示我不是朕不行,是现在后宫里的人都太老了。
双儿本该是易孕体质,叶贵妃入宫十年却无所出,但不仅是他,三宫六院上百位妃子,莫说皇子,竟然连个公主也没有。陶轩并非没有怀疑,私下找御医看过许多次,身体没问题,药也没少吃,每日着人送去各宫的药膳名为养身实为助孕,饶是这般仍旧十年无子,只能说是命中注定。
前些年好容易有个御前伺候的宫女有了身孕,结果被贵妃查出与侍卫通奸,意图母凭子贵混淆皇家血脉,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陶轩脸上,皇帝绿得发光的头顶更是让人联想到皇帝宫女之子的出身,大家嘴上什么都不敢说,心里指不定怎么想。
陶轩给叶修扣完灾星的帽子,又想起这一茬,顿时火冒三丈,大笔一挥,又是一顶善妒的帽子结结实实扣到叶修脑门上。
爱卿们,看看!三每月半数日子宿在贵妃宫中,十年宫中无一妃嫔有孕,全赖贵妃太过善妒,可不是朕不行啊!
对陶轩其人,叶修早就没了期待,要不是这些年胡部频频来犯,叶家早就不复存在了。皇帝赐的丹书铁券算个屁的免死金牌,那就是一道催命符!
麻溜领了圣旨叩谢隆恩,叶修在众人嘲讽的目光中起身,平静地掸了掸衣摆沾上的灰尘,带着贴身的太监和宫女跟崔大总管往西北角的冷宫去了。
反正陶轩不会让他收拾东西,叶修都能想象他若是提出要打点些行李,崔大总管定会捏着嗓子阴阳怪气地来上一句“冷宫是反省的地儿,可不是叫您享福去的”,反而让旁人看尽笑话。
眼下的情形叶修早有预料,那副刺激了陶轩的吞象之蛇撑死图是他亲手所画,叶秋的印章自然是他仿造的。初三那日叶夫人携义女苏沐橙入宫探视,叶修便将信封悄悄噻给义妹,叮嘱她临走前将信留在藏宝阁,顺便找几个小乞丐教上几首歌谣。
“虽然现在不走不行,但你怎么办?”苏沐橙蹙眉。
“我觉得冷宫不错,人少清净好偷情。”叶修把玩一会儿封妃大典那日陶轩赠的羊脂玉佩,一并丢给苏沐橙,“这玩意儿好歹值个三百两,这抠门老头……穷家富路,出门在外,多带些银子总没错。”
苏沐橙表示赞同:“三百?那是挺抠,这样有象征意义的礼物,起码得五百啊!”
叶修语重心长:“所以你要记住,以后找男人不要光看他有钱,得看他舍不舍得给你花。”
“最舍得给我花钱的不是你嘛。”苏沐橙笑吟吟地拍了拍鼓鼓囊囊的荷包,除了刚到手的玉佩,还有内务府每年送来的金簪步摇,女子的配饰叶修平日用不上,但那也是真金实银珠宝玉石,十年下来攒了好几箱子,察觉到陶轩欲对将军府下手后暗中派人送了不少出去,今日这是最后一些,刚好让叶夫人和苏沐橙一人一荷包揣走。
“不过,你真的不留一些吗?”苏沐橙担忧,“你在冷宫要怎么打点宫人?”
“无妨,自有人替我打点。”叶修说。
苏沐橙想起了叶修入宫那群前天天跟在叶修屁股后头跑吵着长大了要娶叶哥的的小屁孩,现已遍布三省六部,不乏有去岁在战场上立下汗马功劳的少年将军,为她哥敢于给皇帝戴绿帽的勇气鼓掌。
“陶轩可以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也可以。”她勇敢的哥哥如是说。
然后被刚进来便听了一耳朵荒唐言的叶夫人吓得冲过来捂住嘴。
叶修回过神,他已不在华美富贵的永寿宫,而是躺在一间破败漏风的破屋里,朝身着二品武官朝服的男人张开双腿,接纳粗壮阳物的侵犯。
在他之前,西北角冷宫的主人是一位御前失仪的才人,到这里没两年便被磋磨死了,据说她死后冷宫里夜夜都能听到女人的哭声,雷雨天还能看到身着白衣的女人在院中走动。
崔大总管送叶修进来时特地绘声绘色地为叶修描述宫女被死去才人的鬼魂吓死的故事,可惜没能吓到叶修,反倒把他的干儿子吓了一跳,险些被破烂的门槛绊倒,惹来崔立恨铁不成钢的一瞪。
叶修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孙哲平掐住叶修的下颌,胯下重重一顶。
叶修闷哼一声,脱口而出:“老韩、老韩怎的没来?”
叶修和韩文清是同龄人,孙哲平比他们小一岁,三人曾一同参军,只是叶修十年前便进宫做了贵妃,另外两人则在封妃大典后自请戍边,用一颗颗人头垒起战功,阴差阳错地避免了被陶轩划入叶府势力一同清算。
如今草原十八部胡人已成历史,两人随大军班师回朝,在宫宴上远远看到了叶修,见那人安好方才放心,怎料年没过完陶轩突然动手,等消息传出来的时候,昔日高高在上的叶贵妃已经成了冷宫弃妃,当天夜里两人便各使手段潜入冷宫。
然而与他们想象的画面不同,冷宫里没有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小可怜,只有一个大胆骑坐在男人鸡巴上起伏的骚浪双儿。
宫室从外看去依然破败不堪,内里却已经变了个模样,灰尘清理得干干净净,银丝炭在炉内烧的正旺,屋顶的漏洞从内侧用厚厚的黑布仔细堵好,一些吃食衣被安置在桌子上,被派来磋磨废妃的太监是邱非假扮的,此时正面不改色地在满室淫靡水声中整理物资,等他回去后陶轩只会听到“废妃在冷宫缺衣少食,被羞辱后郁郁寡欢”之类的话,满足九五之尊那点儿阴暗扭曲的乐趣。
过了最初当皇帝的新鲜劲儿后,陶轩逐渐随心所欲起来,不复最初的勤勉。结果前朝后宫就有这么两个人像绳子一样捆着他,让陶轩不得自在,白天在朝上被当老子的反驳,晚上回来被当儿子的规劝,皇帝早就不耐烦了。
你叶修再如何清高,也只是一介凡人,一个只能在男人身下张开双腿被操得无力下床的双儿,当基本的衣食住行都无法满足时,又有什么高高在上批判他的资格?
每次听到邱非谎报宫人送去的大多是残羹剩饭,叶修在冷宫食不下咽,陶轩便开心几分,连新来的小宫女倒的茶水略微烫口都未追究,自然不会留意弓着腰的小太监眼中闪过的杀意,以及藏在掌心随时可以取他性命的几支漆黑袖箭。
“韩将军,孙将军。”邱非面不改色地朝二人行礼,怀抱弃妃肆意肏弄的男人听到声音抬头看过来,赫然是上奏双儿祸国的钦天监监正王杰希。
一生正直的韩文清险些以为叶修是被强迫的,险些当场和王杰希打起来,让邱非一拦,也明白了个二五六。
若说监正是想让叶修遭皇帝厌恶后再来以物资相挟享用销魂肉体,看叶修的神态似乎并无多少勉强。这家伙就就多余让人操心,哪怕沦落冷宫,他也能给自己打点得舒舒服服,韩文清和孙哲平见状放下心来,而后自然地加入谋逆大业。
甚至不是叶修邀请的,是他们主动提出来的。
他们自愿成为叶修手中的兵刃,为他所用,只愿那人心愿顺遂,
今天是韩文清和孙哲平第二次来冷宫受贿的日子,孙哲平比前者早到一步,抢先开始享用美人。突然听到叶修口中出现韩文清的名字,孙哲平不由联想到在他们见到叶修前就已经和还未被打入冷宫的贵妃暗通款曲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号谋反友军,顿时气得笑出声:“在我床上还能想别的男人,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叶修礼貌地纠正:“这是我的床。”
孙哲平说不过这家伙上面的嘴,干脆专心干他下面的嘴。粗壮硕大的肉棒狠狠撞击娇嫩的花穴,又酥又麻的快感传遍全身,令叶修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紧紧攀着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浑身颤抖地喊叫出声。
陶轩到底是上了年纪,不如二十来岁的青年人,鸡巴也不如这些曾经跟在自己屁股后头跑的伙伴们长,饶是在最激烈的时候,叶修也没有享受过这样强烈的快感。极致的欢愉一波波从穴心处扩散,叶修扬起洁白修长的脖颈,喉中溢出难以克制的呻吟,过于猛烈的情潮在他体内翻腾汹涌,被肉棒撑开的甬道蠕动着舔吻虬结的青筋,很少能被操开的子宫紧致如处子,与那深红发黑一看就是被操多了的肉唇形成鲜明对比。
孙哲平被这熟妇穴吸得舒畅不已,不得不绷紧肌肉以抵抗射精的冲动。凶猛的攻击朝着叶修最敏感的地方疯狂袭来,叶修在这一下比一下粗暴的抽插中被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操得双眼翻白,却仍旧用双腿缠着男人的腰
自从第一次与人通奸,叶修发现比起陶轩近些年愈发温吞的性事,他更喜欢狂风暴雨般的激烈操弄,更喜欢子宫被阳物整个贯穿乃至小腹都被龟头顶得凸起,过去他只有寥寥数次体验过被干到宫口的快感,陶轩的阳物不够长,最多只能浅浅吃进半个龟头,即便那样也足以让他四肢酸软地同时喷出精液和骚水,可直到尝过被干到阴茎和女性尿孔同时失禁的滋味,囿于深宫的双儿才明白什么才叫人间极乐。
不得不说双儿的身体天生适合承欢,不论被干得多厉害,第二天都能迅速恢复,只是由于花唇被长期摩擦,难以避免地变得鼓胀饱满,肥美的花瓣下两片肉瓣深红发黑,手指轻轻一拨便露出艳红翕张的洞口,不需要太多前戏就能分泌出湿黏骚甜的蜜汁,随时随地都可以被男人压倒入侵。而后面那口本该粉嫩紧致的菊穴也是一样,经年累月的亵玩让那里形成一条细细的浅红肉缝,在前穴被操时也跟着分泌液体,时刻准备迎接男人操够前面却仍旧兴奋不减的阳物。
黏腻的湿响回荡在宫中,废弃的妃子拥抱着热情的男人发出甜腻的淫叫,完全敞开以便迎接巨物侵犯的宫腔急剧收缩,叶修下身忽然传来失禁似的泄意,深红淫逼和张开缝隙的屁眼喷出大股温热淫液,被人生生操到喷尿的战栗记忆从混沌的大脑中浮现,让他在被疯狂攻击的同时浑身抽搐起来,仿佛马上要憋不住尿水被干成彻头彻尾的骚货淫兽。
孙哲平腰身猛挺,叶修软嫩丰腴的屁股在囊袋的拍打下早起泛起大片红晕,逼穴鼓胀微麻,将粗长的鸡巴深深吞入靡艳的肉穴,宫颈附近的软肉早已在一下又一下的重凿开发中变得松软乖顺,渴望着彻底让鸡巴贯穿整条紧缩甬道,被浓厚的雄性气息彻底征服,给内里刚开发不久的娇嫩子宫尝尝这根巨物的凶悍勇猛,让那近十年未被开发过的秘地真正享受男人带来的快乐。
韩文清进来的时候,孙哲平正捉住叶修细瘦雪白的脚踝,在上面留下一圈青红的手印,用力一扯将人拉回自己胯下,好像一只逗弄猎物的雄狮,哪怕给你机会逃跑你也难以逃脱。美丽的猎物被翻过身体,后背陷入被腥甜蜜汁和精液打湿的被褥,一条修长美腿被高高抬起架到宽阔的肩膀上,大开的腿心露出一口淫秽骚乱的湿红女阴正对着绕过屏风的韩文清,以将军百步穿杨的眼力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浓白浊精是如何流出合不拢的艳红穴口。
这一番粗暴至极的操弄并未抚平孙哲平的欲望,反倒因为韩文清姗姗来迟燃起了竞争欲。前面那朵艳丽的花唇微微肿起,花苞似的微微合拢夹着含不住的阳精,又被粗糙的指腹恶劣地揉开。被操成一枚红润肉洞的女穴连带深处的宫腔都被射得满满的,夹着男人精水的动作颇为艰难,还在不停地往外淌出混着白絮的透明汁水。
孙哲平拉着叶修的长腿,给花穴吸得油光水滑的鸡巴好不停顿地捅进尚未得到抚慰的后庭,空虚了半个晚上的臀眼早已淫水泛滥,随着男人凶狠的抽插捣弄,欢快地喷洒出更多湿热的淫液浇在壮硕的阳根上。
男人呼吸粗重,扣在叶修小腿上的力道不由加重,掌心能感受到小腿的肌肉在一下下的卖力抽插中细细痉挛。这下叶修连屁眼都被操得发麻,深处穴心又酸又涨又涩,前端射过两次的阴茎濒临极限却无法射精,颤抖着舒张细小的孔隙,饱胀的膀胱内含着一泡湿漉漉的尿水,只待高潮再一次降临便会一举迸发,让这具身体享受到更加疯狂的快感。
“已经按你说的做了。”韩文清上前捏住叶修的下巴,拇指擦掉他嘴角溢出的涎水,淡淡地说,“陶轩已派出影卫寻人,黄少天比方锐先一步接触到叶将军,已经将皇宫地图送到他手中。”
哪怕胡人部落已灭,边境大军也不可能尽数调回,总要防着隐藏起来的草原余孽趁机劫掠边境村落,况且人多了也不好隐蔽。因此这次叶秋跑一趟边关,只带了二十万将士回京,剿干净山匪后尽数扮作行商匪徒藏在京郊群山中,只待将军一声令下便冲破城门直奔皇宫,砍了狗皇帝,救出大公子。
陶轩疑心病重,这一番动作想要漫天过海,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但韩文清对其中几次险些被发现的危机只字不提,轻描淡写地捡重要的说了,便坐到叶修身后扶起身体瘫软的双儿,与孙哲平合力扣着那双手可握的细腰将人在贯穿谷道的鸡巴上转了整整一圈,随后借着前面淫穴高潮喷出的淫水一举挺入泥泞的肉洞。
两口肉洞同时被男根操到最深,叶修睁大眼睛,嘴巴张开却无法出声,只有剧烈抽搐的甬道和小腹能反映出他对这双硕大阳物的贪恋。而膨胀到极限的尿袋这次没能逃过巨物的顶弄,叶修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搅弄变形,两口尿眼在他未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突然喷洒出大股清液,颜色淡到几乎看不出黄色的液体稀里哗啦地浇在三人下身,与鸡巴都堵不住的突然喷发的骚水一起冲淡了媾和处白花花的精液泡沫。
叶修全身都在抽搐,剧烈的快感让他整个人如同漂浮在空中,直到被抱进浴桶继续顶弄才恢复神智。他骑坐在两根鸡巴上,坦然接受男人伺候的模样仿佛不是他在用身体贿赂朝中重臣,而是本该忠于皇帝的大臣匍匐乞求神明的垂怜,自愿奉上自身一切只为换来神明一个赞许的目光。
“这把若是成了,老子好歹得捞个皇后当当。”孙哲平掐了一把叶修绵软的臀肉,笑道,“皇上给不给?”
未来的皇上没说话,韩文清冷笑一声:“皇后可轮不到你。”
“轮不到我,难道给你当?”孙哲平挑眉,“那你真是太为难给皇后画像的画师了。”
韩文清不与他做无谓的口舌之争,扣着叶修的细腰卖力一挺,操得美人尖叫一声,翻着白眼再次从那仿佛永远不会干涸的泉眼里再次喷出温热淫液。
这是叶修最喜欢的两根鸡巴,粗长壮硕,青筋狰狞,直来直去地操干便能完全撑开内壁伺候到所有敏感点,在他那人人资本雄厚的后宫团里也是独树二帜,哪怕在未来有越来越多的人身兼朝臣与后妃双职,叶修最爱的仍旧是这两人,其次便是花样繁多的钦天监王监正。
他可不是骂声狗都算辱狗了的陶轩,玩儿够了就没兴致了,他可是个念旧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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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览】……对叶修称帝一事,朝野上下无人反对,叶老将军只想卸甲携夫人前往江南,唯一能与叶修争一争的胞弟叶秋明确表示对皇位不感兴趣,只想把哥哥按在大殿的龙椅上当着功臣们的面操弄一番,被叶修一脚揣到胸口让他麻溜滚蛋。
叶秋顺势握住哥哥的脚踝拉开他的腿,果然看到明黄绸裤上晕开大片湿痕,显然是这淫荡双儿没有听张御医的建议垫上月事带,不仅光着屁股出来见人还当众发骚。
弟弟一巴掌拍在哥哥那隔着裤子都能看出圆润弧度的屁股上,“刺啦”一声撕开绸裤,将人压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操了个透。
双儿的身体开发后性欲只会一年比一年旺盛,过去没有男人抚慰的夜晚,叶修都不得不含着镶嵌珍珠的玉势入眠。而今不需要冰冷的死物慰藉,这么多上等鸡巴等待他一一品尝,叶修象征性地挣扎一下便不再矜持抗拒,任由叶秋摸几下他光洁无毛的肥美阴阜,挺着胯下那物抵在湿软的穴口磨蹭几下,随后一举没入泥泞不堪的熟妇淫逼。
前朝贵妃、当今圣上的一群后宫站在御书房外,敢怒不敢言。
谁让人家是小舅子呢?
没办法,忍着吧。
钦天监算出的吉日在两个月后,一切准备就绪,在新皇登基当晚的宴席上,这份隐忍被尽数肆放。主动提出用身体作为奖赏的皇帝陛下在被三个男人同时进入身体的瞬间有那么一瞬间后悔自己的不自量力,但很快便沉浸在这比双龙入洞更加强烈的快感中。
浓厚的麝香气息将他团团包围,汹涌而来的情潮中,叶修的意识逐渐模糊,逐渐沉醉在上下三张嘴同时被肏干的极致的快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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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兔兔那么可爱
双性皇帝孕期微服外出被前朝余孽绑到青楼拍卖,忠臣救下皇帝顺势开始孕夫卖身角色扮演
当今圣上可谓是个传奇人物,十六岁时因暴露双性身份从校尉一跃成为贵妃,连续十年圣眷不衰却突然被打入冷宫,等着看热闹的人尚未看出个二五六,十数天后他又以弃妃身份勾结一干年轻臣子成功谋反,一锅端了皇帝皇后和倚仗权势欺压百姓的外戚世家,黄袍加身坐上那把象征天下至高权力的龙椅。
陛下登基后免杂税,劝农桑,开放宵禁,鼓励通商,倡行节俭,不仅在两年之内将前朝皇帝祸害得风雨飘摇的江山治理得井井有条,狠狠打脸那些鄙夷双儿身份的迂腐书生,更为广大茶楼说书人和话本作者提供了丰富的素材,其中最令人回味无穷的,便是陛下与随他一同起兵的心腹重臣之间的桃色二三事。
啪——
“话说那位艳冠六宫的贵妃娘娘一朝被打入冷宫,本以为此生无望为家族伸冤,只能在皇城角落了此残生,熟料峰回路转……”说书先生醒木一拍,双眼微闭,摇头晃脑地讲了起来。
前朝帝妃十年感情尽数作流水,破败冷宫得遇知心人,这是民间流传最广的说法,也是最接近真相的一种。
没人知道当时叶修想进冷宫的心情比想把他送入冷宫的陶轩更迫不及待,史书只需要记载陛下仁善的一面。
说书人通篇未点人名,连个化名都没有,可谁听了不知道这是在讲陛下的传奇人生?跟随皇帝微服外出侍从们出了一头冷汗,叶修反倒听得起劲儿,还让人给说书先生抛了十两赏银。
老先生笑得见牙不见眼,对着帷幔遮挡的雅间频频作揖,知道贵客喜欢听陛下的趣闻,精神百倍地又起了个头,这回讲的是前些日子新出的话本中,皇上携韩孙两位大将军御花园赏花的故事。
自身经历从别人口中讲出,又多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叶修就着茶水瓜子津津有味地听故事,候在他身后的侍从们悄悄交换眼神,一直认为那话本定是某位朝臣为了赚几两银子的润笔费写出来的,不然如何能把三人之间的修罗场描写得如此惟妙惟肖?
连着听了两个故事,身旁的侍从小心翼翼地提醒陛下该回宫了,叶修意犹未尽地抓起一块桂花糕,小口咬着让人给他戴好幂篱,慢悠悠地离开雅间。
“这小的可比它哥能吃多了。”叶修吞下最后一口桂花糕,摸了摸明显隆起的小腹。
他肚子里揣着的是老二,老大刚满周岁不久,他被张御医压在龙床上从后面进入,边抱着孩子喂奶边用下面那口产子后愈发红润肥美的淫逼吞吃精壮男根,含了满满一泡精水进去。可那几日他吃过的鸡巴太多了,以至于可怜的老二和老大一样,根本不知道亲爹是谁。
“上一个是儿子,这回千万来个女儿。”叶修叹了口气,想起儿时和弟弟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的日子,觉得一个家里想安生,还得是一儿一女好。
这条巷子不算太宽,宽敞的马车难以进入,就算是皇帝也得亲自迈开腿走路,除非他不打算保持低调,那倒可以直接让人抬架步辇过来。
几人缓步走向停在巷口的马车,来时尚有些人气的小巷此时安静得瘆人。叶修微微皱眉,总觉得有些不对,不等他开口让侍卫探查一番,破空声传来,叶修此行带出的六七人同时中箭倒地,同时一块板砖砸向叶修后脑,挺着肚子的皇帝陛下来不及出声便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娘的,可算逮着这婊子了。”裹着漆黑面巾的男人跃下屋顶,疾步走到倒地的叶修身旁,踹了两脚隆起的小腹,确认他真的晕过去了,这才掀开布巾,狞笑着一脚踩在叶修的手背上,压得那只修长漂亮的手掌被地面散落的石子硌出红印。
凶恶的面容露出来,赫然是前朝皇后的娘家人。
“别动他。”另外几个同伙靠近,为首的男人提醒道,“身上有伤带过去,肯定要被那老娘们儿压价。”
凶恶的男人狠狠唾了一口,收回脚嫌恶道:“靠卖逼卖屁股拉来一群人支持,怀个不知道男人是谁的野种,也配当皇帝?逼都让人干烂了,白给老子肏都不稀罕!”
另一人道:“这么喜欢卖,窑子不比皇宫合适多了?大哥,咱们快走吧,兄弟们几天没吃上一顿饱饭了,这婊子皇帝的成色怎么也能值个五百两吧?”
“少了!起码一千两!”
一群人发出粗野的笑声,为首的男人横抄意识全无的双儿,带去青楼与鸨母交货。
于是待叶修从昏睡中醒来,人已经在青楼的拍卖会上了。
一条红绸蒙住眼睛,雪白赤裸的身体松松缠绕着几圈轻薄红纱,细长的手臂被缚在身后高高吊起,隆起的柔软孕肚和因哺乳而鼓胀的双乳激起了一部分人难以言说的癖好。随着红绸缓缓拉高,双儿跪坐的身体被迫直立,暴露出遮掩在腿间的淡粉玉柱和那两口引人注目的艳红肉穴,不只喜爱人妻的客人看直了眼睛,连偏好年少处子的那些人也被勾得躁动不安,一边唾弃今夜的重头戏是个被人玩儿烂了的骚货,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对着早已失去贞洁的骚货迅速勃起。
看着台下客人的反应,鸨母十分满意,满是褶子的脸上笑出了花儿,调教妓子用的竹片落到双儿的敏感处时也轻了几分力气,只留下隐隐发麻的微痛和撩拨情欲的瘙痒。
刚收到新货时,她也像那些男人一样嫌弃这是个被人玩儿大肚子的贱货,扬声叫来龟公壮仆让他们把这些漫天要价的家伙赶出去,可为首的男人扯着双儿的领口猛地撕开做工上好的衣衫和裹胸的白布,鸨母的眼睛顿时亮了,这不正是时下贵人们最青睐的类型吗?
湿漉漉的花唇间凸起的蒂珠与被男人和儿子吸得红肿的乳尖如出一辙,圆润鼓胀的一颗足有一截尾指大小,锦绣丛中养出的细嫩肌肤吹弹可破,残留着前夜情欲红痕的身体更是淫浪得惊人,冷风一吹便反应剧烈地淌奶流水,骚甜淫香混着乳香直冲鼻腔,连她一个女人见了都把持不住,恨不能长出阳物扑上去将这大着肚子的尤物好生奸淫一番,跟别提那群性欲旺盛的男人了。
鸨母只知道自己花千两银子收下的尤物身份贵重,需得尽快出手,不能留在楼里培养成新的摇钱树,心中颇为遗憾,却不知道这人竟是当今圣上,更不可能知道陛下曾经作为后妃每月有半数时间能得到龙精滋润,登基后更是夜夜不离男人,多亏了一根根粗壮男根的浇灌让他在生产时少遭不少罪,但身体的变化再也回不去了。
青年柔软微隆的胸脯上那两颗乳珠几乎时刻都在溢奶,细小的乳孔挂着淡白奶汁,胀大的花蒂上也蒙着一层晶莹水光,整个人散发着靡艳甜美的气息,哪怕早已给其他男人的阳精射大了肚子,也没有任何一个雄性拒绝得了这般诱人的尤物。
在无数火热的注视下,叶修只觉得体内不由自主地燃起旺盛欲火,烧得他四肢发软,被淫邪目光重点打量的乳尖玉茎和两口淫穴纷纷吐出淫荡的液体,似乎十分享受被全场男人视奸的快意,两口惯于承欢的肉穴开合着吐出湿黏清液。
叶修本能地感到自己的状态不对,恐怕被喂了什么腌臜东西,可身体的反应根本不受控制,长长的竹片反复拍打肿胀的奶头和花蒂,让发在无数觊觎视线中袒露酮体等待被高价拍下的双儿发出低低的喘息。
他下意识扭腰想躲开竹片的调教,紧接着突然加重抽在柔嫩雪臀上的力道让他歇了反抗的心思,丰满的腿根和臀肉掀起晃眼的肉浪,身前小巧精致的阳物未经抚慰便在众目睽睽下被打屁股的羞耻快感中高高扬起,两朵肉花更是舒展开漂亮的花瓣,吐出一股股清透的花蜜淫汁。
哪怕同时与二十来人淫乱的前朝贵妃、当今陛下也是头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登时羞得耳根通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冰凉的竹片溅上淫汁,抵在花唇将那两片在日复一日的浇灌中被干得烂熟的嫩肉拨开,露出水淋淋的肉洞,穴口媚肉翕张,仿佛在邀请男人将雄壮阳根插进去,在里面灌上满满一泡子孙液,好好教训教训这有了身子还如此淫贱的骚货双儿。
前朝被扳倒的外戚家族有些族人潜逃在外,叶修身边的暗卫都被他派出去拿人了,本想着茶楼距离皇宫不远,不会有问题,他不想引人注意便没带太多人,偏偏还真就出了事。叶修的呼吸声越来越重,鸨母站在他身后用沾水的竹条划过他微微泛粉的身体,捏着嗓子为在场的客人们介绍双儿的妙处,下面有猴急的已经开始催她少废话赶紧报价,但叶修一个字也听不清,体内的欲火简直要烧干他的理智,呼吸间都吐着甜腻湿润的水汽。
如果现在有一只手触碰到他的身体,他肯定会像那些艳情话本中臆想的放荡双儿一样跪趴在地上摇晃臀部,乞求男人操进两口不停张合吐水的淫痒肉洞,用浓稠的精水灌满两条甬道射大他的肚子。
“……底价五千两白银!”
鸨母话音刚落,客人们便争相竞拍,不到一盏茶时间,叫出的价格竟已翻了近十倍。
对于男人而言,稀有的双性人让他们既能享受操弄女人的舒爽,又能得到征服男人的快感,可惜双性实在太过稀少,在叶家长子以双儿身份获封贵妃前,全天下也只有这家京城最大的妓院百花楼出过一个双儿花魁,一位富商为其赎身后收他做了妾室,结果被善妒的正室活活磋磨死在深宅大院,据说死的时候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如今亲眼见证双儿出现在眼前,还是个已经怀孕的人妻,更让男人欲火难耐,一双双眼睛黏在叶修身上。跪在高台上的双儿那被蒙住的双眼让他看起来脆弱又迷茫,宛如误入狼群的羔羊,赤裸酮体上还印着其他男人留下的吻痕,如同飘落在新雪上的红梅,看得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美人打包带回家,用自己的气息彻彻底底标记这世间难寻的尤物,将人锁在床榻上变作禁脔日夜疼爱。
叶修的身体愈发滚烫,羞耻心被汹涌的情欲碾碎成泥,化作快感的养料,那身触感极好的雪白皮肤泛起淡淡的粉色,股间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漏,在地面和花唇间拉出长而黏腻的水丝。
这真不能怪他意志不坚,来参加拍卖会的不少都是隐瞒身份的达官显贵,因此鸨母用在这种拐来的美人身上的春药都是顶好的,药效又狠又长,发作时能让人忘却自己姓甚名谁,专门防止清醒的拍卖品在高台上呼喊求救。
奇异的腥甜淫香混着百花楼内略带催情效果的熏香,让整个拍卖场都沸腾起来,叫价一路疯涨,直十万两白银方才放缓,剩下几个有实力的权贵富商在众人不甘的目光中开始五百一千地慢慢往上加价。
战况如此焦灼的时刻,一句“二十万两”从门口传来,瞬间碾压全场。
刚叫出“十万五千两”的富商目瞪口呆,这个价格是他们心照不宣的最高预算,若是再高,不仅回家难以交代,花这么多钱买个大肚子的娼妓回家,多少感觉有些不值。况且许多还不上钱的赌鬼家里的婆娘也不错,少花些银子在民间搜罗搜罗,总能找到满意的。
方才不少跟价的人是炒得火热的氛围刺激了,孙哲平这豪迈的二十万两白银像一盆冷水,浇醒了上头的男人们,这一个个支着鸡巴呆若木鸡站在原地的客人丑陋又滑稽,跟在孙哲平身后的张佳乐没忍住笑出了声。
一位富商听到笑声回过神来,嘴唇蠕动,似乎想质问这位兄台怎么跟砸场子似的,孙哲平瞥见了还以为他要继续跟价,不等他开口直接往上加:“二十五万两。”
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孙哲平顿了顿,再加:“三十万两。”
这下彻底没人出声了。
“有问题吗?”孙哲平似笑非笑地看着台上冷汗直流的鸨母,“愣着做什么?需要现在让人抬三十万两银子过来吗?”
“不、不需要,爷敢开这个口,必然是不差钱的,奴家这便让人将这双儿送到您府上……”鸨母擦着冷汗陪着笑脸,其实都快吓死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足有十年未曾亲临的两位百花楼东家居然在今夜拍卖会现身,一来就要走了这据说身份贵重的美人。
东家想要的人,那能收钱吗?敢收钱吗?
总归那一千两不是她自掏腰包,只是可惜了没能做成这么一笔大生意。
“不必,就在这儿吧。”孙哲平跃上高台,双指并拢斩断吊着叶修双臂的红绸,扯下大麾裹住那句雪白赤裸的胴体,只余下一双纤细玉足露在外面。
看着那伶仃得踝骨,无缘美人的客人们纷纷吞咽口水,心中遗憾不已。张佳乐这回笑不出来了,摸了摸袖中的飞镖,强忍着划瞎在场所有人狗眼的冲动,快步跟上孙哲平。
孙哲平和张佳乐二人是表兄弟,他们做幕后老板的产业均以百花为名,可不仅仅一栋百花楼。而这青楼原本是他们建来收集情报的,勾栏瓦舍这些地方的消息最为灵通,任谁也想不到,京城最大的青楼暗地里干着贩卖情报的勾当,这十年了孙哲平在边关却能随时掌握京城动向,百花楼的探子功不可没。
今日也是赶巧,孙哲平休沐回家一趟,回宫时路过叶修听书的茶楼,突然听到不远处的巷子里传来尖叫,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还有人高喊“快去报官”,他匆匆赶去一看,一眼便认出倒在地上的都是宫中伺候陛下的熟面孔,预感大事不好,紧急通知其他留在京城的同僚。
别看几人平日不对付,一旦事关叶修,根本顾不上嘲讽,就算正在吃饭的也是马上丢下碗出来找人。
然而千算万算没算到,百花楼的人手查了一圈儿,最后发现人居然就在他们楼里,还是被贼人打晕卖进来的。
直到把裹着大麾的陛下放到床上,张佳乐还有些后怕,能在下九流混出名声的女人个个都是人精,懂得听人劝吃饱饭的道理,被拐卖的富人家的儿女鸨母见多了,不会为了贪图眼前利益给自己找麻烦,若不是他们来得及时,指不定叶修就要落到哪个急色的下流坯子手中遭受淫辱。
“那帮绑架陛下的贼人八成是前朝皇后娘家,王杰希正带头查,不用我们管。”张佳乐说着,骂了句脏话,“楼里已经让人去收拾了,那女人这些年没少干倒卖人口的勾当,还从账面上贪钱,我要让她贪了多少都吐出来!”
“正好,查查楼里有没有被拐来的,若是有,想回家的给人脱了贱籍发笔钱送回去,不想走的就多给些补偿。”孙哲平草草交代旁事,便将注意力放回叶修身上。
失去强壮手臂的禁锢,被春药撩起欲火的双儿呻吟着扭动身体,深色的大麾散开展露出玉白泛粉的身子。看着双性青年满面潮红地伸手揉搓着奶尖硬挺的双乳,香甜奶水自指缝中流出淌满手背留下道道湿亮水痕,那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紧绞在一起用腿根软肉夹着凸出花唇的骚豆子磨蹭,被刻意忽略了一路的淫香成功挑拨起了极为熟悉这具身体的男人们的性欲。
孙哲平赶去拍卖场前让张佳乐先去订了楼内最奢华僻静的客房,此时正派上用场,坠着孕肚的帝王如温顺的妓子一般跪伏在床上,双腿大开承受来自后方的男人的侵犯,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同时他上面的嘴巴也含着一根粗壮阳物,浓郁的麝香味道萦绕鼻尖,让双儿皇帝痴迷着在令人沉沦的性欲中逐渐迷失,卖力地用唇舌服侍下属的孽根,吞咽着马眼溢出的咸腥的腺液。
显怀后不能再不管不顾地捅入子宫,不然很可能害了人形都没有的皇子或皇女,因此孕期皇帝的后庭便成了男人最喜疼爱的地方。
可容易受伤的是阴穴,欲望最为强烈的依旧是阴穴,口腔和谷道均被填满的双儿难以忍耐前穴的空虚,搭在张佳乐性器上的手也松开了,一手掐着阵阵发烫的蒂珠,一手胡乱捅入淫痒的女逼,顷刻间便没入四指。
看他一副恨不得能把整只手塞进逼里的骚样,张佳乐捏着叶修的下巴将鸡巴从他口中抽出,用力拉着叶修让他用那对宛如少女刚发育的鸽乳摩擦自己硬热淌水的肉棒,拇指重重擦过红唇上沾染的水渍,忽而福至心灵,装模作样地问:“怀着身子还要出来卖,这是怕孩子生下来没钱用跟你过苦日子,还是你天生是个骚的,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
孙哲平挑眉,用口型对张佳乐说:真会玩儿。
既然表弟起了头,表哥也不能落后。孙哲平一掌抽在叶修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声,扇得双穴紧缩,奶头和阴茎吐出更多液体,像恩客对待出卖身体的妓子一样问:“人家只卖一个洞,你倒好,两个骚逼都能卖,连奶水都有,一副被人干烂的婊子样儿,怕不是第一次了吧?”
“呜……”叶修呜咽一声,他理智早就让那害人的春药侵蚀了,满脑子都是要吃鸡巴,想也不想地顺着说下去,“是……我是骚货……以前生过孩子才有奶的……骚逼好痒、不能、不能没有男人……爷好会操,好舒服……操死我——咿啊啊啊啊、要、要死了——!”
身体在药物的催动下变得极为敏感,被干到骚心的臀眼和含住他整只手掌的湿红淫逼同时迸发,后面有鸡巴堵着,前面却根本堵不住,藏在被揪变形的阴蒂下方的细小尿眼也在同一时刻失禁,温热骚甜的淫液并着淡黄尿水,顿时浇湿了大半张床单。
在两口骚穴高潮后,涨成粉红色的玉茎也喷出浊白液体,射在大红床单上与双乳滴落的奶水混作一团。叶修在剧烈的高潮中双眼上翻,抽出的身体被两人猛地提起,后背靠上宽阔的胸膛,插在前穴的手掌裹着湿乎乎的骚水滑落,取而代之是另一杆坚硬肉枪,捅穿高潮中缩紧的甬道,与仍旧嵌在菊心的肉棒一同将他彻底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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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览】世上男人偏好双儿,是因为能同时享受拥抱女人和占有男人的快乐,而占有叶修的男人们在此之外还能体会到将高坐龙椅的帝王拖入泥潭的无上快感,充分满足了雄性骨子里的征服欲和阴私癖好。
在进入房间前,张佳乐已派人给其他同僚送了信,大概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脚,他和孙哲平压着中了春药比平时更加敏感淫荡的皇帝翻来覆去操了一个时辰,也没见有人赶过来。
“无所谓,反正死不了。”孙哲平挥手表示他们晚点儿来更好,双手抓着叶修的细腰退出被操得唇穴外翻的肉逼,顺手捞了一根漆黑的假阳具塞进满是精液的花穴,而后拉着人起来从后方扣住那对细白的腕子,以胯下巨物为鞭,一步一插,驭马般驱赶着眼下只会乖顺服从的陛下朝东侧的墙壁走去。
哪怕是最僻静的房间,在青楼楚馆这种地方,也避免不了有呻吟声和水声混着丝竹管弦伴奏的艳曲传入耳中。不过价格高昂的客房自然还有其他妙处,百花楼每八个房间中央都会空出一个暗室,专门用于助兴表演,使用房间的客人能够一边欣赏淫艳景色,一边享用怀中尤物。
孙哲平把人按在墙上,一双粗糙大手掐着莹白丰软的腿根,将陛下的双腿打开到最大程度,跪坐在他身后,裹着花穴吐出的淫水,自下而上贯穿烂红打开的臀眼。
这个姿势简直要捅穿柔软的肚皮,叶修尖叫一声,本能地捂住隆起的小腹,全身战栗着又一次到了高潮。随着半个囊袋都塞了进来,身后的男人紧紧贴在他背上,在他耳边说:“看到你眼前的阀门了吗?打开。”
叶修呜咽着趴在木板墙上,酸楚酥麻的欢愉冲刷着他的每一寸皮肤,让他抬一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还是张佳乐“好心”地伸过手,为他开启机关,让他可以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那场正在进行的活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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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上次更新搏一搏冷宫变窑子的后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