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涂看着此刻几乎完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两眼绿幽幽的好似一只荒郊野外饿久了的狼,正蓄势待发地企图把猎物吃干抹净,却依旧残忍而又好脾气地挑逗着猎物。
胡小涂郁结,果真是出来混迟早都要还,至于这么睚眦必报么,不就是她当初让他这个“任处”跳了个脱衣舞未遂么,注意了是未遂,她乱伦本就是无辜的啊
胡小涂两眼泪汪汪地看着狼眼,不无哀怨道,“你是我大爷。卖艺多不划算啊要不还是小女子我给你卖个身吧”
任以行终于心满意足地勾了勾唇,这丫头的觉悟其实也挺高的,孺子可教,可教。转瞬,男人的笑却迅速敛了回去,起身拂袖坐回沙发里,语气也急转弯降到了零下一度,“说了脱衣舞就是脱衣舞,难不成你想让我看别人跳”
胡小涂这么一琢磨,他说的不是没道理。既然今晚他这看脱衣舞的恶趣味必须得到满足,那也真的只能自己披挂上阵了。难道她胡小涂还能容忍别的狐狸乱伦过来当着她的面搔首弄姿
再说了,她的身体他又不是没看过,觉都睡过了,脱一下又不会死人,为了她的婚姻,她豁出去了
如是想,胡小涂便一咬牙一跺脚,字正腔圆铿锵有力道,“好跳就跳”
nobody的音乐循环播放,超大电子屏上齐刷刷的热舞映着不远处那个胡乱比划的女人,对比很强烈,与此同时的视觉震撼,也很强烈。
五分钟以后,胡小涂上身只剩文乱伦,依旧是厚重的牛仔裤。
任以行挫败地脱下自己的西装,若无其事地搭在自己的腰和腿之间,浅浅遮住鼓鼓的小帐篷,佯装满意地冲胡小涂点点头,微笑,“太热了不错不错,继续。”
十分钟以后,胡小涂身上只剩三点。任以行脸色微变,开始慌乱地动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边解边夸胡小涂,“老婆跳得真好,继续”
二十分钟以后,胡小涂身上还是三点,只不过位置稍微离任以行近了那么一点儿。任以行用尽自己平生最大的力气推走胡小涂只着寸缕的身子,“老婆,站那儿跳,别离我这么近”
胡小涂嘟着嘴很委屈地看着任以行,半蹲在男人面前,两团火热好巧不巧地映在男人视线里,沟壑不深,却足以让他身陷不可自拔。胡小涂软语呢喃道,“是不是我跳得不好”
男人抹了抹额间沁出的汗,“不是不是你跳得很好”
胡小涂顺势八爪鱼一样再次黏上来,贴着任以行的身子,“你说谎”说着不忘趴在他的身上来回磨蹭。
任以行欲哭无泪,小帐篷在胡小涂的扭动之下愈发饱胀,然而他却不能一个翻身将她绳之以法,为什么为了男人的面子啊。
被一个这么不解风情的二乎女人轻易挑起情欲,说出去还不被他那帮哥们笑死了。
再说了,看看现在这局势,分明就是胡小涂这丫头占了上风,活脱脱一副强攻劲女的模样啊他任以行是什么女王的小受
胡小涂侧隐隐地看着任以行不断变幻的表情,着实乱伦彩,下一瞬,她眉眼一弯,两腿一分,跨坐在任以行身上,圆润的屁股恰好触到那个小帐篷。胡小涂忍笑看着男人憋闷且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