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不自禁的带着笑容。
“这样的好时光,怕是不多了。”司徒城感慨道。
“是你们两个。”祁修远不客气的纠正:“我和阿宁日日便可如此。”
“大过年的,你非得如此气人。”司徒城挑眉。
“呵.....”祁修远笑道:“我看二皇子和皇子妃似乎患难见真情了。”
“嘁-”司徒城翻了一下白眼,“什么真情,本皇子可不是那种纠缠儿女情长的人。不过她即陪着我受了一回苦,我对她确实另眼相看几分罢了。”
“是吗。”祁修远不置可否。
“当然。”
“二皇妃说你想骗他的钱是怎么一回事?”祁修远兴致勃勃。
司徒城面色一僵,“陈安宁她太可恶了,走的时候竟然偷偷藏了一些金饼子,我初到乌城少不了要与人往来,问她借过两回银钱罢了......结果她就成天认为我想骗她银钱。”
“那么二皇子是怎么向妻子借钱的呢,我也想借鉴一二。”
这边陈安宁也在向馨宁讲述:“......有天他十分狼狈的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把花。说是给我。正说着,门外面就冲进来两个农夫拉着铁锨,说他拔了人家地里的油菜花。是人家的庄稼粮食。我是好说歹说,才把人劝走。”
“哈哈哈哈.......”馨宁掩着嘴边听边笑,“无事献殷勤。”
“谁说不是,你猜他拔了人家的油菜花给我是想干什么?想问我借钱去应酬呢。”陈安宁也笑道。
“那你自然还得给了。”馨宁笑道,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们就算在京城有再多的不愉快,在那里也会互相扶持的。
“是啊。”陈安宁笑道:“他放不下面子问我要啊。我主动给他吧,他又生气不要。”
“这些女人一天都不知道想什么?”司徒城直摇头道:“在那地方整日跟个农妇似的生活,好不容易我得一天假,带她去附近的名山古刹游玩一日,回来她就给我钱。认为本皇子做这一切还是为了她的钱。”
“二皇子在那里生活的这些日子,心里一定是放松的。”祁修远笑道。
司徒城眼里带着笑:“的确。”
祁修远笑了笑,话锋一转:“想必你也知道了,贤王暗中联络了张将军,已经调遣了些许人马,在年前潜入了京城。”
“嗯。”司徒城蹙眉:“父皇的身子还好吗?”
“还能撑一段时间,我指的是他的清醒状态。据皇后娘娘的消息称,陛下自从第一次贤王半夜进宫探病之后,一直有太医跟随在侧,而且皇上严密封锁自己的病情。后宫里,除了皇后娘娘,谁也不见,就连太后也不见了。”
祁修远皱眉道:“这样,只怕更会让贤王着急,他怕是会加快动作。”
“他真的要走到那一步!”司徒城道:“父皇该有多心痛。”
“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我们还得打起精神严正以待。”祁修远提醒道。
“呵...”司徒城自嘲道:“我这个时候说这些未免太虚伪了。若不是有我,他大概也不会那么极端。”
“修远,我只要没有父皇的圣旨,我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京城。”司徒城道:“城门口有一个络腮胡子的守卫,他是我的人。我回京他是看见了的,我已经暗中吩咐了他,一切听你的调遣。”
祁修远心中一跳,笑道:“一切听你的指挥。”
司徒城拍拍祁修远了肩膀,“你多费心了,尤其母后那......父皇等于是给她四处树敌了。”
“皇后那是后宫......”祁修远犹豫道:“我怕我不能及时得到消息。”
“修远,你不是和我打太极吧。”司徒城似笑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