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线任务又更新了。
不过这个任务是归属在与布坎南交配的那一栏下面。
【前往卧室】
与任务一同到来的,还有金色的指路箭头,就像是怕他找不到路一般。
黛米一边跟着路标前进,一边看任务描述。
有任务提示这玩意,倒比他在地球累死累活收集线索要方便多。
【无论是人类还是虫族,家庭教育就像是在修建一棵树的树枝,即便喜欢或是厌恶,树冠也会不知不觉地长成另一幅模样。】
又是这种模棱两可的形容。
不过在这种充斥着暴力和不平等家庭里长大的小孩,有些性格也会比较极端,要不和父母完全不像,要不就和父母很像。
黛米脑中闪过被布坎南切的粉碎的餐桌,以及布坎南那暴躁到毫不掩饰的性格。
可惜,布坎南是后者。
卧室不远,穿过几条走廊,就能看到向下的箭头指向了一扇房门。
黛米又闻到了草木的香气。
这股香气就如同盛夏夜晚的热风,带着滚滚热浪扑面而来,涌入黛米的鼻腔,卷着火星,一路燃进了他的大脑。
黛米被吓了一跳。
和先前在花园里闻到的气味不同,这次的香气是带着情绪的。
很难具象化去形容,可能因为人类不具备这个器官,对于气味的感觉都比较抽象。
可黛米却诡异的感受到了别的情绪。
那是来自布坎南的。
他闻到的气味忽重忽轻,像是不安,
气味里还夹杂着酸甜的味道,闻起来就像是一道酸甜诱人的肉菜,勾的黛米都有些食欲大开。
虽然这个食欲反应在他的下半身。
是渴望吗?
虽然这样形容有点奇怪,但黛米从这股气味里嗅出了‘来吃我’的欲望。
是又受到什么刺激了吗?
黛米停下脚步,没有靠近房门。
——咔哒
伴随着一阵金属摩擦的细微声响。
房门打开了。
——呼
滚烫的热气混合着风涌了过来。
黛米不自觉地眯了下眼,仿佛是走进了热浪翻滚的桑拿室,他都被这热气熏得脑袋发晕,甜腻的香气迫不及待地往他身体中挤。
这气味将黛米包裹,似是有人不断地在他耳边重复着说话。
来吃我啊,来吃我啊。
这才是真正的发情期。
黛米捂住了口鼻,避免吸入过多的气味,这时候需要保持绝对的理智。
黛米已经做好准备面对一只完全兽化的螳螂,可看清从房门中挤出的生物时,他还是吃了一惊。
不是布坎南变得多么不像人,而是他太像人了。
这样形容有些自我矛盾。
可确实布坎南并没有变身。
没有镰刀似的前肢,也没有几近透明的软甲,甚至连虫类的复眼都没有。
布坎南还保持着人类的形体,从房门后缓缓地爬了出来。
他全身赤裸,跪趴在地上,脊背都弯出了一个窝,却将臀部高高翘起,一点一点地往前爬。
黛米望着他的背,看到这具粉白光滑的身体爬入窗下,被月光照耀的闪闪发亮。
有热气从布坎南身上冒起。
他身体热得惊人,却又湿得惊人。
水从皮肤,从臀部,从眼中往下流淌,直至身后推拽出一条长长的水痕。
布坎南在哭。
黛米望着他的脸。
团状的粉晕从白色的皮肤上晕开,他脸真的很白。
衬得白的更白,粉的更粉。
黛米被最粉的地方吸引,那是嘴唇。
他微微张着嘴,随着爬行的动作发出哈声的喘气声。
“哈……”
“啊……哈……”
这声音听着有点奇怪。
黛米移开视线,随着粉晕往上。
粉色一路蔓延到眼睑。
于是黛米看到了湿漉漉的睫毛,吸足了水,只是轻轻一眨,便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
哭得真惨啊。
黛米再迟钝,也能看出他精神方面出现了问题,恐怕现在还是发病阶段。
他爬行近了,嘴里还在说话,随着气喘的呼气声,吐出一个音节。
“愚蠢……哈……”
似乎是恨极了,愚蠢这个词都咬牙切齿地往外挤。
可配着这张粉红又哭得湿哒哒的脸。
又凶又可怜。
黛米不得不承认,这真是一张会激起人施虐欲望的脸。
嘴上凶狠,身体却又卑微地趴伏在地上,近乎淫荡地扬起臀部。
这样扭曲又矛盾的姿态。
从这个虫族社会的价值观推导。
黛米已经能够猜到令他扭曲的根源是什么了。
是他的雌父。
说实话,遇到这种类型,如果想要利益最大化,直接在人最脆弱的时候说些他想要听到的话,哄骗几句,就能把人哄得头晕脑胀。
别说钱,就是要他的命都是轻而易举。
你要庆幸遇到的是我。
黛米蹲下身,朝着布坎南伸出手。
他只是想要钱罢了。
布坎南发出一声呜咽,冲了他的怀里。
黛米没想到这雌虫发病起来也没多少理智可言,他被这蛮力冲的往后倒。
随即便是天旋地转,等再静止下来时,他整张脸都陷在了柔软又湿乎乎的胸肌中了。
那些饱满又柔软的肌肉淹没了他的口鼻,而布坎南像是怕他跑走一般又将手臂牢牢压在他的后脑上。
在这样下去可就真要溺毙在这两团肌肉中了。
黛米无奈地拍了拍布坎南的手臂,从小臂摸到了肘窝,诱哄般说道。
“放轻松……”
布坎南一颤,颤颤巍巍地松开手臂。
看样子更喜欢被温柔对待啊。
黛米将手掌压在他的胸口,指缝中都有乳肉挤出。
比起上次在花园里,布坎南的身体柔软的不可思议。
黛米顺着乳肉向下抚摸,几乎在他触碰的同时,便能感到手下的肌块不自觉地颤动。
布坎南在发抖。
黛米放柔了语调:“别害怕。”
而在他这句话出口后,布坎南竟然就真的不再发抖。
可布坎南还是在哭,他睁大了双眼,怔怔地盯着黛米。
黛米被这种迷茫又委屈的神情弄得略微心软。
“怎么了?”
布坎南:“我好空。”
黛米一顿:“哪里空?”
布坎南身体晃了一下,银色的月光映照在乳上悬挂的汗液,倒像是把这颗液体也染上了白色。
看起来就像是挂了颗白色的乳汁。
黛米喉头一滚,忽然就想到了古人的一句话。
食色性也。
这颗‘乳汁’并没有挂多久,便随着布坎南起身长腿的动作滚落,滑过了块状分明的腹部肌肉,一路滑进了臀部的深缝中。
布坎南:“好空。”
黛米靠了上去,借着布坎南抬起的手臂脱去了身上的睡衣。
随后低下头看下了自己的下体。
这是黛米第一次如此直观的观察自己的下半身。
条状的生殖器官算不上多么美观,表面还布着几根些许狰狞的青筋。
可布坎南却忽然笑了起来,泪珠从眼角滚下,留下一串水迹。
“……好空啊。”
仿佛是一种直觉,又仿佛是生物的天性。
黛米靠在布坎南的臂窝,往前进。
他低着头,看着这根器官陷入臀缝,又顶入那个小小的、往外淌水的洞。
布坎南哭声忽地放大,声音仿若抛到了天上,落下却变成了长长的呻吟。
布坎南:“满了。”
“……终于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