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答案是比这条顶级珠宝还值钱的吗?
阮云惜直接开了口,“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样维护钱开霁?”
阮云惜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关系,让她如此不离不弃。
金姨沉默了一会儿,长出一口气后,缓缓道:“我这个人念旧,他毕竟跟过我一段时间,我不能置之不理。”
“二是因为他跟着我的时候,因为一些意外伤了身体,所以我对他总有一些亏欠在。”
她脸上闪过一丝复杂,不像是假话。
阮云惜心中了然。
她对金姨点了点头后,“您的确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从前的事就此作罢,金姨,我和晏浔就先告辞了。”
离开了会所,阮云惜和晏浔径直离开了珠宝展。
车上,两个人的表情都不轻松。
和钱开霁的明争暗斗许久,好不容易才到了今天这一步,没想到一切都回到了原点,任谁都无法释然。
晏浔先前不知道阮云惜和金姨说了什么,可听到他们后面的谈话,猜也猜到了。
晏浔忧心道:“她是不是拿什么威胁你了?”
阮云惜点头,柔声道,“,她已经知道苏媚是故意接近她打探她隐私的事了,如果不答应她,我怕苏媚好不容易换来的生活被毁掉。”
“晏浔,钱开霁的事还是要先放一放,不然我们真的会得不偿失。”
原来是这样。
晏浔不甘的抓紧了方向盘。
他知道阮云惜说的很对,可一想到钱开霁那张欠扁的脸,又觉得咽不下那口恶气。
“真是便宜他了……不过这个女人的消息未免太灵通了,苏媚办事有江亦琛打掩护,她怎么会知道?”
“恰恰是因为江亦琛。”
阮云惜无奈,“金姨似乎和江亦琛很熟悉,不知什么原因,被她察觉到了。”
晏浔紧皱的眉头松了些许,“怪不得,以金姨的身家,出入都有保镖而且行程一向保密,我之前还在想江亦琛怎么那么快就有了消息,原来他们早就认识。”
“对了,刚才祝筱茵怎么也在她的房间里。”
“她是金姨找来做说客的,其实金姨并没有一见面就拿苏媚来威胁我,她好像没有什么恶意,反倒是从她对钱开霁的事情来看,还挺有情有义的。”
从今天的交锋来看,阮云惜直觉金姨并不坏。
晏浔微微颔首表示认可。
可金姨是金姨,钱开霁是钱开霁,他犯的错永远不可能被抹掉,他最多做到暂时不去理会他,但不可能会放过他。
有金姨在总归是麻烦,晏浔想了想沉声道:“看来想对付钱开霁还是要先过金姨这一关,目前只能先摸清结症所在,再对症下药,金姨说钱开霁因为她伤了身体,先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再说。”
钱开霁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这样的一个人会为了另外一个人受伤,想想都诡异。
听到他这么说,阮云惜突然皱起眉毛,眼神越发诡异狐疑。
“晏浔,我记得钱开霁今年有三十四了吧,他之前有过一段七年的婚姻,却一直没有孩子,你说金姨所谓的伤身,该不会指的是他……伤了根本吧!”
阮云惜此话一说,让晏浔恍然大悟。
一个男人,受点伤本不算什么,能让金姨放心不下还一直维护的,那必然是极其严重的伤害。
晏浔目光如电般,后知后觉道,“极有可能……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又怎么会甘心给富婆当小白脸,还抢着给我的孩子当爹。”
这想法实在太过突然,阮云惜沉思半晌,缓缓道,“这仅仅是我的猜想,具体的答案还等调查的结果出来再说,在这期间就先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