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雾没敢看裴译忱的脸色,默默吞咽,“要……干什么用?”
裴译忱环胸抱臂,懒洋洋地等着她,淡淡道:“干你。”
小雾手指不稳,差点连柜子门都拉不开。
头低着,嫩白脖颈浮现漂亮的双筋,棘突分明,耳根猝然染上烫红,也不敢回头看,囫囵在展示柜中扫过一圈,半是颤抖地从展示柜中摸出一根长圆柱形颗粒橡胶道具,手腕粗细。
裴译忱嗓音发冷,“想被它破处,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小雾:“……”
手里的东西顿时像烫手山芋,“啪”的一下被她慌里慌张地扔到玻璃柜面上,声线渐弱,近乎嗫嚅,“我没有这个意思。”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裴译忱到底想让她选什么,小雾轻咬下唇,目光朝着抽打区缓慢转移。
皮拍、散鞭、金属细鞭和粗粝的倒刺鞭……越看越是腿脚发软,每根手指都在发颤,涔涔汗意顺着背脊窜到脑部神经,慌张中裹挟一丝期盼。
滑坡的山体恰逢暴雨。
片刻后,她转过身,什么都没有拿,而是默默地关上柜子门,在裴译忱浸着暗沉的目光中怯怯抬头。
与他对视。
“主人,”她润润唇瓣,纤细的手指缓慢往前伸,碰触到男人名贵定制皮带扣,又快速缩回,不自然别开视线,“如果可以。”
她郑重其事:“我想用主人的皮带。”
裴译忱颀长高大,足足比她高出大半个头,外套之下肌肉虬结,鼓胀地撑起西装衬衫。
映到她眼前。
裸露在外的纹理分明,深入领口的若隐若现。
她口干心热。
深喉后遗症开始发作,眼光不知道该往哪里飘,索性垂眼,盯着自己脚尖。
手指蜷成嫩瓷弧度。
没得到裴译忱的回复,小雾颤掀眼皮,忐忑地给自己找补,“如果您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