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容早就被御剑宗弟子团团围住,其余剑修碍于御剑宗的威势,不敢强行介入,不然郁景容怕是要不堪其扰。
尉迟弘坐在远处,眼见郁景容那边的情形,也很是心动,想要上去寒暄,偏偏他那任性的堂弟在栖霞派弟子手中受了挫,提到栖霞派就是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的架势,使得他不能妄动。
尉迟望也注意到栖霞派的情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转头却又是对尉迟弘嘱咐道:“弘儿,这回栖霞派初露头角,我等三品宗门也该有所表示才是。”
尉迟弘低头恭顺道:“叔父说的是。只是以叔父在我尉迟家的地位,主动与栖霞派结交,实在有损身份,不如让侄儿代劳,必叫那四品宗门知晓我三品宗门的恩威来。”
尉迟望本也是这样的决定,听尉迟弘主动提出,便点头允了。
尉迟弘问候了栖霞派宗主华川慎之后,对郁景容举杯道:“恭喜郁兄,以郁兄之能,日后必能留在仙宗中,受仙宗栽培,我恰好也有意于仙宗里逗留些许时日,届时还望郁兄多多指教了。”
方承欢听尉迟弘此言,心念一动,也是道:“我也有打算在太岳仙宗中借住一段时日,即便不能得璇涯真人指点,只要有机会能与郁道友切磋一二,我也是心满意足了。”
其他几位御剑宗的弟子面面相觑,纷纷效仿。
尉迟弘晃着杯中玉液,心中暗道,若是寻常四品宗门的弟子,得到三品宗门如此推崇,怕是要受宠若惊一番,可惜眼前之人真实身份乃是堂堂承天仙宗内门首徒,自然是无动于衷的。
尉迟弘又敬郁景容一杯,似笑非笑道:“郁兄当日所言不虚,只是越是如此情状,我越是不能甘心,必要迎难而上,化解这种种危机。修士修真,实则是逆天而行,然而天要亡我,我偏偏不能让他如愿,我与郁兄情形相近,理当相互臂助,互通有无,将来得一番大成就,也叫天道不敢再欺我。”
郁景容注视尉迟弘,尉迟弘突如其来说这番话,御剑宗诸人不明就里,只道是修行不易,尉迟弘一时感慨,郁景容却是明白,这是尉迟弘回应自己曾经对他的评语,尉迟弘眼底斗志勃勃,郁景容转而又想到承天仙宗形势,以及都盖洲各势力牵扯,片刻后,举杯回应道:“如尉迟道友所愿。”
尉迟弘得偿所愿,心里自然高兴,也不在此处纠缠郁景容,及时回到尉迟家的宴席上。
再说陶子恬那头,虽然前来攀谈的修士众多,但他应对自如,并没有顾此失彼的情况,显得既有风度又有礼数,陶子恬虽然境界不高,但潜力无限,且不似栖霞派另外两个男子,隋顺东与郁景容看上去那般难以相与,于是有些女修对他产生亲近之情,也不足为奇了。
灵动界的山水格外养人,且又是修行的女修,只要过了筑基修体,肤白赛雪,乌发如缎,即便原本五官普通,此时也是增添许多姿色,若是修为再高深些,气质与举止更加脱俗绝尘,故而,修真界中基本没有什么丑人,然而像郁景容那般风神秀逸的,却也是不多见的。
陶子恬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将周身环绕的女修与郁景容对比,连忙打住荒唐的心思,再看面前这些个女修,各有姿色,且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