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武摇摇头，有些记不得了。
“那些杀手呢？怎么会放过我们？”
周清歌抬头，眼神有些不太自然，只不过此刻张君武只顾着回忆，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他们都被你杀了。”
“我杀的？”
张君武抬头叼着香烟看过来，突然放松似得笑了。
“昨晚对你可是一次好机会，你完全有机会杀了我报仇。”
“哪怕把我扔在雪地里不管，我也冻死了。”
“你失去了最好的一次杀我的机会。”
对面周清歌没有理会，只是低头沉默的添加着木柴。
张君武楞了一下，低声开口解释一句。
“抱歉。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误会。”
“谢谢你昨晚救了我。我欠你一条命。”
周清歌这才开口：“昨晚你也救了我。”
张君武摇摇头：“他们原本就是来找我的，你是被牵连的。”
周清歌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讲，换了一个问题。
“你身上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会突然昏迷？”
张君武抬起右手看了一眼，突然愣住了。
掌心的那团黑漆漆的东西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
除此之外，他的脑海中一片清明，再也没有丝毫头痛的感觉。
见张君武直视发呆不理会自己，周清歌突然没来由的有些委屈跟生气。
于是她有些小脾气的将手里一块木头扔到火堆里。
“不讲算了。”
张君武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道：“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
“你真想知道？”
周清歌抬起头，面无表情，不过眼神给出了答案。
张君武苦笑摇摇头，然后也没做隐瞒，直接给出了解释。
“前段时间蛮人入侵，我在刺杀他们的大王时与草原部落的巫打了一场。”
周清歌眼神中闪过一道光彩，心中有些激动。
面前这个家伙竟然要杀蛮人的大王，还跟草原部落的巫打了一场？
这些可都是传说中的大人物啊。
原来不知不觉他早已经成长到了这一步。
张君武倒是不知道周清歌心中的激荡，十分随意的解释道。
“虽然重伤了那老东西，不过我也中了那巫的算计。不然早就直接宰了他们。”
张君武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我更倾向于那是一种精神力量。所以我陷入了昏迷。”
周清歌突然瞪大眼睛，她突然想起来了，前段时间的大家的确都在张帅重伤昏迷的消息。
当时她自己甚至还根镇上的妇人们一起去庙里给张君武祈福。
就是现在这个庙里。
“昏迷的那段时间我把巫的精神力量暂时控制住了。”
“只是没想到昨晚战斗的时候，不小心这玩意儿突然扩散，我就中招了......”
脑海中想着昨晚张君武身上发生的一系列诡异变化，尤其是那扩散到全身的黑线，周清歌不禁有些担心。
“那......那你现在......”
张君武笑着耸耸肩：“没事了。”
“我能感觉得到，全都消失了。应该被我炼化了。”
听到这些，周清歌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不过一转念想到自己竟然为他如此担心，忍不住俏脸一红，连忙低下头。
张君武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扭头看过来。
“对了，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