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猛然抬起他的腿,然后不可描述的不可描述了。
樊殃震惊的看着樊殃,“宫染你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宫染压在他的身上如此这般的不可描述了。
如此拉灯……
宫染慢慢的穿上衣服,看着床上的某人还如同一条咸鱼一般躺着,心下才有了一丝不忍,“你还好吗?”
樊殃侧过头,还带着泪花的眼睛怒视着他,“知道吗?我觉得我得了痔疮一样,疼死了,最痛苦的是,里面火辣辣的,就像昨天吃过川锅一样,最过分的是!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来!!”
“还有……谁教你的!!!”
宫染倒了一杯水喂到他最前,“刚刚叫的那么大声,喉咙肯定很疼吧。”
樊殃立刻支起身子想跳下床与宫染打一架,可是腰一使劲就软了下来,“唔……我的腰断了……”
宫染急忙扶着他爬了下去,“看来你要为本公子生孩子了。”
此话一出,樊殃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生什么生!你走开!我的处男之身就这么被你无情的夺走,这天下除了葵花宝典可以和童子功相比,在没有天下第一武功了。”
宫染摇摇头,是发烧了吗?又满嘴胡言。
“对了,现在什么时候了,阿轩和久鸢还在等我。”
宫染眯着眼睛,“哼,回去再收拾他们。”说着将一个薄毯将樊殃缠起来,抱在怀中。
樊殃光溜溜的身子就像泥鳅一般在薄毯中乱扭,屁股上被掐了一下才消停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急刹车,这个漂移不错吧!!
我也想写来着啊!!!!
☆、第四十三章
客栈房间内,阿沧阿轩跪在地上,一副请罚的样子。只有久鸢一脸嘿嘿的傻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站在一边。
宫染也不急,给自己倒上一辈香茶,悠然自得浑身轻松。当然用樊殃的原话来说就是,宫染榨干了他,所以才如此神清气爽。
又是半晌过去,阿轩叹了一口气,“公子,属下错了,不敢求饶,请公子责罚。”
阿沧也急忙附和道,“公子,也有奴婢的错,奴婢没有阻止他们,请公子一并责罚。”
久鸢摸了摸腰上的玉带,心中也有愧疚,“那个,是我错了,你不要罚他们……冲我来吧!”
宫染淡笑一声,“郡主何出此言,你们何错之有。”
这个人怎么回事,都道歉了!久鸢啧了一声开口道,“你不是也去青楼了,既然有错我们都错!”
跪在地上的两人听到久鸢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只觉得久鸢够傻,公子嘴里总有说不完的理由,你何必去说,虽说公子有错……
“哈哈哈~”宫染不怒,反而大笑起来,“你们无错,退出去吧。”
阿沧阿轩奇怪的看了宫染一眼,这次公子怎么了,如此好说话。久鸢一听能出去了,立马跑了出去,那两人犹豫了半天才退了出去。
宫染拿下头纱,脸上正是压制不住的开心,他立刻起身走进里屋,果然樊殃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口水流了一片。
轻轻抚去他额间的碎发,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的短发已经齐肩了。算算日子,他也在自己身边带了好几个月,突然出现,身份不明,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在自己身边带了这么久,久到对他有好感,久到不知不觉中了他的毒。
“菊花残~满地伤~”
睡梦中的樊殃一点也不老实,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梦,虽听不出是什么调调,但是这歌词确实应景。
宫染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