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骁和她这么久没见,倒一点不生分,不过他的不生分,也就是向她点点头示意我看见你了,如此而已。
司徒徐徐问:“靖渝姐,你要哪种粥?”
孙靖渝正要答,徐承骁抬头说:“要什么不会自己盛,嘴那么快,手脚倒不利落了。”
他这么不客气,司徒徐徐愣了,可看看一桌人除了自己,都是习以为常的表情,孙靖渝甚至笑容都没变:“我嘴快什么了?”说着她自己拿了一碗白粥。
徐承骁懒得和她掰扯,坐下来,朝自己老婆指挥:“我要豆浆,还要那个饼。”
孙靖渝舀了一勺粥慢慢的吹凉,吐槽他:“你自己没手?不会拿?还好意思说我。”
徐承骁接过司徒递给他的豆浆喝了一口,挑了眉对孙靖渝:“你也娶一个老婆,你差遣自己老婆,我保证一个字不说你。”
孙靖渝顿了顿,正要反击,老太太突然敲敲桌子:“吵死了!都给我闭嘴!徐徐你坐下自己吃,徐承骁你要吃什么自己拿,要么几个月不着家,一回家就欺负她,吃个早饭还要她伺候,你怎么那么讨人厌!”
徐承骁瞪了低下头去的孙靖渝一眼,转头看看他家老婆正抿着嘴偷笑,不爽的拿了她的牛奶,喝了一大口。
徐母把老太太的语气神色看在眼里,心里惴惴,早餐快吃完的时候问儿子说:“承骁,你们今天有什么安排?”
徐承骁看看身边闷不作声的女人,说:“我们回大院,看看那边爸爸妈妈。”
老太太和徐平山都是赞同的神情,徐母“哦”了一声,又说:“今天奶奶和你爸都有事,靖渝要陪我出去,我们都回来得晚,你们不用回来吃饭……承骁你陪陪徐徐,好好跟她说说话。”最后一句话她是看着儿子说的。
可徐承骁心思都在旁边低着头的女人身上,心不在焉的答应了,压根没注意到母亲暗示的眼神。
**
早饭后司徒徐徐回房,好一会儿才见他上来,晨跑后刚换过的衣服,不知哪里又弄得星星点点的脏,问他去哪儿弄的,他冷冷的:“你种的什么破菜,伏在地上,绊我摔一跤。”
是菠菜根,春天的时候见他种玫瑰的那块地肥施得好,就沾光种在了旁边。顿时司徒徐徐明白他是去弄什么的了,白了他一眼,却说:“把衣服脱下来,我去洗了。”
徐承骁脱了却抓在手里不给她,闷闷的:“我自己洗,免得大家都说我一回来就折腾你。”
看惯了这张英俊桀骜的脸上一向不可一世的表情,看他此时郁闷又委屈的样子,真是逗,司徒徐徐噗嗤笑起来。
四个多月没有见过她的笑脸了,她这一笑徐承骁全身暖洋洋的,伸手把她扯过来抱在怀里。
“我腿上疼,刚才可能摔着了!”
司徒徐徐才不信他能摔疼了:“你是不是把我的菠菜都踩死了,所以恶人先告状?”
徐承骁哼了一声。
才不是踩死了呢,只不过是绊了他一脚,被他一生气踢飞了。
“那破花怎么也不开,再不开我拔了它!”
“玫瑰花十七个月才