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颤颤巍巍的说道,“老大,老大小的怎么会看错!绝对死的透透的,还是一个衙役给他盖上的白布!”
大汉冷哼一声,大笑起来,一把丢开那人,“我就说!!老子的刀下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哈哈哈哈!”
一直在旁边的人急忙附和道,“老大说的没错!那妖孽的仆人哭的如此痛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啊,那要不是真的死了,怎么会如此伤心!对吧老大!”
大汉点点头,“主子虽说人杀了重重有赏,可是没有说事后保平安。那妖孽毕竟是宫丞的小儿,即使他爹不待见他,可是皇上稀罕的不得了啊。”
那人点点头,“老大,老大,主子说事成以后派人把赏金送过来,不会再派人把咱们哥几个给杀了吧?”
大汉一听,言之有理,“如此你就去写书信一封给主子送过去,就说人杀的干干净净,赏金就放在城外破庙的罗汉身后,这样我们安全些。”
那两人急忙点头,翘起大拇指道,“老大英明啊!”
大汉得意的大笑起来,可那笑声还没出来,脑袋便掉了下来。
瞪着眼睛显然是死不瞑目,鲜血从断颈中喷出来,将他身前的人溅了一脸。
“老大?”
“救……救命……”
一人拔腿就跑,而另一人呆呆的看着房梁上的黑衣人,声音忍不住的颤抖,“不……要杀我……求求……”
银光一闪,又一颗头颅掉在了地上,那眼睛还渴求的看着前方,他最后的神情还留在脸上即是恐惧也是绝望。
黑衣人将大刀在那尸体上蹭了蹭,冷笑一声,挥手一掷。大刀如惊雷一刹,势如长虹。
耳边只听到一声一声哀嚎,他得意一笑,“任务完成了。”
天上明月正亮,映照着城郊竟有一种白昼的错觉,在那纯洁无暇的光芒中若不是隐隐传来的一阵血腥,破坏了祥和,真是猜不到又有人死于非命啊。
☆、第三十九章
“嘿,你听说了吗?城外西郊的一个破庙里又死人了!”
“又死人了?这是什么世道啊,一连两天都有死人啊!”
一个男子压低头上的草帽,继续驾车。他身边还坐着一位老翁,那老翁慈眉善目一脸的富态样。他们驾的是一辆大马车,车速也不快,悠悠晃晃的就这么出城了。
老翁看看城外好风光摸了摸胡子,“很少这么悠闲了。”
旁边驾马车的男子点点头,“一切都为了保护公子。”
老翁笑了笑,挥鞭启程。
那车内久鸢阴沉着脸,“奇怪呀奇怪,好好的侍女怎么变成男的?”
阿沧为公子倒上一杯香茶,假装听不到。
久安躺在樊殃的怀中,拉了拉哥哥的衣服,小眼神暗示了他一下。久鸢接到眼神尴尬的笑了笑。
“恩公啊,你也太狡猾了,竟然知道会有人追杀,这一手金蝉脱壳真是妙啊!”
宫染眼神一直盯着在樊殃身上乱摸的久安,心里恼怒的不得了,可是又碍于他是一个小孩子不好发作,这下心里就更郁闷的不得了!等到下一处城池,一定再购置一辆马车。
“不敢言妙,只是追捕你之人蠢笨而已。”
樊殃抬眼看了看宫染,举手投足没有一丝慌乱,到底是追杀你啊还是追杀久鸢,真是想把黑的说成白的呢。
久鸢一愣,“你说啥??是追杀我的?”
宫染点点头,“官令乃是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