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身边没有一个人信的过’的感受,太痛苦。
汤怀瑾幽幽的问,“唐冠年的阴谋?他想做什么?”
南瑜没有隐瞒,将穆骞的话复述了一遍,末了,还没忘了表明立场,“我知道因为我的事,让你现在很被动。但是你放心,我绝不会再给你添麻烦。汤铭集团的董事会,我不会去。”
汤怀瑾伸出手摸了下南瑜的头发。
南瑜往后躲,她今天在医院又惊又吓,身上汗湿了不止一次。
汤怀瑾平时没有明确说过,可是看他的日常习惯,还是能感觉到他其实是有些洁癖的,南瑜怕他嫌她脏。
“去。”汤怀瑾收回手,淡淡的说:“人家都邀请你了,你为什么不去?”
“嗯?”南瑜不解,问他,“我去了,唐冠年他们不就能骂你识人不清,纵容老婆掺合公司了吗?这种事情,我有经验,就算明面上不说,私底下说难听话的不会少。”
宸帆经营这么多年,董事长是裴邦兴没错,可是庄敏作为董事长夫人,在公司里经常指手画脚。高管、员工抵抗不过,只能听从,但是背地里,大家没少笑话裴邦兴是妻管炎。闹的裴邦兴在公司声望大跌,公司变的一盘散沙。
汤怀瑾想法与南瑜不同,“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不接触怎么能知道?你不露面,自然凭人猜测,还不如你去证明自己。”
南瑜像是被人敲了心口,血都往头上涌。
长期以来的自卑被唤醒,她问:“你觉得我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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