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黄天祖屋附近,找地方停好车,留儿媳在车上,我带着儿子和江斌,隐身去黄天祖屋。到了祖屋门口,我小声说:“儿子运功开门。”儿子运功开门,三个人进屋里,到了四楼,儿子运功开门,三个人进去,仔细看屋里的东西,见近期没有人来过的痕迹,跟着上五楼看,同样没有人来过的痕迹。待了一会,三个人出去,儿子运功力关门,回到车上开车走。
路上儿子说:“老豆,毒妇会不会,去了神婆或者是达成叔家里?”江斌说:“姐夫,外甥说得对,有这个可能,皆因毒妇去过他们家里,而且在神婆家里可能性大。”我说:“孔德兴的山头,有没有较为隐蔽的地方?”江斌说:“实际隐蔽的地方没有,基本上都种上树和农作物,要说隐蔽的地方,只有杂草丛生的地方和玉米地,不知玉米收成没有,那些地方也只能短时间隐蔽。”儿媳说:“爸,实际一般的推算,神婆的推算能力,不输给叔叔。毒妇可以蒙蔽叔叔,不一定能蒙蔽神婆。”江斌说:“外甥不是也懂推算,回家里推算。”我说:“师父也不成,徒弟那有这个能力。还是儿媳说得对,应该神婆有可能能推算到毒妇。”儿子说:“爸,叫姐推算。”江斌说:“不成,你姐快生了,不能让你姐知道,强行推算自己辛苦。”我说:“今晚去孔德兴山头看看。”儿子说:“老豆,千万不能让孔叔叔知道,不然又会劳师动众。”江斌说:“姐夫,外甥说得对,孔德兴没有问题,你那个宝贝有问题,让她知道,其他人也会出现。”儿媳说:“舅父,你今晚不是要去饮结婚酒。”江斌说:“外甥媳妇不说,我差点忘记,忘记了送婶婶和妈去村里。儿子说:“舅父通知舅母,叫舅母去就是。江斌说:“也是,姐夫,叫你宝贝送二个妈去。”我说:“等会食完饭送去就是。”
儿子开车到家门口停好车,四个人下车进屋里。见老婆和江雪英,跟三个兄弟和嫂嫂聊天,见我们进来,女人去厨房,很快饭菜在餐桌摆放好,各人入坐吃喝,边吃喝边聊天。儿子说:“不见阿嫲和外婆?”老婆说:“你们去厂,二个妈送阿嫲和外婆,去了舅父村里的家。为什么这么迟才回来?”儿子说:“叔叔临分别的时候,跟我和姐说,叔叔感觉毒妇突然失踪了,叔叔现在也推算不到毒妇的行综。老豆带我们去叔叔祖屋,看毒妇是不是已经回来了。”江雪英说:“结果怎么样?”儿子说
:“我们认真看过,没有毒妇的踪迹。”二哥说:“如果是这样,三弟还是要钻研功夫,不然毒妇引来的人,一旦有厉害的人物出现,我们会有麻烦。”江雪英说:“二伯父说得对,不知让黄天缠上,是福还是祸?”大哥说:“如果是这样,真有麻烦,希望毒妇失踪,不是来了这里。”江斌说:“黄天狗头不早说,走之后才说。”大嫂说:“我们不用紧张,三少是有灵感的,三少没有灵感出现,就证明毒妇没有来过这里。”江雪英说:“大嫂说得对,乖乖没有灵感出现,我们不用浪费精神。乖乖,又要叫那些同学帮手,酒楼也接了生意。”江斌说:“叫他们帮手,他们求之不得。除了孔德兴夫妻,还有康凡豪,其他人,都处于半退休状态。”二嫂说:“他们当然开心,可以得到三少的功力,义务帮手他们也愿意。”江雪英说:“在厂里,那些狗屁同学,有没有主动打电话烦乖乖?”儿媳说:“妈,没有人烦爸,只是干爹也去了厂里,那个陈锐雄找干爹,没有找爸。”弟弟说:“二嫂,你爸那些同学,知道你干爹在厂里,表面是找你干爹,实际还是找你爸。”众人笑起来,笑完江雪英说:“陈锐雄找你干爹什么事?”江斌说:“陈锐雄对王志峰说,龚永全老婆,在国外出意外死了,龚永全儿子,叫陈锐雄,过去接他母亲遗体回来。”大哥说:“他儿子神经病发,自己不送母亲遗体回来,叫人去接回来?”二哥说:“怎样接遗体回来?应该是接骨灰回来,也不用人去接回来,他儿子带回来就是。”江雪英说:“是怎样死的?”江斌说:“我去厂一会,黄秋英打电话给我说,龚永全老婆死了。我不知道黄秋英,跟我说什么意思,我跟姐夫说了,姐夫叫我问黄秋英,究竟是怎样一回事。黄秋英说她出国公干,顺便去探龚永全老婆,龚永全老婆,陪黄秋英到处去,谁知让人撞了,黄秋英只是虚惊一场没事,龚永全老婆却受伤严重,几次清醒过来,都说要跟龚永全在一起,最后还是伤重不治死了。龚永全老婆的父母,大骂黄秋英,还要黄秋英,负责送他们女儿遗体回来。黄秋英不知道怎么办。”二哥说:“要送也是儿子送母亲回来。”江斌说:“二哥,现在烦的就是,龚永全儿子夫妻不在家里,夫妻去了国外谈生意,最快也要今晚才能回家。龚永全儿子,已经电话通知了家乡的宗亲和陈锐雄,陈锐雄去找三姐妹,三姐妹只说,她们不知道怎样去接大嫂遗体回来。三姐妹还说,打电话
给侄儿,侄儿电话打不通,陈锐雄要王志峰教他怎样做。”弟弟说:“如果接遗体回来,不但钱多,办手续,也不知道要多长时间。”二哥说:“知道办手续的人,能很快办好,需要花很多钱就是,包机送回来。”
老婆说:送遗体回来,又不能土葬,回来也是要火化,干脆火化后带骨灰回来,不用这样麻烦。”大嫂说:就是,如果想显示贵气,就用高贵的骨灰盅装骨灰。”江斌说:“现在陈锐雄的麻烦事多,张老师的老大,又要陈锐雄去他家里,拿他父亲教过的班的班干部名单,帮手逐个通知班干部,说张老师走了,要班干部去送张老师。”众人笑起来,笑完大嫂说:“陈锐雄真是去,逐个班干部家里报丧?”众人又笑起来,笑完老婆说:“张老师是不是在学生里,很有影响力?”弟弟说:“张老师的儿子太自信了,他以为自己父亲是谁呀?”二嫂说:“舅父,陈锐雄现在怎么样?”江斌说:“龚永全老婆的事,王志峰叫陈锐雄,什么也不用做,如果遗体送回来,他才有事做。至于张老师的事,当时我们在旁边,听了笑起来,陈锐雄问王志峰在什么地方,王志峰说姐夫有事,他临时帮姐夫看厂。陈锐雄又找我,姐夫教我说,如果张老师老大找陈锐雄,就叫陈锐雄老婆接电话。”大嫂说:“陈锐雄老婆接电话,不骂死张老师的老大。”众人笑起来。
江斌手机响,江斌拿手机看说:“姐夫,又是陈锐雄。”我说:“听他说什么?”江斌接电话说:“陈老板,什么事?”陈锐雄说:“江老板,张老师的老大,刚才打电话给我,我叫老婆接电话,老婆听了叫我帮手报丧,老婆破口大骂他。谁知他让我老婆骂,挂线后,用另一个号码打电话给我,大骂我,我老婆在我旁边,拿过手机回骂他。我跟张老师的老大算缘尽了。”江斌说:“你恼火你老婆?”陈锐雄说:“我没有恼火老婆,我还要多谢老婆。如果不是老婆骂他,我现在还要帮他做跑腿,多谢你提醒我,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