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被蹂躏得快肿了,唐榕叹了口气,责备地看了苏澄一眼。苏澄抓着床单不说话,偏头埋在枕头里,耳朵有些泛红。
唐榕感到有些口干舌燥了,苏澄那露骨的火辣辣的诱惑点燃了他的情欲。这三年的空旷和快一年的疯狂,都在此刻井喷而出。
唐榕在抽屉里翻找了一阵,只找到半盒套。他把所有的都撕开,把里面的润滑油都挤出来,抹在自己的手指和阴茎上。
唐榕把手指挤进苏澄的穴口里,替他扩张。苏澄的后穴紧紧地缩着,微微地喘着气。
唐榕边扩张边问:“还行吗?”
苏澄:“……别废话了。”
扩张得差不多后,唐榕也不想说什么痛就说之类的废话了,他戴上安全套,一抬苏澄的臀,轻轻磨了磨黏糊糊的穴口,挺身进入最里面。
苏澄闷哼一声,身体被贯穿的感觉尤为刺激,那是不同于抽插别人时的感觉,一阵绵长的,让人眩晕和沉醉的,来自最深处的快感密密麻麻地袭来。
唐榕抽身出来,阴茎上面的经脉刮过柔软的内壁,激起了苏澄一阵战栗。唐榕开始了抽动,毫不留情地冲撞他,像是要把这几年留下的空缺都给填补上。
唐榕的阴茎在苏澄的肠道里进进出出,激烈的水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让人血脉喷张。苏澄的穴口被摩擦得通红,白沫亮亮的流在他的臀部上,沾着从唐榕阴茎里分泌出的体液,牵成长长的丝线。
苏澄紧紧搂着唐榕的脖子,声音淹没在喘气声里。肆无忌惮的冲撞让他逐渐体会到难以言喻的快感,但是,他心里的快感却更胜一筹。
唐榕放下他的腿,把他翻了过来,苏澄的身体变得任他摆布。
唐榕抬起他的腰,从后面再次深深地撞了进去。苏澄紧紧地扭着床单,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次一次被撑开。他低头,看见唐榕的阴茎在身体里面进出,思绪迷乱。
唐榕抓住苏澄的手臂,让他往后靠在自己的身上,撞得他几乎离开了床垫。唐榕低喘着,轻啃着苏澄脖颈处的皮肤,听着他沙哑而性感的声音。
唐榕简直没有体会过这么淋漓的做爱,他用力地一撞,苏澄射了。精液喷在床单上。苏澄睁开眼睛,快感让他头脑混乱,嘴里轻轻嗫嚅着唐榕的名字。
唐榕已经不再用大脑去思考任何问题,身体的交合让他深深的体会到,他是有多么渴求这个恶劣到极致的人。
唐榕很快也射了一次,他立即换了个安全套,无休止地索求。唐榕压着苏澄的腿,苏澄的身体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冷冷的空气里。
抽插间苏澄偶然在玻璃窗上看见自己的样子,腿张着,被人干。但他不觉得自己淫乱,他反而觉得有些快意。唐榕正在和自己做爱,他就在自己身体里面进出,他就在自己的身边,永远不会再离开自己。
苏澄感觉自己变得不再是自己了,他已经溃不成军,放弃了所有矜持的伪装。唐榕紧紧地与他贴合,苏澄的妥协与纵容让他彻底沉迷,他不再疑惑自己当初为什么会爱上他,不管是软弱的自己还是强硬的自己,都会用不同的方式爱上他。
他们不知换了多少种姿势,激烈的情事让他们觉得满足,两个人仿佛就是两只野兽,只知道在对方身上寻求快感。
最后,他们两人都做不下去了,和着一身的黏糊糊的体液躺在床上发呆。
半晌,唐榕才坐起来:“还好吧?”
苏澄哑着嗓子道:“有点头晕。”
巨大的快感之后的疲惫让人放空,但苏澄心里却很满足。他知道唐榕是渴求自己的,这就够了。
苏澄昏昏欲睡,唐榕的手忽地覆上他的头发,手指轻轻地在发间摩挲。那大概是苏澄这辈子最安心的时候,那时的他不再惧怕任何未知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