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老公,这里好像不是咱家啊。
禽兽:嗯,我知道。
脱脱:那你停这里干嘛
禽兽:好像又抛锚了。
脱脱:什么破车啊哎你干嘛
禽兽:车开不了,先干点别的。{他欺身过去,开始动手脱她的外套}
脱脱:我我下车去看看能不能打到车
禽兽:外面黑灯瞎火的,这时候色狼特别多。外套已被剥落,他开始隔着单衣大力揉捏
脱脱:那那那你陪我一起下去
禽兽:熄火了,车门打不开。隔着几层布,手感太不好,他深深皱眉。
脱脱:啊那怎么办啊
禽兽:没事,先把你办了。
说罢,任以行迅猛地扑过来覆上胡小涂的唇,两手伸到领口,以他一贯的迅雷速度,“吱啦”一声撕开了她身上的薄衫。
胡小涂暴怒着推开任以行,“你干嘛撕我衣服啊”
“以后不想我撕就主动点自己脱”
“唔”男人的唇迅速封上胡小涂还欲辩驳的嘴,她如同被钓上钩扔在岸上的鱼,在男人壮硕的怀里扑扑腾腾的,“不要唔这样不”
胡小涂的所有反抗都被任以行吸进嘴里,她的拒绝越强烈,他的吮吸就越卖力。很快胡小涂便被男人制服,整个身子虚弱到无力,软绵绵地靠在任以行的怀里。
男人侧隐隐地笑,身子又朝她欺了欺,顺势放倒座椅直至小丫头平躺在他的身下,任以行的大手随即更加肆无忌惮地游走起来。
带着欲望的抚乱伦从胡小涂的脖颈游曳到萧索的蝴蝶骨,再顺着饱满的山间沟壑一路下移,扫过平原,在那小巧的坑洼处停留片刻,舌尖抵上去,惹得胡小涂一阵喘,“别别动那儿”
男人低低的笑由皮肤传至大脑,胡小涂虽觉窘,但被他吻的抚的早已神魂颠倒,这时候更是无力抗衡,唯有在他煽风点火般的挑弄之下,轻微嘤咛。她又不敢太放纵自己,于是便隐忍着,那断断续续破碎出来的呢喃,却更让人为之一动。
他的唇,他的舌,他的略带薄茧的手,都如勾魂的利器,所过之处无一不泛起微微红晕。半晌,男人终于肯放过那玲珑小巧的肚脐,滚烫的唇舌继续下滑,掠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埋进幽秘的花园,再也不舍得出来。
这时候的胡小涂,早就已经浑身如浴在火里,从心尖蹿出来的蚀骨难耐,由动脉迸发至全身的每一滴血乱伦,来势汹汹地行至毛细血管,蹿到神经末梢。
娇痒难耐的胡小涂两手手胡乱地往座椅上抓,磨蹭在真皮上的声音,更在空气里平添了股浓浓的色欲味道。
卡宴再庞大,此刻也显得狭小而又幽闭,逼仄的车厢里挤满了荷尔蒙和情欲混杂着的味道,争先恐后地钻进胡小涂的鼻孔,直抵心肺。她如吸了大烟的瘾君子,意识渐次变得虚幻模糊,身子也不像是自己的,轻飘飘的快要飞起来了。
任以行略微抬头,看了看不自觉扭动着身子的小丫头,吟着笑欺身上来凑近她的耳,“难受就叫出来,这里没人能听到”胡小涂意识涣散地眨了眨眼,竟呆愣愣地点了点头,下一瞬,男人身子一低,一手捞起她的一条腿架到自己肩窝,偏头,温润的舌刮上她的大腿乱伦。
胡小涂终是忍不住惊呼出口,她的敏感在他眼前从来都无所遁形。胡小涂扭了扭身子,“老公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