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难过啊,我只是只是不想轻薄姑娘。”
阿轩靠着旁边的柱子,也不入席,也不与姑娘们亲近,只是戏谑的看着樊殃。郡主有一句算是说对了,他还就是断袖,一直想断了我家公子的袖。
那姑娘激动的看着樊殃,桃眼中微波流动有情,欲语而凝眸。“客人是好人,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客人可愿意听听我的故事?”
樊殃急忙点头,司马青衫湿的事情要发生了?
姑娘不再抱着樊殃的胳膊,坐直了身子。
久鸢见状也遣退了身边的姑娘,听她的故事。
“我名悦知是丰城人,父亲是矿上的矿工,母亲是城中李员外家的绣娘,我还有一个弟弟,一家人幸福的生活着。可是上天不想我们如此快乐。李员外家中殷实,勾结了城中掌管矿产的官员,从中谋利。”
“天底下没有不会破的窗户纸,有人在朝廷上告了那位官员,从上而下突查了过来,李员外措手不及被朝廷抓到了。在丰城人人靠矿吃饭,不少人是矿工。他的府中不少老妈子或者绣娘的丈夫是矿工,所以他就诬陷,说是府里的老妈子绣娘的丈夫勾结贪官而不是他。”
“我爹爹就在其中……李员外财大势大,买通了其他人的嘴,诬陷就变成了事实。爹爹冤死狱中,娘亲一病而去,弟弟也深染重病。而……而我没有钱去就他,所以我便卖身此处……可是……可是……”姑娘挺直的脊背渐渐弯曲了下来,颤抖的肩膀透露出了她悲伤,她抑制住抽咽的声音继续说道,“可是弟弟还是去了……留我一人伶仃。”
“你说那李员外身在何处!”久鸢差点把桌子给掀了,“我这就去杀了他!”
悦知擦擦眼泪,通红着眼睛笑了笑,“公子不用的,前几年新到此的胡大人在翻阅以前的状纸时察觉了不对,重审此案,为我父亲和叔叔们洗清冤屈,诛杀了那李员外。”
樊殃点点头,为她倒上一杯水,“清官还是很多的。”
悦知点点头,脸上竟然略带羞涩。
“等等???”樊殃说道,“你不会和胡大人好了吧?”
悦知头低的更狠了,手指一直揪扯着手帕,小女儿姿态尽显眼前。
久鸢一听是才子佳人终成眷属的戏码更激动了。“那胡大人是不是要替你赎身!”
悦知点点头,可是面上没有一丝喜悦。
“发生了什么?”
悦知猛然抬头,急忙跪在旁边,“大人是好人也是清官,如何赎的起我。今天就是花女节了,妈妈说的最后期限已经不会再推延了,今日必须卖身。我……我只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能遇到好人祝我逃离这里!”说完就是一叩首,脑袋狠狠的砸在地上,再抬首就是一个红印。她立刻就又要磕头。
樊殃急忙拉住她,“悦知你不要这样!”
“客人是愿意帮助我?”
樊殃看着她满含泪水的眼睛,拒绝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客人,我不需要钱!今晚所有的护院都在前院,后院无人看守,您……您只需帮我拖住着群人就好!”说着就又要下跪。
久鸢急忙起身拉住她,“这件事就包在他身上了,你不要跪了,等以后请我们吃饭就好了!哈哈哈哈哈哈!”
樊殃瞪了久鸢一眼,凭啥我帮忙还要人家请你吃饭?
“多谢恩人多谢恩人,吃什么都行,我一定满足恩人的要求!”悦知擦去眼泪,浑身脱力的跪坐在地上。
樊殃道,“那你快点准备东西走吧,我听说花女节就是晚上开始,那应该也就快了。”
樊殃正说着,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而后一个一脸臭屁样子的老妖婆就走了进来,“客人们玩的开心啊~悦知快点,一会花女节就要开始了,客人一会再服侍!”
“诶,妈妈你急什么,让她在陪我们喝一杯,一会就让她过去。”久鸢瞪了那老妖婆一眼。
“诶哟!瞧我这臭毛病,客人您尽情的喝!让我们悦悦一会下去也不迟~”说着抛了一个媚眼才关上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