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迟,我没有带套。”喻江耐心地说:“不安全。”
“不要!”林雪迟按着他的肩膀就往下坐,洞口眷恋地把那根巨物重新吞回体内:“射进来……射里面……全部射进来……”
喻江握着他的腰的手稍微收拢,在他体内射精。温凉的精液喷发在滚烫的肠壁上,林雪迟止不住痉挛,被内射的事实超越了感官,刺激得他直接到达了第二次高潮。
从未有过的激烈性爱带来了超乎寻常的快感。
等喻江调整了呼吸平复心跳,掏出手帕来替林雪迟擦拭下体,医生仍然目光怔忪,没缓过神来。喻江亲吻他的脸颊和鼻尖,低声笑:“现在舒服了,等会儿洗澡你就知道有多麻烦。”
林雪迟本能地往他怀里躲:“偶尔一两次又不会怎么样。”
喻江拍拍他的脑袋,把外套脱下来裹住他:“开心了吗?”
林雪迟却摇头,他懒洋洋地横躺着,用椅子的一边扶手枕着头,光裸的双腿搭在另外一边慵懒地来回晃荡。白炽灯光勾勒的阴影服帖地缠在他颀长秀丽的小腿内侧,如蛇影似的潜伏在柔嫩的皮肤下。他半边脸躲在喻江的胸膛形成的晦暗里,眼梢带着甜笑,指了指怒火攻心的briden,语气里是骄矜和傲慢的味道:“你去杀了他,我就开心了。”
喻江一怔,倒不是为了他说的话,而是少见林雪迟这样危险却冷艳的一面。
林雪迟以为他犹豫:“不愿意吗?”
喻江目光柔和:“你确定?我不希望你后悔。”
“你有我还不够吗?他做的有什么是我不能做到的吗?”林雪迟反问。
喻江答:“没有,但是你愿意做吗?”
林雪迟冷笑:“杀了他,我就是你的,只要他能做的我都愿意。”
喻江满意了,他露出欣慰的神情,和自己心爱的孩子交换了一个吻。
然后他站起来,走向昔日的伙伴。briden惶恐地面对他:“教授,你不能听信他,他是骗你的,他不是真心的,这次是我错了,我下次一定不会擅自行动的……”
喻江说:“briden,你是个很好的朋友,我很荣幸交到你这个朋友。”
briden裂开一个僵硬的笑容:“您也是我最敬爱的挚友。”
“但是,”喻江打断他:“我不能否认你可能对雪迟带来的危险,雪迟是我的孩子,作为父亲,我必须全力保护他,这是我最重要的职责。这次擅自行动让我对你失去了信任,信任对我来说很重要,你能理解吗?”
briden摇头:“不是的……我没有要杀他……”
喻江不再听解释,他绕到briden身后,一只手按住那颗不断抖动的脑袋,一只手握住他脖子,用力往右边一扭!只听细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