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有不拘小节的私服。
除这以外,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鹅蛋脸?方脸?圆脸?
五官长什么样?
“说到底,为什么我会一直想起这莫须有的记忆?明明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个人也是无奈,可是梦境这东西,又怎会是由他来主宰的,想不做什么梦就不做什么梦。
那样的话,弗莱迪可就没什么市场了。
“不过,这两人最后到底如何了呢?…”
转头怀着这样的疑问。
不了了之。
他也不清楚那个梦中,那个告白失败的男生,有没有和女生再度在一起。
就这样起了床。
这就像是日常的思考一样,转瞬即逝。
洗脸刷牙,换衣一顿匆匆的早饭。
出了家门。
他非正常的上班职业一族,可没有别人正常的休息日。
不能在周日摸鱼的勤奋社长。
…
…
他去的不是在几个月前新创办的事务所,那个地方,他其实也很少去。
搞得和一个皮包公司一样,毕竟也只是为了指原才创建的,没有做大的想法。
现在到的,则是在两年前,就已经私下买下的办公楼——的一层。
当然不会财大气粗地直接包下一座办公大楼,总共才两人,包下一层拓久都觉得是不是豪华得过头了,那时候他可没有现在的实力。
但是也幸运的在于,景气好的时候建造的大楼,却在景气不好的时候被他们给看上。比预想中更轻松地包下了这一层。
他们两人,哦,也不对,现在有三个人了。
明明应该在休息,却被他拉到这里来的华族成员,也是他的助手伊达长宗。
去美帝前有一大堆事情,就连只是助手的他,都被拉过来干活了。
毕竟他平时再怎么摸鱼,也是一位社长不是?
抱歉,摸鱼社长,就是这么为所欲为。
“伊达,你的表妹还在东京待着是吗?”拓久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走到大概一两米远的咖啡机那边,弯下腰跑着咖啡。
“现在还是,不过,再过几天的话,就算她不愿,我也会把强制性地塞进飞仙台的航班的。”伊达长宗手里还是繁多的文件,苦不堪言。
他的大学生活可没有摸鱼,拓久交代下来的任务,不说完美,百分之九十的成功率还是能达到的。
大有所为呐。
再培养一下说不准就是下一个金桑了。
继续被他给压榨。
真是个黑心社长。
“哦?你不是还打算让你妹妹做偶像吗?”拓久揶揄着说道,因为正在泡咖啡,伊达长宗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怎么说小茜也太小了,我也不像社长你一样有能力说服别人,想想还是觉得可能性低,只能作罢。”伊达长宗苦笑着说道。
他啊,毕竟不是守屋茜的亲人,也就是亲戚这一层次,如果他是守屋茜的亲哥哥,或许还有那么点点可能性。
“毕竟现在也不是山口百惠那个时代了。”拓久轻笑,“好了,给你,咖啡。”
他把泡好的一杯咖啡给了伊达长宗。
“谢谢,社长。”伊达长宗感谢地接过了热气腾腾的咖啡,“这是什么品种的?”
“便利店速溶。”
“真的假的?社长你竟然不泡一些名贵的咖啡,太小气了吧?”
“呵,我可喝不出名贵与速溶的区别,蓝山猫屎爱尔兰这些咖啡,最后喝起来不都是一个味吗?”
“说是这么说,喝起来光感觉就不一样了吧?怎么说也是知名的品牌。”
“相信我,喝到最后,你会发现也没什么区别的。”拓久轻笑一声,也不与他继续争论这个话题。
真要说下去的话,说个大半小时说不定都能吧?
“喝好之后就继续工作吧,事情还有挺多的。”拓久像个黑心矿工一样催促着他。
“嗨~”伊达长宗有气无力地说道。
他也不怕会引得拓久不高兴,在相处几个月后,他对拓久也算是了解。
这个年轻有为的社长没有别人的社长应有的架子,和善近人,不懂就问。
“加油吧,40w男。”拓久拍了拍伊达长宗的肩,“别人在你这个时候可是为了能到5w的薪资而日夜加班的。”
“这个玩笑开得有些过了吧?”伊达长宗投以无奈的眼神。
“哈哈,努力就是了,说不定再过一两年你也可以做什么社长了。”
“又在开玩笑了,知道了,我会努力的,请您放心。”
就是偶尔喜欢开他的玩笑。
他也知道是玩笑,不会当真。
无可奈何啊。
又回到了枯燥无味的工作之中,伊达长宗将文件放到了一边,就只留下一份要输入电脑的文档,打开了电脑。
“唉?这部分不对吧…”他感觉这份文档有些不对劲,打开网页去试着校对一下。
在搜索的时候,一个手抖(他自认为是手抖,绝对不是想摸鱼休息一下),点进了某个帖子。
在看到这个帖子之后,他转头对着拓久说道:“社长,我去打个电话。”
“嗯,怎么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看到某个预告,有些不放心,还是打个电话给小茜去确认下比较好。”
“预告?好了,你去吧。”
拓久眉头一缩,答应了他的要求,伊达长宗告声谢后离开了办公室打起电话。
在伊达长宗暂时走出之后,拓久心中不知为何。
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如果自己不看那则预告的话,可能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因此,他还是起身,到了伊达长宗的座位边,探下身,去看那则预告的内容。
“这是…”
他的目光深邃,眼神凝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