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要求,大仓就一愣。他和其他几个人对视了一下,这次问我的语气中就多了几分期待和试探:身材呢?身材也要好吧?前凸后翘?
好。我点头认同他的话,脑子里回想着森医生的样子又补了一句,要比你再高一点,腰很细。
我想起了森医生穿制服时候,腰带总是能把他的腰勒的很细。
大仓听了我的话,就更激动了:你这哪里是对姑娘没有兴趣?你这分明是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了吧?连理想对象的要求都这么细了。
所以嘿嘿。他不怀好意的凑近我,你小子肯定有一段好事,是不是曾经在老家相处过的某个小妹妹?
这次连上野都不制止大仓的问话了。他笑着往快要燃烧殆尽的火堆中添了一把干枯树枝。树枝噼啪烧着,火光就再次亮了些许。
我摇摇头,制止了大仓和其他人无用的猜测,很坦然的回答道:不是,是森医生。
那些人突然愣住了,继而眼睛里全都变成了不可思议。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炸了锅。尤其是大仓,他粗暴的掏了掏耳朵:风间,你说谁?
森医生。我确信我是字正腔圆的说出了这个名字,森,鸥外。这是我第一次念出了森医生的全名,有些陌生的发音,但我确信我说的足够清晰。
不管怎么说,森医生是男人吧?
男人不可以吗?我一愣,不就是,在一起就会感觉开心和快乐的人吗?
我不解的看向表情还是有着震惊的大仓,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又或者是,我理解错了大仓说的[妻子]的含义?
我们说的可是姑娘!姑娘像芳子一样娇小可爱的姑娘大仓嚷嚷着又消停下来,算了,你果然还是个小鬼吧,连妻子的最基本定义都没搞明白。男人怎么可能当妻子,还是森医生那种强大的男人。
这么说着他似乎联想到了森医生变成[妻子]的可怕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随即表情又变成了带有嫌弃的一言难尽。
他好像单方面偃旗息鼓了。
虽然全程只是他的独角戏。
好吧。不过大仓并没有消停太久,他好像又有了动力。
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皱皱巴巴的油纸包,将那个纸包打开,就将两块小的东西精准的投到了我的身上。我忙不迭的接过那两小块东西放到手上,却发现那是两块用同样的油纸包裹着的长方形糖块。
我不明所以的看向大仓,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扔给我两块糖。每个人的餐食份例都是固定的,我身为被私下塞进来的人自然没有这些东西。而看大仓用油纸包裹着糖块,这大概对他来说是很珍惜的东西了。可是他奢侈的将糖扔给了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